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芙用手抹了抹眼淚,沒有回應他,裴繹打趣安慰道:“公主,今日見了我,怎麼不離我那麼遠了?嗯?”江芙被逗笑了,裴繹見江芙有些開心起來,心裡有些舒緩,但見江芙不願說,也便沒有問她。江芙扯出微笑,抬頭對裴繹說:“裴繹,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壞人。”裴繹聽到江芙這話,神情茫然了片刻,許久沒說話。江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問裴繹:“裴繹,我問你一件事,你要如實告訴我。”裴繹點點頭。江芙望著窗外,靜靜地說:“你腰上掛的那塊平安鎖狀的玉墜是哪兒來的?”裴繹的身體僵了下,右手摸了摸那塊玉墜,唇角彎了彎,抬頭望向江芙嬌弱的背影,裴繹從自已身上取下披風,走到江芙身邊,給她披上,江芙回頭看著自已身上披著的裴繹那黑色綢緞披風,那披風上還殘留著裴繹溫存的氣息,江芙莫名覺得很安心。裴繹一直看著她,眼裡盡是溫柔,滿眼含笑,說:“這塊玉墜是……是公主十年前所贈於奴才的。”江芙低眸沉思,裴繹又往江芙身邊靠近了些,江芙忽的抬頭,對上裴繹那眸子,裴繹低頭看著江芙說:“奴才早已心悅公主一人。”江芙磕磕絆絆,沒看裴繹,低頭說:“你字是之禮嗎?裴之禮?”裴繹心想:他當時進宮後,他的字是無一人知曉的,江芙為何會知曉。江芙又小心想確認下,重複了一遍,:“之禮!”裴繹點點頭。這時,門外傳來夏竹的聲音,“公主,貴妃娘娘來看你了!”江芙和裴繹面面相覷,江芙自言自語說:“母妃怎麼這麼晚了過來,害。”邊說邊趕緊拉著裴繹的袖子,裴繹覺得江芙有些有趣,江芙將他塞到了榻上裡側,自已則躺在外側,轉過頭對裴繹說:“你別出聲。”說完就蓋住裴繹,裴繹臉有些微紅,江芙想起自已還沒有脫下裴繹的披風和自已的外衣,於是馬上脫下,將這些衣服塞到榻下,一切準備就緒,便對門外的夏竹說:“快讓母妃進來吧!”……只見純貴妃快步走上前去,純貴妃坐到江芙榻上,右手摸了摸江芙的臉說:“芙兒,答應母妃以後別這麼冒險了!保護好自已最重要。母妃這幾日都擔心死你了。”江芙說:“母妃放心,芙兒一定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純貴妃接著說:“芙兒,那江芷馬上就要送往南綾和親了,芙兒,你的婚事也該儘快定下了。”江芙錯愕,一時沒反應過來,:“什,什麼?婚事?”裴繹聽到心裡咯噔一聲,等待江芙的下文,純貴妃拉著江芙的手說:“芙兒,你忘了,那溫璟與你青梅竹馬,你幼時,你父皇就有意將你二人定下婚約。”江芙說:“母妃,那溫璟是何人?”純貴妃打趣道:“傻孩子,溫璟可是我們萬晉的戰神,那孩子與你同歲,不過雖年紀輕輕,但一直跟隨他叔父溫良將軍殺敵無數,立下了赫赫戰功,百姓們都很敬仰他。”江芙說:“可是母妃,芙兒不喜歡他。”純貴妃說:“芙兒,母妃也是為你好,現在你父皇膝下只剩下你這一個未出閣的公主了,而那溫璟,母妃看那孩子不僅對人謙遜,對你也是體貼入微,那孩子也從小鐘意你,母妃很放心將你嫁給他,你現在不嫁,你父皇。”江芙尷尬地朝純貴妃笑了笑,掙脫純貴妃的手,:“母妃,時候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吧!”純貴妃剛起身,無意瞥到江芙榻下的裴繹披風一角,純貴妃不放心的看著江芙,於是語重心長的說:“芙兒,還是莫要放縱。”江芙連忙點頭答應,純貴妃離去。江芙終於鬆了口氣,掀開被子站起來,裴繹撩起被子,一手撐著頭慵懶的看著江芙:“公主,原來是有婚配了。”裴繹帶著濃濃的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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