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她是我老婆
此話一出,容少霆的臉色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看,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他瞧不上的女傭竟然會貼臉開大。
容少霆啞然想發火又忍住,他不想把事情鬧大,如果讓外人知道容爵手上有45%的股份,他這個容家的繼承人豈不成了笑話,以後他還有什麼臉面面對。
至少在他還沒有得到容爵手上的股份之前,不能讓別人知道。
喬傾城在容少霆身邊自然感受到了他的怒火,她輕輕拉了拉他的手,安撫道:“別生氣。”
畢竟在場的都是些名流貴胄,容家在風都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要是被人看到容少霆與一個女傭爭吵,那不是拉低他們的身份。
“這位女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未免太輕賤,還有少霆不過是關心自家小叔,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吧,出賣自已的色相,進入這裡,你就該夾著尾巴做人,看清自已的身份比什麼都重要。”
外人?
指手畫腳?
出賣色相?
好好好。
南初挑了挑眉,她不想找二人麻煩,麻煩老找她,她也不是什麼善茬,輕蔑地笑道,“請問喬小姐,以什麼身份在這指手畫腳?爵哥哥前未婚妻還是容少霆現未婚妻?”
喬傾城一聽不高興了,臉黑了一瞬又故作溫柔善解人意,“你少在這顧左右而言他,危言聳聽!我跟你這種以色令人的女人可不一樣,希望你看清現實,自愛。”
南初點點頭,像是同意喬傾城說的話,笑了笑,那美豔的笑容,刺傷眾人的眼。
“哦?遊離在叔侄之間,看著兩個男人為爭搶你頭破血流,是自愛?喬小姐未免太雙標了?”
喬傾城心底突然升起不安的情緒,最近容少霆對她忽冷忽熱,她怕南初一句胡說八道,讓容少霆誤會,連忙解釋。
“少霆,我沒有,她胡說,你知道的我跟小叔私下從未有過接觸。”
南初笑著添油加醋。
“哦?二十週年的晚宴,喬小姐忘記了?”
喬傾城警鈴大作,“你胡說,少霆?”
“我知道,她想挑撥離間。”
容少霆擰著眉,點頭,說是相信她,卻在他心裡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嗯?是嗎?”南初笑顏如花,笑意未達眼底。“希望喬小姐一直這麼清白~”
能輕而易舉就挑撥的兩人關係,南初心裡一陣嘲諷。
‘說好的情比金堅呢,不堪一擊。’
‘真是不好玩兒,就這,是怎麼讓過去的容爵如此狼狽的?’
想著南初仰頭,正好看到容爵向她投來委屈的眼神。
委屈?
容爵似真的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似的。
就在四人僵持不下。
葉安安走了過來,南初這才看清這個小青梅的長相,不似娛樂圈大把的甜妹,是少有的清冷掛御姐。
如果說容爵的清冷像是雨夜裡盛開的蘭花,矜貴高傲隱忍又破碎,讓南初忍不住想要探究。
而葉安安更像是月下綻放的白色月季,給人感覺美好又純真。
同樣給人一股子清冷感,卻大相徑庭。
“爵哥,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樣的場合。”
“少霆和傾城也在,你們在說什麼?”葉安安感覺到幾人的氣氛有些不對劍拔弩張。
喬傾城打圓場,溫柔的語氣能溺死人,“沒什麼,就是。”
她停頓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諷刺。
“你剛回來應該不認識吧,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小叔的女朋友。”
“女朋友?”葉安安愣愣看著南初,她不是沒聽過容爵最近跟一個女傭打的火熱的流言。
她還以為是誤傳,畢竟這不是容爵性格做出的事,這會兒容爵帶著緋聞女友出現,坐實流言。
南初勾了勾唇瓣,媚眼如絲,容爵的小青梅好似不是她想象中的樣子。
一張清冷御姐臉,竟然有一股子大學生特有的清澈愚蠢感。
南初好看的唇瓣微張,嗓音軟糯像是要魅惑眾生,“前未婚妻還真是樂於助人,溫柔善良,善解人意,我都不用自我介紹了。”
喬傾城冷哼一聲,她倒要看看,南初怎麼過葉安安這關。
誰不知道葉安安對容爵愛戀情深。
南初沒理會喬傾城狠毒的眼神,看了看葉安安,瞥了一眼容爵,會心一笑,‘小青梅要掉小珍珠了。’
‘狗男人,會去安慰嗎?要是碰她一下,哪隻手碰砍哪隻手,要是嘴上安慰,親爛他的嘴!’
容爵勾著嘴角,咳嗽一聲。
他老婆還真是,別具一格。
葉安安感受到兩人之間不同尋常的電流,好似兩人特有,他們像是遊離在眾人之外。
“爵哥,這是你女朋友?”葉安安有點不信,睜著八卦的眼神問道。
容爵看到某人偷笑的小表情,老神在在,“不是。”
正當眾人或疑惑過嘲笑時,容爵又道:“她是我老婆。”
南初心臟快速跳動,精緻妖媚的臉蛋微微發熱,‘嘖,又被撩到,狗男人越來越會了。’
有什麼比男人親手掐死自已的桃花,來的有安全感。
葉安安張了張嘴,南初期盼的小珍珠壓根就沒有,有些小失望。
看著兩人眉來眼去,葉安安對南初說道:“能借一步說話嗎?”
南初詫異,並沒有在葉安安身上感受到敵意,兩人第一次見面,怎麼說也算是情敵,沒有拔劍相向也就算了,還溫言細語邀請私聊。
這?對見過大風大浪的南初來說,有些詫異。
這女孩子的心思她猜不透。
見南初沒有反應,葉安安對著容爵道:“爵哥,能把你的老婆借給我一會兒嗎?”
容爵歪頭詢問南初的意思,葉安安是他看著長大的,知道她沒有什麼壞心思,就算有,十個葉安安也不是南初的對手。
他不知道她想跟南初說什麼,但是還是要看南初的意願。
南初點點頭,跟著葉安安走了。
喬傾城幸災樂禍掛在臉上,正想趁南初不在,說點添油加醋的話給容爵聽,結果還不等她說什麼,容爵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