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梁平分外關注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金慧茹--金主任。從進來開始,至始至終金慧茹情緒不高,沒有剛和梁平見面時的潑辣,開朗。梁平和她喝酒的時候,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啊,金慧茹說沒事。梁平之所以對金慧茹特別關注,是因為梁平的所有手續都要她親自去辦,還有依仗她在新聞出版總署的關係。

憑一個特種兵的敏感,梁平意識到金慧茹一定有事,不然不會變得沉默寡言,但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不好多問,只好把這事記在心裡,想以後問問,看自已能不能幫忙,真的幫上,也算還了一份人情。

資料被抄,餘老師被帶走的訊息最先傳到蔣明輝那裡。

梁平走的時候,只是告訴自已去學校調研稿件,儘管蔣明輝嘴上不說,心裡也是怨氣十足,後來形勢越來越緊,文化稽查辦公室的盯就是大河公司,盯的就是梁平!每次來都是指名道姓的找梁平,這個時候蔣明輝理解了,梁平這是在躲。避避風頭也好,他真不希望梁平有事,梁平有事,公司就做不下去,公司做不下去,自已的二十萬也不會保全。

蔣明輝對梁平的做法也理解了,後來接到梁平的電話,梁平給他說了實話,梁平並沒有躲,而是去了邊城出版社,和邊城出版已經初步達成合作意向,一些手續都在辦理中。這訊息著實讓蔣明輝高興了一陣子,可是回到現實中仍然是提心吊膽。

文化稽查已經不是天天來的事情,而是一天幾趟,來了就找梁平和自已,如果碰上估計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他打電話催梁平,他也知道自已催也沒有用,梁平心裡一定也急,急也得催,實在忍不住。

後來梁平說,你也躲起來,給他來個小鬼不見面,於是他也躲到別的地方貓著,中間自然也安排好有人隨時給自已通風報信。

餘溫中第一次和田青民衝突梁明輝就十分擔心,好在是虛驚一場,在衛長青的斡旋下,總算把這些瘟神送走了。可是沒想到田青民竟然殺了個回馬槍,二次來公司,這次不僅來的人多,而且指向明確,搬東西、帶人幾乎是一氣呵成。

公司畢竟是自已和梁平兩個人的,東西被抄倒在其次,關鍵是餘老師被帶走了!梁平不在家,自已就不能再無動於衷了。他想給梁平打電話,後來想,就是給梁平打電話也是遠水不解近渴,還顯得自已處處依賴梁平。

要讓餘溫中出來也不是沒有辦法,那就是拿自已去換,相信自已只要去,絕對能把餘溫中換回來, 但是自已去,蔣明輝沒有那個膽量,思慮再三也給自已找了一個不去理由,假若自已去了,就沒有人操心公司事情,於是他是徹底打消去換餘溫中的想法。

蔣明輝知道,憑自已的關係是不可能解決問題的,於是他想到了梁平的關係,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衛長青。衛長青沒有手機,他只好把電話打到辦公室,接電話到是衛長青。衛長青知道是蔣明輝的時候也吸了一口涼氣,衛長青說這個事情自已也說不清楚,都是田主任親自安排的,並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讓梁平有時間到文化稽查辦公室來一趟把事情說清楚。”並沒有讓蔣明輝去的意思。

蔣明輝說:“餘老師就是給我們幫忙的,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看是不是先把餘老師放了?”

衛長青說:“你不用擔心,這些事情我們都瞭解,不會難為餘老師。”說完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蔣明輝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不明白衛長青不讓自已去文化稽查辦公室。

其實,衛長青之所以讓梁平去文化稽辦公室,是因為他知道梁平在外地,是絕對回不來,也去不了的。儘管對自已整個事情的始末是不清楚,但是田青民帶走溫語中的目的他是再清楚不過,目的就是把梁平釣出來。對於有關人員的羈押時間衛長青更是門裡清。即便梁平不出現,對溫語中的羈押時間也不會太長,至於其它的,相信對溫語中也不會太過為難,何況還有自已暗中幫助。職責所在,衛長青沒有辦法給蔣明輝說的那麼詳細。

在衛長青這裡沒有得到自認為有用的資訊,蔣明輝又把電話打給了鄭向峰。

蔣明輝給鄭祥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鄭向峰聽完吃驚不小:“這個情況你給梁平說了沒有?”

蔣明輝說:“沒有”

鄭祥峰說你先不要告訴梁平,讓他安心在邊城出版社辦理合作事宜,蔣明輝猶猶豫豫的說:“不給梁平說一聲不好吧?”

鄭向峰說,梁平的性格你應該清楚,如果告訴他餘老師被帶走了,還不馬上回來,那樣才真正中他們的下懷。至於餘老師的事情,我給縣裡的領導彙報一下,只要領匯出面,相信很快就能解決。

鄭向峰想了一下,決定還是先把電話打給華書記。

華書記接電話後,鄭向峰把蔣明輝剛才給自已的說的重複了一遍,華書記說:“我知道了,讓他們跳吧,跳的越歡,其陰謀暴露的越徹底。”

事情沒有按照田青民設定的發展,溫語中被帶來了,原以為梁平很快就會出現,為這,特意安排井剛做好連夜審訊的準備工作,可是一夜過去了,梁平仍然是一點動靜沒有。

他喊來二隊隊長井剛,問了餘溫中的情況,井崗說:“很不好,老頭很倔,自從我們把他帶來以後,不吃不喝,就是住的罵人。”

田青民心裡也是咯噔一下,餘溫中不是梁平和蔣明輝,他僅僅是幫忙,更何況已經六十多歲了,萬一有個好歹,那才是偷雞失米呢。

田青民急得只想罵娘,在辦公室裡不停的踱步,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把他放了。”他心想,這個事辦不好大不了就是捱罵,最壞的結果就是再回公安局當那個副局長,假若真是出現事故,恐怕都不能全身而退。

聽到田青民說要放了餘溫中的話,井剛如遇大赦。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時間不長井崗又來彙報,餘溫中不走,說是不明不白的說帶來就帶來,不哼不哈的讓你走就鄒,沒門,不給個說法就是不走。

“你不會好好給他解釋?”

金剛也是滿腹委屈:“給他說了,就是油鹽不進,要不就讓他在這裡待著。”

井剛還想說什麼,被田青民瞪了回去。

燙手的山芋,如何扔掉這個燙手的山芋?

“要不讓衛隊長去說說”井剛出主意說。

田青民心裡一動:“還別說,說不定能行。”

一會衛長青來到田青民的辦公室,田青民知道這幾天自已和衛長青因為觀點不一致,之間有點小不愉快,但是也沒有多少原則問題,估計這個事就是給衛長青交代一下就行,沒想到衛長青直接拒絕了田青民。

“田主任,你對我們的工作已經做了明確的界定,我們一隊的任務就是衝在前,後續的工作交由二隊,餘溫中的的事情屬於二隊職權範圍,我們絕不越權。”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們可以根據實際隨時調整。”田青民和顏悅色的說。

衛長青知道,田青民之所以讓自已去給溫語中說,一定是井剛在餘溫中那裡碰了壁。說實在的,他是真心的想去勸說餘溫中,將來自已在梁平那裡也好交代。可是他又怕和昨天一樣,你前腳讓我去處理你自已留下的爛攤子,這邊剛處理好,後腳你接著翻臉,翻的是變本加厲。

“就是去你也要給我個說法。讓我做出爾反爾的事情,我沒有那麼厚的臉皮。”

田青民知道衛長青還對昨天事情耿耿於懷,安慰道:“昨天也是情不得已。”停了一下:“很多事情我沒有辦法給你說清楚,多理解。”見衛長青仍然沒有動的意思:“你是老警察了,餘溫中的事情相信你能夠處理好。”

話說到這個份上,如果衛長青在沒有表示就顯得太過矯情了。

“田主任,我應該怎麼給他說?”

田青民真想踢他兩腳,不過還是說道:“老警察,相信不用我教你吧!相信你一定能處理好。”

衛長青走了,不僅說動了餘溫中,還用三輪車親自將餘溫中送到了公司。

酒桌上高潮不斷,因為開心,喝的也就暢快,直到半數的人都喝的咬詞不清,腳下沒根的時候大家才離去。

走的時候陳社長想找人送梁平回賓館,可是看看幾個男同胞幾乎沒有一個比較清醒的,女的又感覺不是很合適,正在猶豫之際,金慧茹說:“陳社長,我正好和梁總一路,我送他。”

梁平喝的確實不少,但是遠沒要別人送的地步:“不用送,我自已能行。”

陳社長說:“越是喝多的人越說自已沒事。”

陳社長也是喝的不少,自已前後搖擺,就感覺梁平也在前仰後合。梁平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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