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不知道陳建國問這個有什麼意思。

反正,院子裡的人都看到了。

聾子老太婆的東西是從他家找出來的。

這事兒已經成了定局,他就算說破了天也改不了。

“建國,你不要胡攪蠻纏,東扯西扯。”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事實也擺在眼前。”

“我知道,你肯定不願意相信,再換做別人也一樣。”

“但這種事情也不是你能控制得了的,你只能接受。”

易中海拿出勸說的語氣。

他只恨不得讓陳建國趕緊認罪。

陳建國的態度卻異常堅定。

他再次強調了剛才那個問題。

“我再問一次!”

“圍觀的人是在門口還是在我家。”

易中海看陳建國這麼固執,也就沒有再多說。

行行行!

你既然這麼想知道這個問題,那就告訴。

反正問的再多,也改變不了什麼。

“你家就只有這麼一點兒。”

“肯定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跟著一起進去。”

“當時跟著進去了一部分,還有一大部分在門口看著。”

說完,易中海轉頭看向陳建國, 儼然一副看你還能鬧出什麼么蛾子的樣子。

“好,那就請到了我屋裡的這部分人站在我左邊,沒有到我屋裡的人站在右邊。”

陳建國說著,僵硬的伸出左手和右手。

院裡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知道陳建國要做什麼。

易中海勃然大怒,他才不相信陳建國還能有什麼招,分明就是在拖延時間。

“陳建國!”

“你真把自已當成個人物了?”

“咱們大家到這來是為了解決事情,而不是聽你鬧騰。”

“除了這事,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你以為,我們都是陪你在這玩?”

陳建國一臉淡然,回過頭去看了一眼易中海。

“一大爺,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咱們現在是在解決事情,剛才你不是說我有疑惑都可以直接說出來嗎?”

“我現在才提出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你就不高興了,那剛才說那話豈不是在糊弄我?”

“你……”

易中海被陳建國懟的啞口無言。

誰讓他剛才確實說過這種話。

“我的意思是。”

“只要你提出的疑惑是合理的,我們都會參考你的。”

“但是,你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站左邊站右邊。”

“咱們每個人家裡都有自已的事情,沒有空在這跟你玩過家家,早點把事說清楚,早點回去。”

陳建國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那就按照我說的做呀!”

易中海看說不聽,就招呼大家按他說的去做。

他就不信這種情況下,陳建國還能折騰出什麼么蛾子來。

很快,大院裡的人站成了兩撥。

陳建國看到眼下狀況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剛才你們都說你們看見了,你們都是證人。”

“那我再問一句!”

“你們是什麼時候看到何雨柱去把這個東西拿到我家的,又是什麼時候藏在床底下的?”

陳建國的兩個問題問的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們怎麼知道?這種事情不就應該偷偷摸摸揹著人嗎?

“這……建國,你這話問的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我們怎麼知道?”

“對呀!這是你們家的事兒,我們這些外人怎麼可能知道的那麼清楚。”

“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怎麼可能叫人發現,被人看見了還得了?”

“…………”

陳建國聽到這話,點了點頭。

“確實,偷偷摸摸的事都是見不得光的。”

“既然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又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被你們知道了?”

陳建國並沒有把話說的太明白。

但他相信大家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剛開始,院裡的人確實都沒弄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眾人面面相覷,都忍不住將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都……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幹什麼?”

“難不成還以為是我把這個盒子放到陳建國家裡的?”

“這段時間,我跟陳建國,我家可一點來往都沒有。”

“再說,我又沒有他們家的鑰匙,怎麼能進他們家大門。”

易中海說的也有道理。

這下子大家都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陳建國,你就不要再狡辯了。”

“你幹了什麼難道還不清楚?”

“你有本事就證明自已的清白,沒本事就不要浪費大家時間。”

“眼見為實,反正,老太太的東西就是從你這找出來的。”

賈張氏眼看著局勢不對,立刻站了出來。

好不容易才逮到一個機會給陳建國做局。

總不能廢了半天功夫還什麼都得不到。

秦淮茹一個外人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在刻意針對陳建國,心裡不服。

哪怕知道自已沒有資格站出來,也還是說了兩句。

“一大爺!”

“你要想在院裡立穩腳跟,就應該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我看你剛才說的話,每一句都是在針對陳建國。”

“你該不會是以權謀私,跟這些人聯起手來整我建國哥吧!”

“…………”

秦淮茹言辭犀利。

易中海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方。

“小丫頭,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咱們院裡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誰讓你愛摻和的。”

“這個沒有你多大事,你趕緊給我走到一邊去。”

易中海說著就準備去攆人。

秦淮茹趕緊往陳建國的身後躲了一下。

陳建國上前一步,直接將秦淮茹擋在自已身後。

易中海也不敢隨意動陳建國,正好停下手裡的動作。

“建國,這小丫頭不是咱們院裡的。”

“她又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更沒有理由來湊熱鬧。”

陳建國心想,秦淮茹也是在幫自已。

這種時候,他總不能幫助那些想詆譭自已的人說話吧!

“一大爺,人家只是說了一句公道話,你這麼不樂意,怎麼?說出你的心思了?”

“人家沒說什麼大不了的,你要是一點都不心虛,幹嘛非得把人家趕出去?”

易中海急的舌頭打結好幾次想替自已辯解。

他終究只是一甩衣袖,將腦袋撇到一旁去。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聽不懂!”

“咱們現在是在就事論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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