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峰開口說道: 屠冥,下一個部落是哪一個部落?

拓跋屠冥開口說道:大帥下一個部落。是慕容氏。以前的慕容氏,跟我們拓跋家族交好,只不過…

此刻的拓跋屠冥沉默了。顯然有些話他不想說。

但凌雲峰是何等人物?心裡面思索片刻。便明白了,拓跋屠冥為何沉默了?

凌雲峰直接開口問道:當初獨孤家族。對你們拓跋家族下手。是不是慕容氏落井下石了。

哎…

拓跋屠冥深深嘆了一口氣。而後開口說道:慕容氏並沒有落井下石。而是選擇了袖手旁觀。

當初在這一片草原。獨孤家族屬於第一部落。而我們拓跋家族。屬於第二部落。 慕容氏屬於第三部落。餘下是賀蘭氏。樓蘭氏,以及其他幾個小部落。

當初我拓跋家族的祖父。和慕容氏的祖父。煞血為盟,結為兄弟部落。對抗獨孤家族。

從我祖父起。我們兩個部落都相互聯姻。以達到對抗獨孤家族的目的。

奈何當初我遇到了,賀蘭部落的那個賤人,我沒有和慕容氏聯姻。導致了慕容氏的袖手旁觀。

說完這些話。拓跋屠冥的臉上。有著一絲落寞之色。以及是後悔之色,但時光不復返。時間是不會給他拓跋屠冥機會的。

凌雲峰思索的片刻。而後徐徐的說道:若是本帥沒有猜錯。當初他們肯定利用,你對賀蘭燕的感情,

使用了離間之計。本帥更加肯定的是。他們也對慕容氏。採取了離間之計。或者對慕容氏承諾了什麼?

聽到凌雲峰這樣的分析。

拓跋屠冥眼中精光一閃。開口贊同的說道:大帥。其實屬下當初也曾這樣想過。只是沒有證據而已。

是屬下不曾怪慕容氏。怪只怪屬下當初鬼迷心竅。竟然相信了賀蘭燕,導致拓跋家族的滅族之禍。

凌雲峰說道:過去的終將過去。若你真是心有不甘。不妨趁這次機會。到慕容氏探究真相。

沉默了半盞茶的時間。

拓跋屠冥說道:謝大帥!提醒,雖然事情過去了。但屬下也想探究真相。

凌雲峰喊道:白山。本帥留兩千兵馬給你。你留下鎮守此部落。若是有人不服從。那就殺到他們,服從為止。

但記住。要時刻記得三條軍規。不可主動生事。濫殺無辜。

凌雲峰旁邊的一名將軍。

走了,出來拱手說道:請大帥放心。屬下絕對不會忘記三條軍規,

凌雲峰點了點頭。而後大聲喊道:將士們。前方的部落。還在等著我們去征服。

跟本帥一起去征服草原的部落,待回到禹州之時,本帥重賞你們。

凌雲峰身後的將士。都大聲喊道:跟隨大帥。征服草原。

此次雖然沒有殺光這些鮮卑族人,但他們相信凌雲峰。相信自家大帥不會害他們。

而後三萬大軍。繼續朝著草原的深處前進。征服草原,征服鮮卑族,

和平不是說出來的。和平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和平是打出來的。只有打到了極致。才能有和平。

無疑凌雲峰貫徹的就是此道。

而凌雲峰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遠在千里之外的開郡,已經被大軍包圍了。

這支大軍的統帥不是別人,正是公孫延,

公孫延望著眼前的城牆上,站著整整齊齊的禹州軍,他們彷彿沒有絲毫的緊張,沒有絲毫的害怕。

只是神情冷漠,帶著殺氣望著底下的大軍。

最讓公孫延吃驚的是。眼前的城牆並非破敗不堪。而是已經被修繕好了。城牆上計程車兵們,有序的防備著偷襲。

公孫延內心明白。攻破開郡,恐怕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是他不能不攻開啟郡,畢竟劉畢可是下了死命令的。

此刻的步種,心中也是吃驚。他沒有想到。眼前城牆上的兵有這樣的陣容。有這樣的殺氣,

禹州的兵。比起楊震麾下的兵。恐怕只強不弱。他的內心。也是不由得擔心了起來。

步種開口道:主帥。看來盛名之下,無虛士。凌雲峰真的很不一般。就算他不在此地。他麾下的將士。要就視死如歸。

這樣的對手讓人頭疼。這樣的對手讓人害怕,這樣的對手讓人興奮。

公孫延點了點頭。看來他還是小看了凌雲峰。

他們已經包圍了,開郡整整一天。期間也進行過罵戰。想把敵人逼出城外,但敵人絲毫不理會他們。

這讓公孫延頗為頭疼。眼前的城池就像烏龜殼一樣,你想去斬殺敵人。但敵人縮排烏龜殼了。這讓他毫無辦法。

而且公孫延確定的是。城內的主將。絕對是身經百戰,而且深諳兵法之道,

他搞不懂。為何凌雲峰麾下,有這麼多能人異士,

公孫延說道:步種,眼前的開郡,只能強攻,不可能智取。所以你要做好打算。

步種大聲的說道:請主帥下令。攻城,

雖然步種,明白眼前的城池難打。但他又不得不打。劉畢的命令他不可能違抗。所以他只能打。哪怕最後的結果是不好的。

公孫延左手一揮。他身後的大軍。立馬朝著開郡衝去。

而站在以上方的裴留。看著眼前底下的敵兵。皺了皺眉頭。

以他的眼光他當然明白。對方的主將。恐怕不是一位草包。而是一位能征善戰之輩。

看到敵軍攻城了。

裴留大聲喊道:兄弟們,敵人來犯了。我們該怎麼辦?

老兵們搶先答道:殺了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

衛青舉起手中的黑旗,用力揮了揮。只見從牆上早就準備好的床弩。被五六個士兵拉開了。

此時的燕軍。離開郡還有一里半左右,他們抬著雲梯,舉著盾牌。一步步的向開郡前進。

等到了四百米之處。

裴留揮下手中的黑旗,瞬間。一道道破風聲響起。

嗖,嗖,嗖…

手臂粗。半丈有餘的弓箭。射了出去。它們射進了燕軍的陣營。

頓時慘叫聲一片。有些士兵被串成糖葫蘆一般。死狀相當悽慘。

床弩還在射。箭雨還在飛,糖葫蘆隨處可見。

站在底下的公孫延和步種,此刻卻是緊皺的眉頭。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的武器。

殺傷力是那麼的大。射程是那麼的遠。讓有些士兵不戰而膽寒。

所幸的是。公孫延早早準備了督戰隊。監督著那些衝鋒的燕軍將士。

步種開口問道:主帥。那是什麼武器?末將為何從來沒有聽過?

公孫延搖了搖頭。而後開口說道:本帥也沒有見過。想必這是禹州方面的殺手鐧。是守城的利器,恐怕是為我們準備的。

說到這裡。公孫衍突然警醒,他內心暗問自己。難道凌雲峰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亦或者他征戰草原的時候。早就準備好了這一切。若是這樣。

凌雲峰此人太可怕了。無敵的軍心,無敵的將士。以及守城的利器,他們真的有希望攻下眼前的開郡,

這一刻的公孫巖有點震驚了,也有點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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