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卷珠簾”
眾人有些驚奇,這小子該不會真有點東西吧。
“深坐蹙蛾眉”
眾人臉色一變,這小子好像真有點東西。
秦懷玉看周圍人的表情內心也是小小爽了一下,雖說剽竊李白的詩很令人不恥,但是自已姓李,天下李姓是一家,用自已家人的詩來解圍怎麼了?作為家人難道還能見我落難而無動於衷?
紅鸞心中也是一驚,這前兩句真的不差,難道這武夫真有此等大才?
長孫衝也是內心驚疑不定,這小子難道今天真的要鹹魚翻身?
一旁的張泌見狀便小聲說道:“公子莫慌,此等粗鄙武夫也就止步於此了。”
長孫衝見張泌信心滿滿的樣子也是安定了下來。
秦懷玉輕輕的咳了咳,見眾人將目光集中於他身上便繼續道:“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我秦懷玉兩步成詩。”
眾人聽此話紛紛怒批其狂妄不堪。
張泌也是愣了一下,從未見過如此狂妄之人。
長孫衝也是聽笑了,尼瑪你文曲星下凡啊。
紅鸞眉頭微皺,青玉貼在紅鸞耳邊小聲說道:“小姐,此武夫好生狂妄,真令人討厭。”
“莫要說此話,人家國公長子的身份就不是咱們能得罪的,莫要一口一個武夫,再其次人家說不定真有此本事呢,在旁看著便好。”
青玉撇了撇嘴也是盯著場中的秦懷玉等其出醜。
秦懷玉昂首挺胸踏出第二步,給他前面的人嚇了一跳。
心想這小子怕不是有病吧,你邁步子就邁唄,非要來個大劈叉,非要衝我桌子來?真顯眼包。
秦懷玉看著眼前之人表情虛榮心也是小小的滿足了一下,畢竟被自已才氣嚇到了嗎,不打緊不打緊,畢竟誰也沒有我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鎮定。
深吸了一口氣道:“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
舉座皆驚,真的有人做到了兩步成詩!
紅鸞手心攥的通紅也沒了感覺,身處這風月場所怎麼能不知道多少深情的姐妹便是如此這般,更是心有體會!
誰說戲子無情,大多數被負心人傷害了,認清了現實也就漸漸麻木了。
“公子此詩何名?”
“冤情”
“可為公子所作?”
“夢中一個老者教我的”
眾人中有一身著黑色長衫的男喊到:“還不好意思上了,剛剛那囂張的勁哪去了?”
眾人一起鬨笑。
長孫衝臉色陰沉,望著秦懷玉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翳。
還還還真真是一語成讖,還真特麼是文曲星下凡。
秦懷玉也是感覺到那道彷彿淬了毒的目光,直接看向長孫衝並且免費贈送了一個嘲諷的笑。
長孫衝瞬間暴怒,張泌見狀趕緊拉住長孫衝貼在其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長孫衝瞬間冷靜了下來,並對秦懷玉也回了一個嘲諷的笑,並用手在脖子比劃了一下。
秦懷玉也是蠻無語的,你儘管出招,我不但接得住還能扔回去砸死你個綠茶男。
紅鸞這時眼圈紅紅道:“公子的詩當真使人百感交集。”
不止青玉淚汪汪,就連老鴇面目表情都有點不自然。
“我宣佈,秦懷玉秦公子當選我的入幕之賓。”
說罷青玉用袖子抹了抹眼淚,趕忙從屏風後走出去樓下迎秦懷玉。
眾人瞬間哭鬧聲一片,更有甚者更是尋死覓活。
“紅鸞姑娘沒有你我怎麼活啊”
“紅鸞姑娘啊啊啊,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
秦懷玉心中更爽了,你們這群紈絝怎能懂得我現代主義文明旗幟下的厲害!
秦懷玉和青玉走上樓梯的時候,秦懷玉下意識的看向了長孫衝的方向。
長孫衝的臉被一道光分開了,一半譏諷一半憤怒,宛如一念神魔!
張泌臉猶如看了小黃書般的漲紅,畢竟自已去汙衊他人剽竊行為十分令人不齒,但是為了自已的前途不得不這樣,長孫家的大樹不好抱呀!
張泌大聲道:“秦懷玉你枉為讀書人,你竟然剽竊長孫公子作的詩。”
秦懷玉輕蔑的看了長孫衝一眼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上來就潑髒水。”
秦懷玉那輕蔑的神色長孫衝盡收眼底,氣的長孫衝血壓飆升。
連忙安慰自已秦懷玉也就能蹦躂這兩下,不氣不氣。
張泌不卑不亢道:“在下張泌,字子澄,揚州人氏。”
秦懷玉也是蠻無語,你跳出來搞什麼事情什麼不好,你來這個?你這不活脫脫的小丑嗎。
“首先我是武夫不是讀書人,作詩只是我的愛好而已。”
周圍一片譁然,你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眾人:我以為作詩是我的特長,沒想到只是愛好而已,而且這個愛好還特麼不如一個武夫。
當即就有人要拔劍自刎。
青玉和紅鸞也是聽蒙了,秦懷玉隔著屏風都彷彿能看見紅鸞呆滯的眼神。
輕輕咳了一聲,回頭看著長孫衝質問道:“這詩就是我作的,並且你有什麼證據來證明這詩是長孫衝作的並且還被我剽竊了?”
張泌一臉憤慨大聲道:“長孫公子和他的朋友們都可以證明。”
“我與長孫衝有何來往?要不是你剛剛叫了兩聲,我都不知道你是個啥,如果是長孫衝作的怎麼就傳到我這的?還被我剽竊了?剛剛怎麼不作出來?”
眾人頓時用懷疑的目光看向長孫衝等人。
張泌一下子怔住了,怎麼不按我的劇本走下去?
長孫衝心中暗罵一句蠢貨,微笑道:“此詩確為本公子所作,那日我與張泌和很多朋友一起喝酒,本公子聽了美人可憐的遭遇,便作出了此詩我們幾個都能證明。”
“而且原本是要作出的,誰知道懷玉先人一步,本來以我們的情誼讓這一首詩又如何?可是這廝太囂張了,張泌也是看不下去了,懷玉莫怪。”
長孫衝不留痕跡的給旁邊幾人一個眼色。
長孫衝的狗腿子們趕緊紛紛為長孫衝作證。
明白人都看出來這裡面有問題,但是長孫家的面子不得不給。
紅鸞也覺得覺得長孫衝有問題,但是這樣扯皮下去只會越來越亂。
沒等秦懷玉說話便聽到紅鸞清冷的聲音道:“這裡不是大理寺,也不是衙門,奴家管不得誰是剽竊還是汙衊,我選的是我紅鸞的入幕之賓,而不是在斷案,只要你們證明自已的才能即可,秦公子長孫公子你們覺得呢?”
心想:攪渾水毀了你這首詩目的達成了,接下來讓張泌來和你鬥詩吧,一個武夫怎麼可能有那般文采,定然是提前買詩背下,到時你買的詩也成我的了,我的名聲大漲的同時還有美人相伴,而秦懷玉呢?臭名昭著!武圈和文圈都容不得這樣的人存在,讓你敢得罪我。
YY完的長孫衝看著秦懷玉道:“客隨主便,自當姑娘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