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不久前傅國生剛掌管此地時,前任頭目意圖給他個下馬威,卻被刀疤男輕易制服。

自此之後,傅國生成為了這裡的主宰,眾手下畏懼刀疤男,因而尊稱傅國生為傅老大。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遭受拳打腳踢的棒梗滿面痛苦,在這監獄之內,無人會出手干預。

賞罰分明,這是傅國生定下的規矩,即便你並非圈內之人,一旦進入這裡,也必須遵循此處的法則。

他痛恨!

痛恨自已的無力,痛恨秦天問為何如此無情,更痛恨那些欺辱他的人!

然而此刻他還年少,只能將這份恨意深深埋藏心底,他知道唯有強大起來,成為牛人,才有可能反擊他人。簡單地說,目前的他如同塵埃般卑微。

復仇!

他暗自發誓將來一定要向所有欺辱過他的人復仇!

一定要讓那些曾經欺負他的人付出生命的代價,否則他棒梗枉為七尺男兒!

“噗!

棒梗噴出一口鮮血,竭力保護著自已的要害,儘可能避開致命的攻擊。

在這個年代,監獄中的鬥毆乃是家常便飯,尤其到了夜晚,警察往往酣睡,即使你叫破喉嚨也無濟於事。

他狼狽地趴在地上,手腳再度被人折斷,且這次更為兇狠,力度更大。

意識逐漸模糊,棒梗感到自已離死亡之門已近在咫尺,死神隨時可能奪走他的生命。

人們有時顯得如此脆弱,尤其像棒梗這般年紀輕輕,在歷經磨難後,並未洗心革面,反倒是內心的憤懣愈發熾烈。

唯願逃脫!

但求逃離桎梏!

一旦重獲自由,翻身得勢,他誓要讓所有人承受代價,償還一切!

臨終之時,他回顧自已的一生,才察覺到始終對自已真心以待的是奶奶和母親。

“媽……”

“……奶奶……”

僅剩一口氣,這便是棒梗頑強的體現!

刀疤臉與其他嘍囉欲再加懲處,此時傅國生卻擺了擺手,阻止了他們置棒梗於死地的意圖。

“罷了,教訓也足夠了,這孩子尚且年幼,饒他一條生路。”

“可是傅老大,我們……

刀疤臉還想辯解幾句,卻見傅國生淡然搖頭,那張看似溫文爾雅的臉龐此刻流露出一絲笑意。

“實際上,他已傳遞了我們需要的訊息,況且這孩子還算有情有義,這種人可作為一枚棋子保留。”

“日後時機成熟,我們只需挑撥他的仇恨,將來他必將成為我們的助力,甚至可能成為一枚重要的棋子。”

“畢竟有時候,人心不僅依靠忠誠維繫,也需要那些心中充滿仇恨的人衝鋒陷陣。”

“你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明白我的意思了嗎,陳明直?”

“是的,傅老大。”經過傅國生一番教誨,刀疤臉雖有些懵懂,但仍點頭稱是。

隨後,傅國生仰望牢獄的天花板,口中低聲呢喃:“秦天問,總有一天我要親自會會這個人。”

次日。

拂曉時分。

秦淮茹徹夜守在門口,她的目標很簡單,只為等待女兒歸來。

昨晚小當離家出走時,秦淮茹本打算立即追趕。

畢竟深夜之中,哪有母親願意讓孩子獨自離家,然而卻被苛刻的婆婆張氏阻攔。

在這個家中,儘管秦淮茹偶爾敢於頂撞婆婆張氏,但實際上對她頗為忌憚。

想當初秦淮茹嫁入這個家門時,並未細究房屋產權歸屬何人。

那時她過於單純,未曾多想,直至賈東旭去世後,秦淮茹才驚覺這房子竟然登記在婆婆張氏名下。

千思萬慮,終究不如婆婆張氏精明算計,若非如此,秦淮茹也不至於多年來受困於此,無法改嫁。

“小當怎麼還沒回來?”秦淮茹輕聲低語,對她而言,每一個孩子都是心頭至寶。

6:30已過,小當卻仍未歸家,這無疑暗示著賅仔可能遭遇了某種險境?

秦淮茹心頭湧起的第一個念頭便是出門尋找,但每次都被刻薄的婆婆張氏阻撓、破壞。

此刻,這位苛刻的婆婆正沉醉於夢鄉中,她翻了個身,無意識地朝身旁摸索,空空如也之際,仍不忘帶著幾分迷糊望向玄關方向。

“哎喲,秦淮茹,你還未歇息?真是精力旺盛吶。”“媽,小當到現在還沒回來,是不是……”

秦淮茹側目看向婆婆張氏,心中壓抑著憂慮,面上裝作若無其事。

一個女孩深夜離家,直至天明未歸,這意味著什麼?要麼是被好心人收留,要麼——

“怎麼可能嘛,這麼大的閨女哪會有人拐騙?”婆婆張氏揮揮手,認為秦淮茹過於憂慮。

畢竟,在六十年代,許多人尚且食不果腹,哪有閒工夫去拐騙小當,那不是沒事找事嗎?

再度翻身,婆婆決定續上一覺。

然而,就在此刻,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有力的敲門聲:“砰砰砰砰”、“砰砰砰”。

“請問秦淮茹女士是否在家?”門外傳來的陌生嗓音,清晨即訪,不禁讓秦淮茹心中一緊。

此前她便有種不祥預感,如今又有陌生人造訪,更使她心中的不安情緒愈發加劇。

“是……是誰?”深吸一口氣,盡力穩住心神後,她向外詢問道。

門後的動靜戛然而止,似是在等待回應。待秦淮茹話音落下,門外之人立刻回應:

“我們是街道辦事處的,今天早晨抓到了一夥人販子,據供述,他們中還有漏網之魚拐帶了你們家的小孩。”

儘管對方語調平穩,並不太響,但這番話卻像重錘般砸在秦淮茹心頭。

什麼?拐賣?自已的女兒竟被……被拐賣?

她簡直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為何如此不幸的事情會降臨在自已身上?

慌忙開啟房門,只見一位面色漲紅、氣息急促的街道工作人員站在門口,顯然是一路疾奔而來通知此事。

“同……同志,您說的可是真的?我……我的女兒怎麼會……”

“千真萬確,之所以一大早就趕來通知,是因為公an局那邊特地要求,電話打到了我這裡,所以……”

對方言辭間流露出不得已的意味,如果不是職責所在,大清早的誰不願意多躺一會兒呢?

在這個年代,街道辦事處通常都有專人輪值夜班。

值夜班的這類人群通常較為疲倦,然而其薪資相對較高,也算是對辛勞的一種慰藉吧。

坦白講,他本無意今晚前來,只因警方傳遞的訊息極為緊迫,要求儘快通知家人,他這才勉強前來。

秦淮茹一把抓住對方的肩頭,言語中透出幾分焦急:“同志,我女兒現在情況如何?究竟怎樣了?”

她的話語中滿是緊張與激動,情緒幾近失控邊緣。

無論平日裡秦淮茹如何鬧騰,但在關乎自已孩子的事情上,她絕對不含糊,那份母愛之心毫不打折。

她是一位慈母,卻未必是個盡職盡責的母親。

這一點在“原著”中早有顯現,由於她在教育上的疏忽,致使孩子們個個性格叛逆,幸虧後來傻柱對他們施以援手,孩子們才心甘情願地喚他傻爸。

“秦淮茹同志,請您先冷靜一下。”街道工作人員擺出安撫的手勢。

昨天秦淮茹與刻薄婆婆張氏一同遊街示眾,此事在京都市民中廣為人知,許多人已對其有所瞭解。

這位街道工作人員擔心秦淮茹會在此事上做出什麼過激舉動,影響自已的名譽,於是小心翼翼應對。

“我能不急嗎?我女兒被人拐走了,我怎能不著急!”秦淮茹滿臉焦慮之色,對她來說,某些事情的分量無比沉重。

小當是她的女兒,不論這孩子以前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她始終是她的骨肉至親。

子女在父母心中如同珍寶,如今小當失蹤,秦淮茹內心如刀絞一般痛苦不堪。

“秦淮茹同志,請您先聽我說。”街道工作人員的目光轉向剛從床上坐起的張氏,深吸一口氣,再次示意秦淮茹冷靜:“您家的孩子,並非一定找不回來。要知道我國的公安系統可不是吃素的,您只需耐心等待就好。”

這句話或許連他自已都無法完全相信,但他仍出於安慰秦淮茹的目的,選擇了這般言辭。畢竟,天底下哪個父母能忍受子女被拐賣的痛苦,即便是犯過錯的秦淮茹也不例外。

“同志,同志,求求你一定要幫我找回我家小當,求求你了!”秦淮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緊緊抓住街道工作人員的手,聲音已然帶上了泣不成聲的焦急。

女兒失蹤了!而且是被人拐賣!任何一位母親都無法承受這樣的現實。

儘管無法接受,又能如何呢?秦淮茹終究只是個平凡的寡婦,她無力去改變這一切,更無法扭轉既成的事實。

“哎呀,同志您快起身,這禮節我實在承受不起啊。”街道工作人員見秦淮茹又要行大禮,急忙出手相扶。

實不相瞞,此番前來,他除了帶來一個訊息外,其實還懷揣著另一樁更為棘手的事情。只是那另一個訊息猶如重磅炸彈,他擔心秦淮茹無法承受,因此暫時按捺未提。

儘管他尚未透露,但這並不妨礙惡婆婆張氏在炕上冷言冷語。這位張氏向來對小當不怎麼疼愛,加之深受傳統重男輕女觀念的影響,聽聞小當遭拐,反而心中稍感寬慰。

“秦淮茹,你要堅定信心,堅信國家,信賴我們的同志,堅信小當一定能找回。”

她隨意應付著,回顧家中過去共五口人,包括她自已、秦淮茹以及三個孩子。按照秦淮茹以往的收入水平,即便是精打細算,靠那微薄的三十元薪水養活三口人尚且捉襟見肘,何況是五口之家?現如今棒梗雖鋃鐺入獄,表面上看似減少了部分生活壓力,但實際上依舊未能擺脫貧困。而今小當又遭拐賣,家庭人口銳減至三人,這無疑讓她的飯碗得以豐盛些許,同時也給她暗自積攢私房錢的機會。

在她眼中,女子長大終究要出嫁,這是千古不易的道理,女兒終究被視為經濟上的損耗,那麼丟失也就丟失了吧。

然而,正當她發表這番言論之際,那位街道工作人員臉色微微一變,顯然他明白,若說出另一個訊息,恐怕這位老人也將情緒失控。

要知道,儘管秦淮茹和惡婆婆張氏身上揹負罪名,時常遭受批鬥、遊街之苦,但社群並非對此毫無同情之心。

“媽!那是拐賣啊!現在小當出了這麼大事,你怎麼還能說出這種風涼話?”

秦淮茹終於按捺不住,厲聲反駁了惡婆婆張氏。同樣是孫子女,怎忍心厚此薄彼?

“秦淮茹,你——”

“唉,你們倆先別吵了,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們,希望你們有所心理準備。”

就在秦淮茹與惡婆婆張氏爭吵即將升級之際,社群主任適時咳了一聲,插言道。他認為,對於這樣的家務事,與其隱瞞,不如坦誠相告。

“什麼事?”

“到底是什麼事啊?”

秦淮茹和惡婆婆張氏異口同聲地追問,只見那位街道人員思索片刻,無奈地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就是你們家的棒梗,在監獄裡受了點傷,目前正住院治療。”

他直言不諱,直截了當地披露了棒梗住院之事,並提醒她們儘快籌集醫藥費,以免屆時無力支付後續的醫療費用。

在這個時代,醫院秉承著人道主義精神,首先救治病患,而後才考慮費用問題,與二十一世紀那些唯利是圖的醫療機構截然不同。因老一輩堅守奉獻精神,而非為金錢自我犧牲,背離道德原則。

然而,此言一出,秦淮茹一家陷入了沉默的深淵,她們原本以為小當的事情已是重大打擊,而今又得知陸果在魔燃區遭受重創的訊息,更是令人心如刀絞。

設想一個人手腳皆斷,其後半生多半將陷入行走困難的困境,這無異於晴天霹靂,令人猝不及防!

何謂晴天霹靂?此刻便是!這簡直就是撼動人心、衝擊生命節奏的悲劇!

前有小當遭遇拐賣,秦淮茹悲痛欲絕的哀嚎;後有棒梗被人殘忍打斷手腳,這難道不是預示著賈家香火可能就此斷絕?

秦淮茹瞠目結舌,難以置信,而向來重男輕女的惡婆婆張氏,在聽聞此訊息後,胸膛急劇起伏,內心波瀾壯闊。

眾所周知,張氏偏好男孩,但在聽到棒梗遭遇橫禍的瞬間,她如何能夠接受這樣的現實?

“不……這不可能吧,我的孫子棒梗那麼機靈,怎能……”

“這是我們工作的疏漏,未充分考慮他的年紀,不慎將他關入了一個混雜成人的牢房。”

“事發之時正值黃昏,加之牢獄環境惡劣,各類罪犯雲集,導致這孩子險些遭到了無情摧殘。”

那位街道工作人員面露同情之色,雖棒梗年紀輕輕便鑄下大錯,卻也不至於落得如此慘烈的下場吧?

牢獄中的暴徒下手不分輕重,待獄警發現時,棒梗已氣息微弱,若非及時搶救,恐怕早已陷入無法康復的境地。

“這……這怎麼可能,我的孫子棒梗,他……怎麼能這樣……”

惡婆婆張氏呈現出極度震驚的表情,或許是情緒波動過大,加上年邁體衰,一時氣血攻心,竟昏厥過去。

“婆婆!”“哎呀,老太太,您……您快醒醒啊!”

……

突然性的昏厥發生,對於年邁且情緒激盪的惡婆婆張氏來說,無法承受這樣的打擊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棒梗可是賈家唯一延續香火的男丁,儘管他曾鋃鐺入獄,但家人對他康復歸來的期望始終未曾破滅。如今,棒梗手腳盡折,傷勢嚴重程度不明,萬一真落下殘疾,豈不是意味著棒梗餘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了?

“同志,請問您說的是什麼意思?”秦淮茹只覺天地旋轉,先是女兒失蹤,現又是兒子身受重傷,這接踵而至的噩耗讓她幾乎崩潰。

她搖搖晃晃地後退幾步,幸好有街道工作人員及時攙扶,否則這一摔,後果不堪設想。

“秦淮茹同志,您務必要堅持住啊。”

他寬慰了一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秦淮茹的品性大家心中有數,但這不影響他們內心的嚮往。”

人嘛,多少總會有些遐想,這種遐想或許就在生活的間隙悄然滋生。

“我……我還好。”

在別人的攙扶下,秦淮茹輕撫額頭,努力保持著清醒,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那莊重嚴肅的場合。

“那……那現在棒梗在哪家醫院治療?”

的確,有些事不論你接不接受,都得面對,畢竟事已至此,無法迴避。

因此,帶著這份決心,秦淮茹強迫自已鎮靜下來,詢問起棒梗現在所在的醫院。

“正是京城中心醫院,只是棒梗的傷勢頗為嚴重,故——”

據警方今晨的訊息,棒梗手腳均遭折斷,並非那種受創後能復原的斷裂,而是實實在在的斷裂。

當然,這樣的話他自然不能直說,以免秦淮茹承受不住打擊,再昏厥過去,事情就鬧大了。

即便如此,即使秦淮茹已有心理準備,此刻也不禁感到一陣天旋地轉。

於她而言,兒女便是她生命的寄託和延續,突然得知這一噩耗,無異於生命遭受重擊。

“你還好嗎?秦淮茹同志。”

“沒……沒事,謝謝你來告訴我,那……那我們就去中心醫院找棒梗。”

秦淮茹揮手示意無礙,經過此前種種磨難,她堅信這次也能挺過來。

常言道,天下父母心皆苦,有時確是如此。秦淮茹雖不自視為善類,但如此報應來得太快,令人心驚。

她晃了晃頭,盡力站穩身體,隨後不忘走向嚴厲苛刻的婆婆張氏身邊。

此時,槐花早已醒來,但聽到這兩則訊息,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媽……”槐花看著母親走過來,臉龐上交織著震驚與悲痛。

小當和棒梗從小便與她一同長大,如今棒梗慘遭毒手,小當又被人拐賣,這讓槐花一時無法接受現實。

“什麼都別說,先把你奶奶喚醒再說。”秦淮茹輕輕拍了拍槐花的小腦瓜。

對她來說,三個孩子中,一個坐牢,一個被拐,如今只剩槐花一個,無論如何不能再有任何閃失了。

“好……好的。”槐花心中充滿恐懼,但仍照著母親的話去做。

她回頭望向已然昏厥的奶奶,臉上閃過一絲痛苦而複雜的表情。

“啪!”

“啪!”

“啪!”

接連扇了奶奶幾個巴掌,卻發現根本無法喚醒她,槐花焦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小孩尚年幼,腦中並無太多複雜思緒,因此此刻只能任由時局演變,無法理解其中奧秘。

“讓我試試。”秦淮茹見婆婆張氏始終昏迷不醒,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眼中透出幾分嚴厲。

儘管兩人同屬一家,但秦淮茹與婆婆張氏之間確實存在著一些矛盾。

在確定將婆婆扶穩之後,秦淮茹用力掐著她的人中,同時不忘囑咐一句:

“槐花,快把水端過來。”在這個時代,掐人中是應對突發狀況的一種常見手法,秦淮茹盡力施展,期望喚醒沉睡中的婆婆。

“好的,媽。”槐花聞聲迅速奔向廚房取水,秦淮茹家的居室不大,沒過多久,槐花便端著一碗水回來了。

接過盛滿水的碗,秦淮茹先喝了一口,而後對準婆婆張氏的臉龐,猛地噴了過去。

“嗤!”冰冷的水霧噴灑在婆婆張氏的面頰上,彷彿一瞬間啟用了她那萎靡不振的身體。

“這是……哪裡?”她搖晃了一下身體,當雙眼慢慢睜開時,眼中閃爍著一絲迷茫。

婆婆明顯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似乎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

當她看清眼前的槐花和秦淮茹時,不禁猛地震驚起來。

“秦淮茹,你搞什麼鬼?”平靜之後,她一把推開了秦淮茹,口中還夾雜著責罵。

“媽,您不記得了嗎?”秦淮茹輕嘆一聲,面對婆婆如此反應,心中感到莫名。剛才街道工作人員來通知,您一聽訊息就昏過去了,現在竟然反咬一口,這讓人去哪裡講道理?

“記得?”婆婆張氏撐起身軀,略加思索後,突然瞪大了眼睛:“哎呀,對了,棒梗,棒梗現在怎樣了?他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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