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死亡?”李佳佳一臉疑惑,程硯殺了1號?

程硯低頭思索片刻說道,“他說過在這裡命是最沒有意義東西,可剛剛他的反應太過激烈,這就說明編號者在遊戲規則裡說謊且被指出會受到懲罰,真正的死亡。”

程硯正在認真思考,從遠處傳來了徐帆飛明朗的聲音,“hi!老程,手指頭還在嗎?”徐帆飛邊跑邊喊,跑近看見李佳佳和程硯手指頭都還在,不禁舒了口氣,笑呵呵說道,“老程,我發現一個有意思的組織,在這裡存在2年左右,聽說他們首領很厲害,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徐帆飛邊說邊用眼神在程硯身上尋找什麼,“不是,老程,你不是贏了嗎?怎麼什麼都沒有。”程硯尷尬的低下了頭,“那人好像被我說死了…”

“啊?還可以說死?”徐帆飛震驚且疑惑,經過程硯一番解釋之後才恍然大悟。

徐帆飛用肩膀戳了戳程硯說“你小子,上學時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兩把刷子嘛。”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很奇怪,”程硯嘆了口氣繼續說,“先不說這個了,我們先…”

“請所有人到2號遊戲門口集合。”巨大的聲音傳入所有人的耳中,“喲,估摸要處理一下1號的事兒,咱們去嗎?”徐帆飛說道。

程硯看一下遠方,思索了一會兒說,“你們倆先回去吧,我一個人去就夠了。”說完,程硯掃視四周,眼神最後鎖定在前方不遠處的小樓,程硯走過去撿起了腳下的鐵棍,放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徐帆飛正要說什麼就被程硯打斷了,“徐帆飛,等一會可能要打架喲,你確定要跟著?”

徐帆飛撓了撓他蓬鬆的頭髮,笑呵呵的說,“我,我雖然不會打架,但是,我可以在後面偷襲呀,嘿嘿,更何況又死不掉,最多…也就疼一下嘛。”

李佳佳眼神堅定,聲音不緩不慢的說,“我也要去,我又不怕死。”

程硯看著眼前的兩人,有點感慨自已的運氣真的太好了,但是程硯不想讓他們感受死亡,次次的死亡會吞噬對生命的敬畏,這樣的話人性就不復存在了,死亡不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人性的人。

程硯斂眸,神色複雜,“我不想你們去,1號是因為我死的,所以無論是接受懲罰或者相互廝殺,這都和你們沒有關係。”

徐帆飛一挑眉,假裝疑惑的問,“哦,我知道呀,可是我是去偷襲的,又不是跟你去的,少自作多情了。”

“那我就是路過吧。”李佳佳摸了摸下巴說道,好像這個謊言,她思索了很久。

“你們兩個真的是把我當傻子忽悠呀,”程硯看見兩人的小眼神,無奈的嘆了口氣說,“好吧。”說完,三人向2號的遊戲場地走去。

程硯看著身邊的兩人,有點感動,畢竟現實生活中的自已是個沒人要的孩子,沒有人關心,沒有人陪伴,沒有人掛念,所以即使是自已回不去了,好像也沒有那麼悲傷。

不知不覺,三人就到了2號的場地,場地外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有人神色從容,有人面色恐懼,有人眼神絕望,想必大家多多少少都經歷了一些事情。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少了兩隻眼睛的矮小男人走了出來,他找了個臺階站了上去,大聲說道,“1號的遊戲暫時關閉,10天后剩餘的人,你們有機會從天水城出去,但是隻有一個名額,所以請大家盡情大膽的狂歡吧,10日後見。”說完,2號就回到了自已的遊戲場地。

一瞬間,遊戲場外炸了鍋,有人欣喜若狂,有人不知所措,有人已經不懷好意的盯上了目標,“果然是這樣,快走吧,等一會被人盯上就麻煩了,”程硯說完正要走,前面就走來4人,4人帶頭的是一個黃毛雞冠頭,他一臉壞笑,一顛一顛地走了過來說,“你知道的吧,這裡只能有一個人可以出去,這地方可沒人管,要麼乖乖被綁,要麼下地獄。”

徐帆飛看他這搞笑髮型本來就想笑,沒關係這奇怪的口音一出更搞笑了,噗哧一聲實在沒忍住,就笑出了聲,“哈哈哈,大哥,哈哈哈,不行,實在受不了,哈哈哈…”

程硯此時內心奔過一千匹泥馬,這傻小子,死前很疼的…

四人一聽徐帆飛根本就沒有把自已放在眼裡,瞬間眼神陰狠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把蝴蝶刀。

雞冠頭手腕一翻,手中的蝴蝶刀翩翩起舞,然後就要往徐帆飛身上刺去,徐帆飛往後一退,“第一個就刺我呀!”

話音剛落,徐帆飛只感覺身後一陣風吹過,回頭一看,李佳佳已經掄起鐵棍,直往那雞冠頭臉上甩去,雞冠頭也沒想到後面會蹦出個女生,下手還那麼狠,他立馬將手擋在自已臉前,鐵棍和他胳膊砰的一聲撞在一起,雞冠頭也是個狠人只悶哼了一下,然後另一隻手抓住鐵棍一甩,李佳佳和鐵棍一下子被甩到了旁邊,李佳佳剛一抬頭,雞冠頭一腳給踹暈了。

程硯這裡也不容樂觀,面對來勢洶洶的三人,程硯當胸一腳,狠狠的踢了過去,那人被踹倒在地,可後面兩人沒有管那人直接就衝了過來,程硯又猛然一個迴旋,單腿橫掃,結果被那倆人躲了過去,程硯還沒站穩腳,兩人一左一右立馬把程硯架了起來,剛剛被踹倒的那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邊罵邊往程硯肚上踢去,“媽的,敢踹老子!”

徐帆飛看見李佳佳被甩在一旁,他立馬掄起拳頭向雞冠頭撲了過去,可他還沒來得及打到雞冠頭的臉,就被他一拳打到肚子,瞬間嘴裡湧上一股鐵鏽味,鮮血直流,徐帆飛捂住肚子跪在地上嗷嗷直叫。

一個黃毛說,“媽的,我以為多大本事呢,大哥,我們綁還是真的殺了?”

雞冠頭眼裡冒出一股殺氣,“除了這個,其他的都給綁了,”雞冠頭狠狠踩著徐帆飛的頭,然後往他臉上邊踹邊罵,很快,徐帆飛的臉已經血肉模糊了,“媽的,你什麼玩意?敢笑我,今天老子就告訴你,你他媽是怎麼死的?”說完,雞冠頭就拿刀往徐帆飛脖子刺去。

徐帆飛渾身顫抖,意識也慢慢模糊,黑暗潮溼的記憶湧入腦海,對呀,應該習慣疼痛的人才是自已呀,現在自已在幹什麼呢?明明之前經歷過那麼多打罵,怎麼現在還在怕?自已明明已經答應媽媽了,不再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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