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這髮釵與你挺相配的
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裡怦怦極速跳動。
慕容惜生直視她的眼睛。
邀月只覺得這眼睛好灼熱,像是要把自已燒著一樣。
慕容惜生輕笑道:“你閉上眼睛,我便告訴你。”
“真的?”邀月半信半疑,隨即閉上眼睛。
下一瞬,便感覺自已的嘴唇被人堵住。
她頓時感覺天旋地轉,無法呼吸。
那軟軟的嘴唇就緊貼在自已的唇上,好燙好溫熱。
邀月感覺自已的身子有些顫抖。
慕容惜生身上的專屬味道和唇齒間美酒殘留的味道,讓她有些迷離,也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飄飄然不知所以。
只記得慕容惜生的身體香香的,嘴唇真的好軟,味道很甜,如久旱逢甘露一般滋潤舒服。
邀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以往都是囫圇吞棗,現在只想細細品味,一遍又一遍,似乎讓人上癮,讓人發狂。
內心就像鮮花盛開的繡玉谷。
細膩,溫潤,甜美。
感受到彼此的靈魂正在交匯,漸漸地融為一體。
雙手開始不老實地在對方身上摸來摸去。
感受對方每一寸肌膚的溫熱和柔滑。
摸到地方的時候。
慕容惜生輕輕“嗯”了一聲。
這聲音像是給了邀月勇氣,手勁不禁加大幾分。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慕容惜生說道。
隨即身形一閃,與邀月消失在院內,彷彿沒有出現過。
發現不在院裡後,邀月翻身壓在慕容惜生的身上,嘴唇直接蓋住。
隨後緩緩向下。
向下。
自分開後的滿腔思緒在這一刻全部釋放出來。
再也壓制不住。
……
許久,二人肩並肩躺著。
邀月瞥了身邊的慕容惜生一眼,緩緩開口:“你是人是鬼?”
“為什麼這麼說?”
“當年江楓說我是神是鬼,卻偏偏不像人。”邀月眸光扇動,道:“可我感覺我是人,是個女人,所以剛才才會那樣。”
慕容惜生道:“你當然是人,江楓那是不喜歡你,所以才詆譭你,反正他都死了,不要再去管他。”
“不!”邀月認真道,“我要讓他的後人自相殘殺,否則難消我心裡的火氣。”
慕容惜生笑著道:“也行,他們死了也好。”
她並不關心江小魚和花無缺。
更不是有事沒事就勸人放下屠刀的和尚。
邀月又道:“你接下來準備去哪?”
“江南。”慕容惜生道,“我準備去江南安頓下來,你是想要邀請我去移花宮?”
邀月道:“當初你可是闖入移花宮裡去,難道沒我的邀請,你就不能去?”
“等我先去辦幾件事情吧。”慕容惜生想了想,道:“等事情辦好,再去找你們,而且你們也可以來找我啊。”
邀月沉默片刻,“找你?以什麼身份去找你?”
“難道你忘了我們拜過天地?”慕容惜生將她的身子攬到自已身邊,“所以你說以什麼身份去找我?”
邀月遲疑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現在很累,想休息了。”
這話便是她自已說出來都不相信,內功深厚,晚休息一時半會兒也不礙事。
只是今夜,她想像個正常的女人那樣,躺在自已所愛的人的身邊。
慕容惜生也沒點破她的想法。
緩緩閉上眼睛。
也不知睡了多久,邀月便往慕容惜生的懷裡鑽去。
二人緊緊相擁,彷彿隨時要融為一體。
……
次日。
黑暗已將籠罩大地。
酒樓的二樓廂房。
慕容惜生與邀月對坐。
這一層都被她包了。
“你要跟我去江南嗎?”慕容惜生問道。
邀月沉默了下,搖頭,“我還有事情。”
她說的事情自然就是確保花無缺和小魚兒的決鬥,要讓他們按照自已設定的那樣去做。
“那你忙完了,會去江南找我嗎?”
“為什麼你總是讓我去找你?”邀月抬眼看向她,“難道你就不能來找我?還是忘了去繡玉谷的路?”
慕容惜生笑著道:“那就一言為定,我忙完了就去找你,對了,你幫我給憐星帶封信唄。”
“你不會自已送去嗎?”邀月語氣開始有些不善。
她不喜歡慕容惜生和自已在一起時,討論起憐星的事情。
慕容惜生道:“我這不是來不及送去嘛,你幫我送去更為合適。”
“等我忙完了再說。”邀月並沒有明著答應,也沒有拒絕。
慕容惜生將一封信拿出放在桌上,“這是給憐星的。”
“我的呢?”邀月忽而問道,“你只給憐星寫信,沒給我寫?還是說昨晚你才想起要寫信?”
她現在更像個正常的女人,而且還開始有點吃醋的樣。
慕容惜生不禁淺淺一笑,又拿出一封信,“本來我打算這兩日就找人送信到移花宮,但沒想到遇到你。”
“因為此前我去了青海和西夏,還去了一趟天山,你也知道那些地方寫信很不方便。”
見到真的有自已的信,邀月才將兩封信收下。
問道:“天山?你去那裡做什麼?”
“去看看雪,順便去西夏皇宮看看。”慕容惜生道,“所以才沒有去移花宮找你們。”
“我又不是要讓你解釋,只是隨口問問而已。”邀月有些口是心非,“你若是不想說,我難道還能逼著你說?”
慕容惜生\"噗哧\"一笑,道:“我總得說一下自已去做了什麼,難道還要瞞著你?”
她又取出兩個木雕。
“這是我最近學的手藝,雕得不好,你將就著看吧。”
邀月看了一眼,木雕看著不大,不過很精緻,無論是髮絲還是衣服,都很用心。
其中一個雕的是她,另一個則是憐星。
看到慕容惜生拿出的兩個木雕,邀月不禁眨了眨眼睛。
雖然移花宮裡的珍寶甚多,但她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的禮物。
或者說,沒人敢送這樣的禮物給她。
只是看了一眼,就喜歡上這禮物。
“看不出來,你的雕工還挺好的。”邀月將自已那個木雕看過去認真打量,“不錯,我喜歡。”
她臉上帶著幾分笑容,像是冰霜遇到暖陽一樣。
想了想,從自已的頭髮拔下一支髮釵,“我身上也沒什麼合適的禮物送給你,這髮釵就送給你吧。”
“給我戴上。”慕容惜生將髮釵放回她的手上。
邀月沒有拒絕,起身來到慕容惜生面前,將髮釵戴到她手上。
認真端詳一番,才說道:“這髮釵與你挺相配的。”
“我也是這麼想,畢竟這可是大宮主的髮釵。”慕容惜生笑著道。
邀月目光閃動,“確實,這是我的髮釵。”
說罷,拿起酒壺給自已倒了杯酒,又給慕容惜生倒了一杯。
樓下,也有兩人正在喝酒。
其中一人的身邊放著一把劍,黃金吞口,劍鞘上還綴著十三顆豆大的明珠。
他看向對面的人,問道:“烏鴉,你笑什麼?”
被他稱為‘烏鴉’的男子烏衣烏髮,放在桌上的劍也是烏鞘的。
烏鴉笑著道:“燕十三,我笑你找錯了人,因為我今天也是準備來殺人的。”
“所以你也討厭銀票?”燕十三問道。
烏鴉點頭:“討厭得要命。”
聞言,燕十三不禁嘆了口氣。
因為他今日與人比試,並未帶錢,眼下這酒錢怕是都付不起。
正煩惱時。
掌櫃的忽而來跟他說,已經有人付過賬。
燕十三與烏鴉也不再理會,能夠白吃白喝,不要去想太多的事情。
二人微醺時,從樓上下來兩個女人。
兩個很好看的女人。
乍一看,兩人都是平分秋色。
仔細一看,右邊的那個白衣女子更讓男人動心。
燕十三和烏鴉一眼不眨看著,明顯已經動了心。
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