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胡嬤嬤的離開,林響也鬆了口氣,躺在床上想起了前幾日交代給小念的事情問道“我讓你準備的檳榔果準備好了嗎?”

得到肯定的回覆後,林響徹底放輕鬆了,不如好好睡一覺等著明日中秋宴的到來。

隔日,是翠芬早早地給林響梳妝,到不見小念搶著來做了,原來小念也是第一次進宮,此刻正忙著打扮自已的,林響開著她的玩笑,翠芬在旁雖面露不悅,但也沒有說什麼。不過叫小念失望的是她雖然精心準備了一番,林母卻只叫了身翠芬和艾姑姑陪著他們母女入宮。

上車前,林母瞧著女兒今日身穿白色小立領長衫群,袖口和裙襬處繡著蘭花,透著精巧,外套著一件淡紫色馬甲開襟,搭配著今日翠芬梳的垂掛髮髻,兩個小辮順著耳後垂到胸前,走路頭上的玉簪流蘇搖擺著,很是俏皮。

林母則一身青色外袍內搭淡綠色長衫,頭上未見很多首飾,只一隻點翠金釵上鑲嵌著一顆珍珠,盡顯富貴大氣。艾姑姑看著這母女倆互相端詳的樣子,笑著提醒著再不走怕是要遲到了。

母女倆這才上了馬車。林府距離皇宮的距離並沒有很遠,這也是林母不著急的原因,林響約摸著也就十二分鐘吧,馬車便停下了,車簾還沒掀開呢,就聽到有人朝裡邊喊著。

“妹妹,妹妹,怎麼才來呀。”

林母先被艾姑姑扶著下了馬車,林響鑽出來後手搭上了翠芬的手後才敢抬頭,看見林母身邊此刻正站著一位婦人和一位小姐,不知是不是自已的錯覺,她覺得這倆人與林母有幾分相像。

“快,響兒,見過舅母和表姐。”林母看著女兒愣怔的站在自已身後,不由得提醒著,自打從馬背上摔下後,女兒總是這般模樣,不似從前活潑了。

原來是林母的孃家嫂子和侄女,怪不得長得像。

“舅母表姐安好。”林響乖巧的行了禮,對面的小姐也回了禮。

“呦呦,許久未見響兒是越來越漂亮了,聽說前段時間病了,現下可痊癒了。”舅母上前抓起了林響的手關切的詢問著。

“謝謝舅母關心,都好了。”林響笑嘻嘻的作答。

“那就好,那就好,快跟著欣兒一起去玩兒吧。”舅母拉過身邊的女兒示意著林響。

“這...”林響看向母親,林母點頭同意。

“妹妹,聽說後花園秋菊開的正旺,各家姐妹都去看了,我們也去看看吧。”方欣上前拉起林響建議到。

還沒等林響同意,身體已經被方欣拉著跑了起來,身後隱約傳來舅母的聲音‘響兒真是長大了,更乖巧了。’

自已還被方欣拽著跑著,遠遠瞧見了不遠處的亭子,腦中‘嗡’的一下,是前身的記憶,上輩子也是今日在那裡遇到了質子伏光。

“表姐我對宮裡不熟,還是別到處走動了,宮裡規矩多。”林響被方欣拽的實在有些累了。

“妹妹不必擔心,那裡我去過,路也熟悉,不會走錯的,放心吧。”方欣察覺到林響不似從前膽大了,定是從馬背上摔下了的後遺症。

“還是問問宮人吧,母親叮囑不可亂跑壞了規矩的。”

“妹妹怎麼生病好了,人也婆婆媽媽了。”

方欣覺得林響好囉嗦,像母親一般,不過母親的囉嗦她不得不聽,林響的話並沒有放在心上依舊拉著她到處跑尋找著。也不知走了多遠,林響只覺得二人一直在長廊,走小橋可依舊沒有找到目的地。

“姐姐,你不會迷路了吧,不然我們再此歇息,等會定有宮人路過,問問路吧。”

林響已經氣喘噓噓了,方欣停下腳步,看來妹妹大病初癒,不僅膽識變小,就連身體也沒有從前康健了。

“妹妹再此等候,應該會快到了,我上前先去探探路,再回來找你。”話畢,方欣消失在假山後邊。

林響這才站定,回想起來前身便是在此處遇到質子,也幸得他提醒才沒有釀成大禍,林響看著手中的榔果,想起來前身自今日回府後不久自已便與三皇子私奔,沒有機會感謝。

“住手,咳咳”

來人正是質子伏光,年長林響一歲,不過因長期生病身形略顯瘦弱,雖然身上一件披風非常富貴,卻遮掩不住滿身的病氣。

“你可知這是六公主養的元寶魚,珍貴異常,有專門的魚食餵養,若誤食其他雜物便會肚脹而亡。”

是啊,上一世若沒有伏光的阻止,林響恐怕釀成大禍,要知道上一個投餵的下人被六公主活活打死了,自已雖不是下人,可是萬一因此得罪六公主也沒有好果子吃,林響可不想惹這個麻煩。

這樣算起來,林響可不得感謝嗎?

只見林響並沒有被嗬止聲嚇住,而是不緊不慢的轉過身來,伸出手將檳榔果遞上。

伏光疑惑地看著林響手中手中的東西,她似乎早就料到會與自已在此處碰面,

“質子殿下放心,我自然不會用檳榔果餵魚。”

看出了伏光的心思,林響補充道。

“質子進京那日,我也在人群中,所以認得你。”

看著林響的臉,伏光想起那日人群中慌亂的主僕倆。

“我知質子初到京城,定有不適之處,聽聞貴國人人愛吃這檳榔果,便託人買了些,或許可解質子思鄉之苦。”也算替前身報答了恩情。

“妹妹,我找到了,快些走吧。”假山後邊,方欣跑了過來。

看見林響和身旁的少年正在交談,福了福身子算是行禮,卻並未說話,隻眼神示意林響快走。

“這檳榔果雖可解思鄉之情,不過還是少吃為好。”林響想起自已在現代資訊中接觸到的嚼檳榔的口腔癌的新聞,好言相勸著。

話落,轉身,便被方欣拉著跑起來,穿過假山,繞過了一個花園,遠處亭子裡幾位公子哥正在飲茶作詩,想必是快到了。

“妹妹怎麼和質子在一起?”

面對方欣的問題林響有些狐疑,自已是憑著前身的記憶才記得,這方欣如何認得。

“你怎麼知道他是質子?”

“宮中皇子公主我都識的,除此之外能身著團龍紋飾衣服的人就只有他了。”

之前聽林母一直誇讚方欣功課好,規矩也學得好,本來是不服氣的,現在開始新生佩服了,這後宅裡的女眷們一個個都這麼厲害。

“哎,這質子也是可憐,聽說一直身體不好,又經過這長途跋涉的險些將命送到半路上。”方欣嘆了口氣說道。

“既然一直身體不好,怎麼不在雲越好好修養,到被送到這裡了?”

“這就不知了,只是聽人說質子與雲越國國運相剋,才被送來京城。”方欣壓低聲音小聲和林響說。

似乎有這麼回事,只是前身的自已沒當回事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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