祁同偉聽陳海說陳陽和一位官家少爺訂婚了心裡如遭雷擊,雖說是放下了,但傷疤還在,說不痛那都是騙人的。

京州體育館中心,祁同偉和陳陽經常約會的地方,他們以前的約會方式和別的情侶不一樣,不是看看電影逛逛街之類的,而是兩個人在羽毛球館打羽毛球,累了就兩人背靠背坐在一起聊聊天,打情罵俏。

今晚的陳陽穿的特別,一向不喜歡穿裙子的陳陽在今天穿上一件黑色百褶裙,上半身是一件簡約的白色背心,挎著祁同偉做兼職一個月送她的廉價包看著他。

“你...。”

“要打羽毛球嗎?這次以朋友的身份。”陳陽的聲音還是那般柔美,和她本人一樣,從內到外都散發著善良與可愛。

祁同偉想拒絕,但是看到她總是回想起美好的過往,越美好他就越憎恨梁璐那個女人。

看祁同偉遲遲不開口,陳陽又說:“祁同偉,你該不會害怕輸給我吧?放心,這次我讓著你點。”

那個笑容,是純真歲月裡最美麗的風景線,永遠雕刻在祁同偉冰封的內心最深處。

“走啊,誰怕誰。”

陳陽把最珍貴的時光留給了祁同偉,祁同偉把最美好的故事裝進陳陽的腦海裡。

兩個人像往常那般,在球館揮發汗水,羽毛球落在球拍的那一刻是彼此在和對方傳達愛意,愛而不得。

他們沒有像以往那般背靠背在一起,走出球館,在一條僻靜街道上散散步,這段路的終點就是他們結束的終點。

陳陽說:“我要結婚了,你來麼?”

這句話太沉重,壓的祁同偉喘不過氣:“是上次陳老說那個嗎?那個人怎麼樣?對你好不好?你有沒有好好了解過那個人?這種事情你千萬不能馬虎?”

一連串的話題拋向陳陽,陳陽只是笑笑,然後搖搖頭:“不是,上次是我父親故意這麼說的,但是這次,是真的。”

“祁同偉,我真的要嫁人了。”

陳岩石只不過是想讓他死心罷了,他就一個兒子,不能被別人撂下話柄惹得兒子一輩子抬不起頭做人。

“到底是誰?”

“你後天就知道了,後天你若是在的話,我放心。”

“好,後天我一定到。”

“那說好了。”陳陽深深吸了一口氣,含情脈脈地看向眼前這個男人,他是多麼的優秀,只可惜老天捉弄人,“祁同偉,這次我就真的失去了你。”

隨即清麗的臉龐漸漸開朗,吐吐舌頭古靈精怪地說:“走了,我的朋友,後天不見不散。”

祁同偉就像一尊石像愣在原地,連說再見的機會也沒有,就這樣看著她的背影走遠,想伸手去抓住她的手告訴她:我帶你遠走高飛。

但是他不能,這一生他是來複仇的。

祁同偉找了一家酒吧,一個人喝悶酒無趣,他把李達康給拽來了。

李達康打心底裡恨透這個人:“祁同偉同志,你搞錯沒有?我是代理市長,你動不動把我使喚到這種地方,真把我當陪酒的了?”

祁同偉一口吹了一瓶,又滿上,摟著他:“達康同志,酒是好東西啊,能麻痺傷口,有助於提高睡眠,給我喝。”

李達康無奈搖搖頭,板著臉陪他喝了一口又開始數落起來:“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喝酒找女人去啊,你找我一個大男人算什麼?”

其實是周圍年輕人傳來異樣的眼光,讓他丟了面子,走又不好走,喝又覺得丟人,頭大。

“今晚你送我回家啊,作為利益交換,我唱首歌給你聽。”

李達康的臉緊繃,心想:你該不會有什麼小癖好吧?我特麼純爺們。

祁同偉晃晃悠悠走到舞臺上,給駐唱歌手塞了五百塊,奪過他手中的吉他,左手切換和絃CDEFBAG,一直重複這幾個和絃,右手53231323的撥弄五根弦,這是一首聞所未聞的歌曲。

祁同偉當初為了學吉他到酒吧做駐場歌手多賺錢,他在酒吧端了三個月盤子,學了半年,終於小有成就,當初,他邀約來陳陽給她唱過一首《紅塵有你》。

現在這首曲風超前,惹得臺下年輕人紛紛高呼,李達康則是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注視著他。

這首歌是送給陳陽的,他的嗓音透著滄桑,臺下的人在驚歎的同時眼淚止不住地流淌。

唱到副歌,撥絃變掃弦,節奏感十足。

“從前從前有個人愛你很久...。”

“颳風這天,我試著握住你手...。”

“但故事的最後你好像還是說了拜拜...。”

臺下哭成一片,大喊重來,祁同偉放下吉他回到座位上買醉。

“祁同偉同志,沒想到你玩的還挺花的。”

在燈紅酒綠中,他漸漸失去意識,醒來的第二天就像丟了魂,誰也不見,電話也不接,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過完這一天。

高若若安排好所有工作一直守在客廳,雖然搬出去了,但是這裡是她和他彙報工作的地方,她一天做了三次飯,涼了拿去熱,期待他醒來便能看到一桌子熱氣騰騰的菜。

一直守到陳陽結婚的那天早上,高若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祁同偉換上一身西裝,整理好一切,門開了。

他要去參加陳陽的婚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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