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在家從來不上繩鎖,因為它從來就不咬人也不叫,今天表現這麼激烈,肯定是感受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

老趙彎下腰抓著二郎的脖子,叮囑道:“二郎,別叫了!待會警察都被你叫過來了,這他媽是在擾民。”

二郎這次卻全然不理會主人,繼續對著張松又叫又衝,看樣子隨時會咬他一口。

張松進了客廳又被逼退到廚房,二郎一下子從老趙手裡掙脫,衝了過去,眼見就要咬到張松的小腿,這時苦練多年的功夫派上了用場,張松一個後躍,跳到廚房的櫃檯上,蹲在上面。二郎跳不了那麼高,只好在在下面盯著他左右徘徊,呲著牙喉嚨裡咕嚕作響。

趁這個空當,老趙給二郎上了繩索,把它硬拉到陽臺,綁在柱子上,輕聲安撫。

“二郎,小聲點,這是半夜,那是我兄弟,你又不是不認識,對吧?他身上就算有不乾淨的東西,現在離鬼屋這麼遠了,也沒事的,總不成背了個女鬼過來吧?”說到這裡,他自已把自已嚇得一激靈,又看了看在廚房裡探頭探腦的張松,覺得他還算正常。

過了很久,二郎才逐漸恢復了平靜。張松被它嚇得不輕,堅決要求老趙綁著它,直到清晨蕭陽過來前才給情緒穩定下來的二郎鬆了綁。

......

蕭陽聽了老趙的敘述,既吃驚又好笑,他問:“張松,你脖子那裡被鬼按的那麼狠,要不要去看醫生?”

張松歪著脖子直翻白眼:“你說呢?”

老趙拉著蕭陽看張松脖子後面,上面清清楚楚按出一個紅手印,手指尖的位置都發黑了,力量可不是一般大!

蕭陽感慨道:“松哥,也就是你!這力氣要是按到我脖子上,百分之百就結束了!我現在說不定已經投胎了!”

老趙笑道:“你這話說的,到底是埋汰人呢?還是埋汰人呢?”

張松說話還不方便,只簡單地回了一個字:“操!”

蕭陽說:“怎麼著?趙哥,帶松哥去醫院吧!不過醫生要是問起來,該怎麼回答呀?”

老趙說:“還能怎麼回答?實話實說唄!”

蕭陽說:“不妥吧!真實話實說,一不小心就被拉到精神科去啦!”

老趙說:“那就說是老婆打的?”

蕭陽說:“就這麼著吧!醫生肯定會讚歎,這老婆肯定是練過摔跤,要不然手勁能有這麼大?”

兩人一個捧哏一個逗哏,拿無力反抗的張松一頓涮,張松哭笑不得,只好在一邊翻著白眼表示抗議,卻被兩人無情忽視。

調侃終於告一段落,蕭陽正色問:“趙哥,你家的二郎啊,真是一個靈獒!張松過來時,身上還帶著邪氣,所以它不停地叫;太陽出來後邪氣才被驅散,現在它又恢復正常了。”

老趙自豪地說:“那是當然!你看上次我中邪,它就不聲不響,現在張松一中邪,它就狂吠不止,關係有親疏啊!”

直到現在,二郎看張松的眼神還有三分戒備,時不時呲牙咧嘴。蕭陽只會觀人辨鬼,沒有識犬之術,但仍隱隱覺得二郎不同凡響。

......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血手印事件很快就發酵,越傳越邪乎,還多出幾個版本,直接導致住在宿舍的員工們終日惶惶不安,工作效率嚴重下滑。老趙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想不出應對之策。

沒過幾天,上海的保健品同行舉辦了一個宴會,老闆接到邀請函,但不想參加,就讓老趙代勞。

宴會在陽光酒店舉行,總共只邀請了五十人,加上舉辦方,約有六十人。

當天下午,老趙套上西裝繫好領帶,對鏡自賞,自我感覺良好,對鏡子說了一句你好英俊,便外出赴會了。

老趙在蘇北保健品行業已經做了數年,保健品的區域性比較強,所以雖然地理位置不遠,但他還是第一次在上海參加同行宴會。當然,他素來自信滿滿,這時本著結交朋友,做大事業的目的,興高采烈地奔向宴會。

過去的時候,宴會還沒開場,主辦方先把所有人招呼到會議室,做了一個長達45分鐘的產品推介會,原來這也是主辦方的目的,希望能把這個產品推薦給大家,一起代理。產品好不好老趙不知道,但至少推薦會辦的煞有其事。

這種場面他見得多了,開始時還敷衍著聽了幾句,過了一會就打起了瞌睡,忽然旁邊坐過來了一個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趙,你他媽來上海了?也不通知兄弟一下!”

老趙睜開眼一看:“操,老李啊!好久不見,媽的,我來上海還沒多久呢,這樣吧,改天再給我接風!”

老李是老趙當年在蘇北的同行,幾年前離開蘇北來到上海,但兩人的聯絡沒斷,只不過溝通少了很多。當年兩人常在一起吃喝嫖賭,算是同道中人。不過,老趙賭性大一點,老李好嫖多一些。

“還改個屁的天,這樣,等下在這裡吃完自助餐,我直接帶你下半場,附近就有個公館,妹子賊水靈,我給你挑個頭牌。”

老趙腹誹了一句,果然狗改不了吃屎,老李離不了妹子,不過這番話也撩得他蠢蠢欲動,畢竟太長時間沒碰過女人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同時哈哈笑了出聲,臉上流露出嫖客間的默契。

老李不耽誤時間,當下就發資訊給公館的媽咪,讓她先訂好房,把漂亮妹子留著。

推薦會完畢,終於到了宴會時間。主辦方想把會場弄得洋氣點,自助餐搞成了西式的,現場圓桌很多,但沒有椅子。大家都端著紅酒和餐盤,站著用餐。這樣一來,東西就吃不多,酒當然也喝不多,直到自助餐散場時,兩人都只喝了幾杯紅酒,依兩人的酒量,不過有點微醺。

迫不及待地趕往下半場,一進公館,兩人便同回了家一般放鬆下來,不約而同地把西裝一脫,領帶一摘,白襯衣領子和袖口的扣子統統開啟,動作整齊劃一,搞得自已都老臉一紅,對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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