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壓根不是講客氣的人,將手中的花束擺放一旁,側身躺在了趙熹寧身邊。

趙熹寧身旁驟然多了一個人,周圍的氣息忽然變得異常起來。

明明已經跟沈穆同床共枕了半年,本該習慣的,她卻不敢多動多明顯呼吸。

須臾,趙熹寧終於發現問題所在,往常都是夜中,那時正是入寢的時候,睡著了她還有哪裡不自在的。

可是剛才被沈穆嚇了一跳,又說了許久的話,她的瞌睡蟲徹底跑了。

睡不著、身邊又有一個人,當然覺得彆扭。

“沈穆,你睡了嗎?”

趙熹寧輕輕側頭,對著身邊的人問一聲。

就在沈穆遲遲不回應時,憋久了呼吸的趙熹寧剛想鬆懈下來大口喘息一次。

誰想枕邊人嗯了一聲睜開眼睛。

趙熹寧才喘出的半口氣卡在嗓子裡,致使她咳嗽不止。

沈穆半起身,關心道:“怎麼了,郡主這幾日病了不成?”

趙熹寧臉埋在枕頭裡,能明顯感覺沈穆在為她拍撫後背理氣,她不好意思說自已白日裡害羞了,悶悶搖頭。

“沒病,嗓子突然發癢,我咳嗽咳嗽。”

“平白無故嗓子怎麼會發癢,還是生病的前兆,我給你喊人,”沈穆不放心,掀了被子便要下床。

有沒有事趙熹寧還能不知道,她怕沈穆驚動父王母妃,當即二話不說,伸出胳膊將就要站起的沈穆抱住。

語氣無奈:“你站住,我說沒事真沒事,不要喊人。”

沈穆完全是在擔心趙熹寧,怕她身子弱,生病了都沒發現,哪知除了咳嗽那兩嗓,倒是渾身精神的很,一把就將他抱住了。

這還是趙熹寧第一次主動抱他,身後的人呼吸灑在他的背上,綿柔炙熱,圈住他的雙臂白皙嬌嫩,竟讓沈穆有些心猿意馬。

他吞了吞嗓子,狐疑試探:“沒病就沒病,郡主抱我做什麼?”

趙熹寧就是解釋不來,她為何沒病卻又咳嗽了那兩嗓,依著沈穆的性子怕是她沒抬起手拉人,他就撩開簾子喊人了。

慌不擇亂才撲上去將人抱住,此刻反應過來確實很衝動。

可是趙熹寧不想承認,當即將人鬆開,吭吭兩嗓子,一本正經道:“你我是夫妻,抱你兩下怎麼了?”

若趙熹寧隨便扯個藉口,將突然抱沈穆的事遮掩過去就算了,但趙熹寧向來被嬌寵慣了,一是一二是二,很少跟人狡辯。

這就不由得讓沈穆生起逗弄她的心思。

“噢,原來是郡主想抱我了,怪不得郡主臉紅的跟個桃子似的。”

沈穆轉回身子,大膽打量趙熹寧的面容,一通盯下來,讓趙熹寧都漸漸發現,她的臉燒了起來。

明明剛才沒感覺的。

“郡主除了想抱我,還想做什麼?”沈穆微微傾身向趙熹寧身邊接近。

他呼吸灼熱,肩膀寬闊,僅僅向趙熹寧俯俯身,就能把她襯得小小一團。

趙熹寧嘴唇翕張著,還沒說出來什麼都不想,沈穆就先趙熹寧一步直白道。

“我想親吻郡主,能否?”

他眼中帶笑,聲音帶笑,趙熹寧聽見這要求,應該怒聲將對方呼斥過去才是。

但沈穆不帶絲毫玩弄之色,甚至比新婚夜那夜認真、穩重多了。

她眸中充滿糾結,支撐身子的雙手將床鋪抓的滿是褶皺。

若上次沒有藺秋茹和沈其彬放蛇搗亂的話,趙熹寧或許都在她應下與沈穆同房的那次,有了親密接觸。

只是耽擱了而已,這次沈穆僅僅提出要親吻她,她不應該拒絕才對。

趙熹寧的猶豫之色盡數落在沈穆眼中,對趙熹寧來說,她的遲遲不予回應,應該讓沈穆很惱火。

實則沈穆心中被她這反應,燒出了一把希望之火,畢竟趙熹寧沒脫口趕他走。

他大膽抬起右臂繞到趙熹寧腦後,穩穩托住她的後腦將人往自已面前帶,最後鎖定闖入眼前的柔軟覆蓋而上。

沈穆吻過來時,趙熹寧雙瞳驟然緊縮,她反射般抬起雙手抵在沈穆胸膛上。

此刻她呼吸急促,腦海短暫空白片刻,等她能夠回過神繼續這件事後,沈穆的強勢已然讓她停不下來。

沈穆將人擁在懷中,即便再如何狂風驟雨想與對方融入一體,也不敢真立刻過度做些什麼。

因為他能感覺到趙熹寧的慌張、極力的在適應兩人當下的親密舉動。

正在給沈穆的東西已算極限,他不該過度不顧她心意的索取。

況且趙熹寧的唇瓣很甜,像她往常塗抹的花蜜味道,但沈穆卻具體說不出是何種花,似乎這種獨特只有趙熹寧身上才有。

許久後,他感覺到趙熹寧對他的防備鬆懈很多,能夠任他輕鬆撬開櫻唇,二人相觸之時俱是一陣顫慄。

“唔!沈穆,停一停!”

初次承受這般長時間的親吻,趙熹寧體力實在跟不上來,沒幾下呼吸來不及交替,憋的面紅耳赤。

只能趁著沈穆稍稍離開時,她拍打了對方几下胸膛,才能及時反饋意見。

沈穆眼中染了不少情慾之色,這狀態很難讓他停下的,可是為了趙熹寧的感受,他還是生生壓下了邪火。

他拉開些距離,認真觀量身下呼吸急促的人兒,低啞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我喘不上來氣,受不住了,”趙熹寧聲若蚊蟻,話語十分誠實。

她心中慌亂,不由自主抬起了胳膊拭著額間,可趙熹寧除了渾身發燙,哪裡都沒汗滴。

沈穆見此情形,不由輕笑,一隻胳膊彎曲立在床上,撐著腦袋打趣她。

“這才到哪裡,郡主就頂不住了?”

趙熹寧聽出沈穆故意尋她開心,抬眼瞪了他一下,不悅道:“你還想到哪裡?”

她的嗓音經受一場親吻後,宛如沐浴過一場春風,沈穆竟聽出了軟糯嗔意。

沈穆放縱期待:“新婚夜那種啊!”

趙熹寧:“……”

人不吱聲的轉了個身,沈穆納悶追問:“怎麼不說話了,一提新婚夜就變臉,到底那夜我怎麼得罪你了。”

他苦思冥想:“不就沒好好誇你,沒讀幾本書,繪不來畫嗎,你嫁我前,我爹也跟岳父說了我的情況啊,沒告訴你這些我都不會嗎?”

“告訴了,但我父王也說你貌比潘安,有個少年英才的表哥,總該不精也有所涉獵吧,誰知道你真是一點不會。”

“還……還……,”趙熹寧一想到新婚夜後半段,話都吞吞吐吐的不行。

沈穆記得問完這些就沒了,趙熹寧扔了一個臉子就上了床,上去後還允他躺在旁邊,讓他碰來著。

應該不全賴他啥都不會,迫切想知道為什麼,沈穆急催:“還什麼?”

反正今日都將事做到這個地步了,趙熹寧臉熱的厚了一層,她沒什麼話不能說出口。

當即快聲道:“還很粗魯!”

沈穆忽地聽到了重要資訊,頓了片刻,不解:“我……我哪裡粗魯了,床上?”

趙熹寧反應變大,趁機回頭吐露苦水:“不然呢,不然那夜是我色心上頭,蠻橫無理,你娶我那天抱的什麼心態碰我的,沈穆,你說你是不是在拿我消遣。”

沈穆:“……”

原來那夜壞在了床上。

“我……我娶了你,就是要跟你過一生一世的, 圓房總要圓吧,哪裡就消遣你了,難不成過了那一夜,我轉頭就能拋棄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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