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涉嫌盜竊和擾亂公共秩序,他們說你是他們的兒子蘭朝,這邊需要你過來一趟配合調查。”對面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奇異的好奇和欲言又止。

“好的,我馬上過去。”蘭朝結束通話了電話,還是沒想明白他倆怎麼就盜竊和擾亂公共秩序了。

是家裡的錢不夠花了嗎?

“怎麼了?”楚信知聲音溫和,牽住蘭朝的手。

“我想我們的完成計劃可能需要推遲了,我得先去個地方,你...”蘭朝猶豫一秒,覺得他倆應該不會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什麼不能讓楚信知知道的,“你和我一起去吧。”

“好。”楚信知點點頭。

一刻鐘後,蘭朝無奈地看著坐在一旁有些凌亂的倆人,“警察叔叔,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們確實是我父母,能問一下他們到底幹啥了嗎?”

“我們接到熱心群眾舉報說有人試圖翻越圍欄進入遊艇租賃區域,然後就抓到了卡在欄杆上的他們。”接待蘭朝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警察,性格有些活潑,說到他倆卡在欄杆上的時候還忍不住笑出了聲。

“舉報?”蘭朝默默地看了一眼熱心群眾楚信知,然後又看了一眼沒臉見人,企圖把牆摳出一個洞把自已塞進去的倆人。

感情剛剛看到的人是他倆啊,這算不算大義滅親。

“你們翻進去準備幹啥?”蘭朝絕口不提舉報的事。

蘭箋不好意思地轉過頭,“我們就是買了個遊艇太激動,想提前看看!警察叔叔,我們真的不是想偷東西。”

看著明顯比自已老多了蘭箋,年輕的警察同志懷疑地捧起鏡子,自已哪裡像叔叔了?

警察同志放棄和他們交流,看向蘭朝,“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手機身份證都沒有,也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證明他所說的真實性,你有什麼可以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嗎?”

“啊,我給宋管家打個電話,叫他送過來。”蘭朝更不理解了,這倆不帶身份證,不帶手機,偷偷摸摸翻圍欄干嘛去。

他已經不敢想象現在方芷和蘭箋在楚信知心裡是什麼形象了。

宋管家來的速度很快,聽到蘭朝的表述之後,甚至列印了一份遊艇的購買記錄,以備不時之需。

警察同志認真的核對了身份資訊和記錄之後,確定了這就是倆閒出屁的有錢人,剛剛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次就算了,別再幹這種事情了,實在想看遊艇和工作人員溝通一下,讓他給你們開個門不是更好嗎?卡在欄杆上的經歷豈你們也不想有第二次了吧。”警察做好備案,就放過了角落的兩人。

“出門在外,聯絡工具和身份證明也要好好帶著,要不是有人報警,說不定你們就要在那裡掛一晚上。”走出警察局的時候,警察同志還跟在後面囑咐,很顯然不咋放心這倆閒出屁的人。

“謝謝警察叔叔,我現在回去在好好和他倆聊聊,辛苦你們了。”蘭朝賠著笑臉,趕緊把這倆人帶走了。

“老爺,餐廳已經預約好了,我們現在出發剛剛好可以用餐。”宋管家兢兢業業做好自已的本職工作,彷彿沒有看到二人狼狽的模樣,看不到一點情緒波動。

“嗯,直接去吧。”蘭箋已經放棄了把衣服捋平,逃避著蘭朝的視線,一溜煙坐到車子最後面。

方芷緊隨其後,根本不給蘭朝任何一個詢問的機會。

蘭朝無奈地看著溜的比耗子都快的二人,考慮到楚信知在身邊,還是給他倆留了點面子。

這頓飯比上一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的還要尷尬,幾乎是落針可聞。

宋管家開車把蘭朝和楚信知送到地方之後,就帶著二人去了他們的住處。

“你父母經常幹這種事嗎?”看著遠去的車子,楚信知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蘭朝經歷這麼荒謬的事情,已經不想維護二人的形象了,“對啊,他們就是這麼不靠譜。”

“你們家公司能堅持這麼久真是奇蹟。”楚信知一不小心就說出了心聲。

蘭朝認可地點點頭,“你說的對,真是奇蹟。”

“突然覺得他們沒有親自教你也挺好的。”楚信知拆開一次性拖鞋,十分自然地彎腰擺在蘭朝腳邊。

“我也這麼覺得。”蘭朝心安理得的接受楚信知的服務。

浴室的水聲嘩嘩,透過磨砂玻璃能夠看到楚信知影影綽綽的身影,蘭朝沒有過多欣賞這副美景,拿著手機走到了陽臺,撥通蘭箋的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直到快結束通話的時候才被接起,蘭箋尷尬的聲音傳來,“哈嘍啊。”

“我能冒昧地問一下你們晚上想不開去爬欄杆是怎麼想的嗎?”蘭朝倚靠著陽臺,夜風帶來陣陣涼意,他打了個哆嗦,但是不想進去加外套。

蘭箋猶豫一下,然後小心地問道,“你身邊沒人吧。”

“沒人。”蘭朝看到了角落的兩盆植株,不自覺地走到了仙人球前面。

“哎呀,我們就是想著你倆來了我們還得演戲,還不如就直接提前結束休假。”蘭箋話音一轉,“然後方芷說反正奔著死去的,想試試自已開快艇看看能開到多遠,我倆遺囑都寫好了,想著脫離世界就啥也沒帶,誰能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蘭朝聽到這麼炸裂的理由,不小心拔下了一個仙人球的刺,反手把它扎進旁邊的多肉上才開口,“你不能讓系統給你開鎖嗎?非得爬那個破欄杆?”

“系統還能開鎖?它也沒告訴我啊,而且我休假的時候系統一般都不理我的。”蘭箋的語氣很是驚訝。

對比蘭箋的遭遇,蘭朝突然覺得008其實挺有用的。

“那你們現在準備怎麼辦?”蘭朝問道。

“現在距離天亮還挺久的,不然我倆再去試試?”蘭箋試探著說道。

蘭朝又從仙人球上拔下一根刺,“雖然有些事情是註定的,但是你們現在離開的話,顯得楚信知的努力像個笑話。”

“啊?”蘭箋懵了一瞬,“早走晚走我倆都要走的,就是幾天的問題,那你說怎麼辦?”

多肉上又多了一根刺,蘭朝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迷茫,“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楚信知自責,這件事本來就和他沒有關係。”

在蘭朝糾結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浴室的水聲已經停了許久,楚信知拿著薄毯站在蘭朝身後,這段對話不知道聽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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