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硬茬子,我們撤嗎?”一黑衣男子聽到親傳弟子的名號,心裡還是打了退堂鼓,小聲的跟領頭的男子商量。
“呸,撤個屁,來個人報個名號我們就撤還幹什麼劫道的,回家奶孩子去吧。”
領頭之人憤怒朝那名小弟啐了口唾沫,若不是騎著鳥,恐怕那人還能去踹那小弟兩腳。
“呵,毛頭小子,爺爺今天就告訴你,扯虎皮這一招沒用。
今天要麼乖乖的把值錢的東西交出來,要不然就是我們殺了你再毀屍滅跡,你們宗門的人也拿我們沒辦法。”
領頭男子叫囂著,異常囂張。
“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大師兄,動手不?”
重澤那暴脾氣瞬間就上來了,對面的好囂張,他好想殺。
貫眾輕搖了下頭,對面人太多了,還有一個元嬰期,而且還有好幾個金丹,也難怪有叫囂的資本。
他們這邊自已可以牽扯住元嬰和兩個金丹,剩下小師妹和四師弟一人對付一個金丹和幾個築基還是太過冒險。
最主要的是對面還有一個能御獸的人一直沒露面,一次能控制這麼多鳥獸,想來也是個實力不凡的,動起手來怕是一個極大的阻力。
“嘿嘿嘿,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把值錢的東西都給我交出來,今個爺們心情好,還能留你們一條活路。”
\"大哥,別再和這些人囉嗦了!直接動手吧!\" 對面一個一頭黃髮、滿臉兇相的男子扯起他那如同破銅鑼一般刺耳的嗓音大聲呼喊道,聲音透著一種難以抑制的急迫感。
聽到這話後,為首的那個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之色。
只見他猛地一揮手中的大刀,:\"兄弟們,給我抄起傢伙,上!\"
隨著這聲號令響起,那幾名原本就圍成一個陣型的人立刻行動起來。
只見他們站在金雕背上,並驅使著這些巨大的猛禽飛向特定的方位開始結陣。
一時間,只見數只金雕在半空中盤旋飛舞,無數支金羽如箭矢一般朝半夏幾人射來。
貫眾立即將一個防禦陣盤拋向半空,箭矢被瞬間攔下。
不是他不想跟他們動手,御獸之人還沒露面,出手很容易被陰。
半夏看出貫眾心裡的擔憂,道:“背後那人交給我,大師兄想做什麼儘管去做。”
貫眾點頭,立即撤下防禦陣盤,提劍就劈了出去。
就在他出招的瞬間,除了半夏手中的劍沒有異動,其他人的兵器皆發出嗡嗡的顫動。
“這就是天生劍骨啊,果然名不虛傳。”
半夏羨慕的舔了舔嘴唇,又是羨慕天賦狗的一天。
對面的首領敏銳的察覺到自已手中的大刀不對勁,當下就朝幾名男子做了個手勢。
幾名男子迅速地改變陣型,一時間,無數鳥獸朝貫眾襲來。
貫眾已經是金丹大圓滿的修為,殺這些鳥獸比殺雞還要簡單,一劍平掃下去,密密麻麻的鳥獸當即被斬殺出一個缺口。
半夏和重澤也沒有閒著,不過眨眼的功夫,這些攔路的鳥獸就成了劍下亡魂。
領頭的那個男子目光一凝,臉色微變,他顯然沒有料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
當機立斷,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支通體雪白、散發著神秘光芒的骨哨,放在唇邊輕輕吹奏起來。
一聲尖銳刺耳的鳥鳴聲響徹雲霄,彷彿要撕裂空氣般令人心悸。
伴隨著這陣鳥鳴聲,一隻體型龐大無比的紫翼禿鷲如同一團紫色旋風般驟然現身。
“原來不是御獸,是用這種邪術控制的這些鳥獸啊。”
貫眾頓時安心了很多,他還一直擔心是御獸一脈呢。
正統的御獸師都是從小苦學御獸之道,加上獨門的印刻之術,與多隻靈獸妖獸結契,與之共同成長。
這一類御獸師是最難對付的,因為他們不僅能和自已的靈獸心意相通,甚至還能學習改良過的靈獸傳承功法。
也有一些雜牌御獸師會將妖獸靈獸統一關押在靈獸袋中,簽訂主僕契約,在戰鬥的時候可將妖獸放出來,妖獸的生死都掌握在御獸師手中。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不需要額外的手段控制。
從這人掏出骨哨控制妖獸的時候,貫眾就確定這應該是用的巫蠱之術或是幻術之類的手段,將妖獸暫時收為自已所用。
這種手段大都需要取妖獸精血為媒介,甚至還需要同類妖獸幼崽的屍骨作為控制工具,手段殘忍被正道視為邪術。
這些人,生命在他們眼裡還不如一塊靈石來的重要。人渣,死不足惜。
紫翼禿鷲顯然已經被控制很久了,那雙銳利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半夏等人,充滿了敵意和殺機,應是被控制著傷了不少人的性命了。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貫眾卻顯得異常鎮定自若。
只見他不慌不忙地反轉手腕握住劍柄,另一隻手則快速掐動法訣。
剎那間,一股凌厲無匹的劍意如同洶湧澎湃的洪流般噴湧而出,徑直朝著紫翼禿鷲席捲而去。
這隻紫翼禿鷲渾身羽毛閃爍著耀眼的紫色雷光,其雙翼展開足有將近三米之長,每一次揮動翅膀都帶起一陣噼裡啪啦的電芒。
然而,貫眾毫無懼色,他身形一閃,再次揮劍狠狠地劈向紫翼禿鷲的翅膀。
雷電和劍氣相撞,爆發了一股戾氣,直朝周圍炸開。
烏雲翻滾間,“嚦~”的一聲尖銳淒厲的鳥鳴聲傳來,待眾人躲過戾氣,看清發生了什麼都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那禿鷲差不多金丹中期的修為,只這一個照面,半邊的翅膀就被貫眾一劍正中翅根,這會正往下淅淅瀝瀝的滴著血。
為首的那個男子雙眼之中彷彿有熊熊烈焰在燃燒一般,他怒髮衝冠,滿臉猙獰,手裡緊緊握著那把巨大的砍刀,毫不猶豫地朝著貫眾猛撲過去!
眨眼的功夫,他們兩人已經交手了一百多回合。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半夏和重澤也沒有絲毫鬆懈。
只見他們手持長劍,身形如電,瞬間便衝入了那群黑衣男子中間,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
劍光閃爍,劍氣縱橫交錯,一時間喊殺聲、金屬撞擊聲響徹雲霄,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半夏這是第一次被迫殺人,在二十一世紀接受了那麼多年的優良教育不允許讓她有這麼殘忍地舉動,所以她的劍招雖然狠厲,但都不傷人性命,最多也是廢了這些人的經脈,讓他們喪失戰鬥能力。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已的殘忍,她最大的底線也就是儘量不殺人,但這種刀尖舔血的人靈力被廢之後會落得怎麼個下場就不是半夏所能預料的了。
對面的黑衣男子傷的傷死的死,這會他們見情況不妙,頓時就想溜。
“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