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玩吧。哈哈,哈哈。”周承遊尷尬地笑著,放下懷裡的小貓咪。君威危險的眼神,讓他無所適從,想找個墊背的。

“躍!”

少年的呼喚讓正在玩樹皮的虎躍一下子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轉過頭。就看到三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心道不好,偷玩被發現了!

現場鴉雀無聲,小貓咪剛要說話,就被少年捂住嘴巴。君威率先打破沉默,邁開步伐,一腳踢上虎躍的屁股,“就一塊樹皮,嗯?再弄一個去。”

虎躍撓撓頭,聽話地去拿樹皮,他本來就準備四個,只不過想先讓少年玩一會兒。

不久,虎躍拿著三塊樹皮過來,君威見狀拿起一個,拉過還在狀況外的小貓咪,說道:“走,我帶貓貓玩,你帶小遊玩。”

理虧的兩人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呆愣愣看著已經一前一後坐上樹皮,並且對他們催促的君威。

“快點!磨嘰啥呢!看看我們誰快。”

周承遊率先做上樹皮,準備開始比賽。而虎躍還有些不好意思,想到和心上人坐在一塊樹皮上,兩個人捱得很近,他的腦袋都要冒煙了。

“來啊。”大老爺們怎麼扭扭捏捏的,少年在心裡腹誹。

遲遲不動的虎躍得到少年的允許,幸福的跨坐在他的後面,大喊開始。

(啊?虎躍不是應該坐另一個嗎??怎麼和我坐一起?)

不等少年反應過來,虎躍腳下使勁,樹皮順著斜坡慣性滑下,少年也如願倒在虎躍的懷裡。

“啊——啊——”

刺激的速度,讓周承遊把剛剛的疑惑拋到腦後。

“喵~~”後面的小貓咪被君威抱在懷裡,隨著樹皮飛騰,聲音裡全是波浪,看起來也很喜歡。

說時遲,那時快,周承遊和虎躍這組率先停下,金虎和君威也緊隨其後。

第一次玩滑草的金虎回味無窮,高嚷著再來一次,拎著比他大的樹皮往坡上跑,少年急忙跟上去。

“好兄弟,嘿嘿。”虎躍落在後面,拳頭錘到君威的肩膀上,得意的笑起來。

*****分界線*****

兔族。

久違的晴天,讓兔子們傾巢而出曬太陽,只有社恐的塗寶賴在山洞裡,任憑雌父怎麼呼喚都不肯出去。本來他就不喜歡呆在獸人多的地方,現在外面全是獸人,即使有暖暖的太陽,他也不要出去。

雌父知道塗寶性子,見他一動不動窩在小窩裡,甚至在聽到自已的聲音後,小小的身子再次往裡面挪動,只好自已出去曬太陽。

“想出來就出來,不要總是窩在裡面,多曬曬太陽。”操心的雌父在臨出去依舊囑咐道。

“知道啦。”塗寶懶洋洋說著,身子是一下不動。

部落前的空地上,躺著大大小小的肥兔子,白的、灰的、紅的,各種顏色都有,一些長著兔耳朵的青年不緊不慢給這些肥兔子們用手指梳毛。

獸人們沉浸在如此平靜而美好的氛圍裡,殊不知危險即將來臨。

一群髒兮兮的狼在山丘間快速穿梭,殺氣騰騰,看樣子來者不善,領頭的狼左眼有一道貫穿傷,眼球略微發白。

他們在岔路口停下,待辨別方向後,向左繼續前進。直到隱約看見兔族的身影,才稍作休息,調整到最佳狀態。

“頭兒,兔族就在前面。”跟在頭狼身邊的豺低聲說著。

“好,我要讓整個兔族消失。”頭狼的右眼裡全是仇恨,他的左眼就是被這個部落的兔子抓傷的。當時沒得到及時的治療,瞎了,然後在原部落的競爭之中慘敗,帶著一堆蝦兵蟹將狼狽逃出。

好不容易成為墮落獸人,擁有力量之後,心胸狹隘的他咽不下這口氣,在黑氣的幫助下,順利找到當年兔子的蹤跡。即使這個兔子逃到天涯海角,也躲不過他的追殺,包庇兔子的族人也一個不留。

“殺!”

“啊!”一聲痛到極致發出的慘叫聲劃破寧靜的午後,也驚醒沉睡的塗寶。

隱約聞到的血腥味讓膽小的他一動不敢動,身子完全僵住。

“裡面有人嗎?”恐怖的聲音就在屋前響起,塗寶縮緊身子,心裡祈禱著可以躲過一劫。

屋內的光線有一瞬間的暗淡,隨即又恢復正常,塗寶聽到一個聲音說,沒有,然後踢踏的腳步聲逐漸遠去,這時的他還是大氣不敢喘。

良久,外面聽不到一絲聲音,平靜得詭異。塗寶的身子慢慢恢復知覺,顫抖著爬起來,跌跌撞撞跑向外面。

恐怖的赤紅色映入眼簾,空地上密密麻麻鋪滿族人的屍體,血液飛濺得到處都是。眼淚瞬間從紅寶石般的眼睛裡湧出,塗寶放聲痛哭。

一隻冰涼的手摸上他的兔腿,他猛地跳起來,這才看到是尚有氣息殘存的族人。胡亂抹掉獸人臉上沾染的血漬,一聲驚呼從他的嘴裡發出。

“雌父!”

原來這個獸人就是塗寶的雌父!

“塗寶,虎林部落,去。。。。。。”雌父艱難地吐出不成句的話,鮮紅的血液不斷從他的嘴角流出,很快沒等他再說些什麼,就合上雙眼,沒了氣息。

“嗚嗚嗚。”

塗寶把腦袋放到雌父的冰冷手上蹭著,想讓他再摸摸自已,而死去的雌父再也不能回應他的寶貝小獸人。

直到眼睛哭的紅腫不堪,也沒等到雌父的撫摸,塗寶這才意識到雌父已經離他遠去。社恐的他踉蹌著腳步,挨個翻找屍體,企圖找到倖存的族人,遺憾的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睜開眼睛看他。

黑漆漆的天空,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似乎神也見不得這樣的慘劇。

不遠處,緩步走出一個兔耳青年,發出悠長的嘆息:“可憐的兔子啊。”

青年驅使著黑氣尋找活口,在遍地屍體中找到尚有餘溫的塗寶,從地上抱起他,輕輕撫摸他溼潤的毛髮。

“黑氣,知道是誰做的嗎?”兔耳青年看著探查回來的黑氣,問道。

黑氣鑽進青年的眉心,閉口不談。

“呵,你也不知道?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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