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今朝瞬間察覺到身後的寒意,迅速抽回囡囡抓著的右手摸向腰間的儲物玉,春蟬在手來不及拔刀,李今朝手握刀鞘擋下這致命的一劍。

那女子一擊未中,迅速後撤。

店內的人群紛紛發出尖叫拼命的向外奔逃,唯有店內的掌櫃逆著人群向著李今朝衝來,準確的說是他身後的囡囡。

門外的其餘八名刺客紛紛拔出長劍,衝在前方的兩人揮劍斬向幾名擋路的百姓,八人紛紛向著李今朝殺來。

見此一幕李今朝猛地拔出長刀,催動七絕步,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李今朝的身形瞬間出現在那兩名揮刀女子身前。

已至三品運勁境的他無需刻意用真氣轉換勁氣,三品運勁,平日積蓄的勁氣自行在經脈中流轉。

猛的一刀橫斬,兩名砍殺百姓的刺客瞬間被其自腰間一刀斬成兩段。

李今朝身形再次閃爍出現在最先出手的那名刺客身後,刀把兒重重的砸在其後腦之上將其砸倒在地。

一鼓作氣,李今朝再次踏出一步,身形轉至一位刺客身旁,手握春蟬朝她腹部猛的一拍,那人瞬間倒飛而出砸在牆上。

再次催動雲步,李今朝躲過身後刺來的一柄長劍,扭轉腰身手肘順勢橫砸在其胸口。

縱身一躍,李今朝指尖出現三枚銀針,單手一甩,銀針刺入三人的肩頭,其上裹挾著的勁氣瞬間將三人的經脈震斷。

落地一個翻滾,迅速起身,右腳猛的跺地,屋內地板眨眼出現一個深坑,李今朝的身軀極速的向著最後一人掠去。

手中春蟬上撩將那人橫在身前的長劍挑飛,李今朝左右一把握住那人頭顱,單臂猛然發力,那人一個後栽頭顱鑲嵌在地板之中。

李今朝速度極快,瞬殺兩人擊敗七人,整個過程不過三個呼吸。

收刀入鞘,李今朝趕忙前去檢視門口被砍傷的三名百姓,一一檢查其傷勢,三人中一人殞命兩人重傷。

李今朝自儲物玉中取出傷藥敷在其傷口,略微思索,翻找出藥性較為溫和的靈藥為二人服下。

店內的人群都在向外奔逃,但是在見證了李今朝殺人之後眾人紛紛向著側門或是視窗逃離。

處理完兩人傷勢,李今朝緩緩起身,轉頭看去只見桂花樓掌櫃的將囡囡護在牆角,手中握著一把長劍顫顫巍巍的指著李今朝。

李今朝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邁步走向掌櫃,掌櫃手中長劍劇烈抖動,聲音發顫:“別,別過來!再過來老子宰了你!”

囡囡在其身後面色蒼白,雙手緊緊的握著她父親的衣角。

李今朝沒有邁出第二步,自儲物玉中取出四包銀錠放在地上:“一包最多的幫我賠給死者。

其餘三包,兩包是傷者的,順便幫我轉告家屬,他們二人的傷勢回家靜養半年足矣,不許再尋醫館。

最後一包是我賠給你的,一部分是打壞了你們的東西,另一部分是壞了你們的名聲,裡面還有一顆藥丸,鎮靜的,給囡囡。

再幫我跟他們的家屬道個歉,麻煩你了。”

話落,李今朝使出勁氣拖著昏迷不醒的七人迅速離開。

找了一處無人的破廟,李今朝彈出銀針鎖住幾人經脈,劇痛使得她們紛紛甦醒過來。

幾人看著身前的李今朝,除去那最先出手之人坐在原地盯著李今朝一動不動,其餘六人紛紛面帶驚恐手腳並用的向後倒退。

李今朝看向那獨坐女子緩緩開口,語氣淡漠:“你不怕死?”

女子冷哼一聲,死死的盯著李今朝:“怕就不用死了?”

李今朝微微點頭:“對。”

女子嗤笑一聲:“技不如人,老孃認命,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沒必要戲弄將死之人,記住了,老孃是瑤池的人,瑤池會給我報仇的。”

李今朝一言不發,死死地盯著眼前女子。

半晌,李今朝緩緩搖頭:“你不是瑤池的人,你在騙我。”

女子瞬間怒吼:“放屁!”

李今朝甩出一枚銀針紮在她的喉頭使其發不出聲音,緩緩開口:“你已然戰敗,並且明知必死,還會自報家門?

你不會不知道我留你們一命是要做什麼的。

讓我猜猜,如此拙劣,如此急切,那就不是小老鼠原先的主人,是龍象宗的吧,怎麼,怕瑤池反水?”

女子臉色瞬間蒼白,雙眼圓瞪,抬手拔出銀針不斷張口,奈何還是發不出一絲聲音。

李今朝咧嘴一笑:“謝謝你們,讓我知道了瑤池的態度。”

隨後李今朝轉身向著廟外走去,語氣冰寒:“此事因我而起,你們殺我也有緣由,我饒你們一次,下次再來定斬不饒。

還有,回去告訴你們的同伴,殺我就殺我,不要牽扯無辜之人。”

話落,李今朝的身影消失在破廟中。

遠處的屋簷上,一位身姿婀娜,面帶黑紗的女子秀眉微蹙,看著破廟內的幾人猶豫再三,緩緩收起了手中短匕,再次向著李今朝跟去。

李今朝懷中,小山參探出腦袋詢問:“你怎麼才殺了兩個,沒全殺了她們啊。”

李今朝輕輕敲了小山參一個腦瓜崩:“你怎麼淨知道殺,凡事都要講個理字,在渡船上是咱們先偷的東西,後來才引發了龍象、瑤池二宗的血拼。

無論怎麼說都是咱們有錯在先,那兩個殺了的也是因為她們對百姓出手了。

其餘這些能饒一次就饒一次,或許她們中也有親朋好友因為我挑起的兩宗大戰而死了呢?”

小山參皺著小眉頭,語氣不悅:“可是她們都要殺你了啊,你饒她們,其他人又不會饒了咱們。”

李今朝嘿嘿一笑:“她們又打不過我,饒她們一命是我的選擇,等我打不過她們那就是我技不如人。

再說了,做好自已就是,管別人饒不饒我做什麼。”

小山參一翻白眼:“白痴!”

李今朝又是一個腦瓜崩彈在它腦袋上。

遠處那戴著面紗的女子在聽聞二人對話後也是微微點頭,低聲贊同:“說的對,就是個白痴。”

李今朝再次回到了桂花樓附近,遠遠的躲在一處屋脊上,看著兩名傷者被家人抬走,李今朝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又是等了半晌,一位婦人攙扶著一位年邁的老嫗匆匆趕來,二人神色慌張,眼中噙著淚水。

婦人猛的撲在那死去的漢子身上,放聲痛哭。

老嫗抬頭望天,雙目緊閉,淚水一滴滴淌下,手中的柺杖微微顫抖。

李今朝轉身躺在屋頂,沒敢再看。

許久,婦人的哭聲漸漸變弱,也來了不少老嫗的街坊鄰居,眾人紛紛搭手將那死去的漢子抬起,向著家中走去。

李今朝遠遠的跟在他們後面,待確定了他們住址,李今朝再次轉身向桂花樓走去。

還是那個屋脊,李今朝在上面一直躺到了天黑,桂花樓前人影綽綽,看熱鬧的百姓走了一批又一批,李今朝唯獨沒有見到那個他期待見到的身影。

天色漸漸轉黑,熱鬧的街道此時也只剩下寥寥幾人。

兩道身影自桂花樓內走出,掌櫃抱著一個大大的竹簍,竹簍內裝著一些白菜土豆,囡囡一手握著他的衣角,面色不再蒼白。

李今朝眉頭微皺,一路跟著掌櫃到了家中,李今朝站在牆角微微閉目,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右手握拳、鬆開,握拳、鬆開。

在他即將下定某種決心時,掌櫃家的遠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李今朝趕忙躲起。

只見那掌櫃換了一身行頭,胸前揹著一個鼓囊囊的大包裹。

掌櫃見四下無人,緩緩溜出家門,向著遠處走去,他的腳步極快,額頭微微滲出汗水。

李今朝繼續悄悄跟著,掌櫃先是去了城西,左拐右轉的走進一條小巷,開啟胸前包裹,取出一包銀錠奮力的拋進一戶人家的院中,咚咚咚敲了幾聲院門後迅速跑開。

見此一幕,李今朝緊縮的眉頭瞬間舒展,蹲在房頂的他見那掌櫃將銀錠仍在了牆角,一道勁氣打出將其挪到顯眼的地方,隨後繼續跟在掌櫃身後。

半晌,李今朝再次打出一道勁氣挪動銀錠,這是他今晚第三次挪動了,而這家小園內也掛起了白色燈籠。

掌櫃的還是快步跑開,滿頭大汗的他沒有停歇,急匆匆的向著家中趕去。

屋頂上的李今朝猶豫再三後,自儲物玉中取出紙筆開始書寫,他寫的是跟沈清洛討要來的開脈心法和一篇基礎的鑄身功法,他一共寫了兩份。

片刻後吹乾上面的墨跡,李今朝將其中一份和一株靈草放在這戶人家院中的椅子上。

隨後加快腳步去追趕那名掌櫃,城中快要宵禁掌櫃正在急匆匆趕路,李今朝瞬間出現在他的身前。

掌櫃趕忙止住腳步,急切的開口道:“大,大人,我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銀子都送到了。”

李今朝微微一笑,將一份開脈心法和一株靈草丟給掌櫃,語氣溫和道。

“上面是習武功法,具體如何修煉我都有寫,靈草也按照我寫的方法餵給囡囡,有助於她開脈修煉,謝謝你幫我的忙。”

話落,李今朝深深鞠了一躬,隨後向著遠處走去。

掌櫃捧著捧著手中的靈草和信紙面色狂變,說不清是驚慌還是欣喜,看著李今朝即將消失的背影,他趕忙開口詢問。

“大人可否告知姓名!”

轉入一條小巷的李今朝微微一笑:“李今朝。”

遠處躲在樹後的面紗女子,自言自語:“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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