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一聽,臉上樂開了花。

對著陳建國連連感謝,“建國老弟,三大爺就先謝謝你了啊!”

“今晚的酒水,我包圓兒了。”

見閆埠貴豪邁揮手。

對這個摳門到極致,精於算計的三大爺,陳建國會心一笑。

為了閆解成,這倒是大方了一回。

“行,全憑三大爺安排。”

對此,陳建國並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是順手的事。

但眼下,他倒是沒了溜達的心思。

扭頭,望向劉海中的屋子。

不禁心中一嘆。

喝酒誤事,差點就忘了正事!

在跟閆埠貴說好晚上到家吃飯後,他便朝著劉海中的屋子走去。

留下閆埠貴一個人,在原地激動的不行。

“我果然沒看錯,這陳建國真能幹大事!”

望著陳建國的背影,閆埠貴心裡別提有多樂了。

不覺著,嘴裡就咬文嚼字,唱著詩詞,提著兩條肥魚就回家。

很快就來到前院。

這剛到門口,三大媽就迎了上來。

瞧見自家男人興致這麼高,她不太明白。

明明為了閆解成工作的事,這些天自家男人就沒開過笑臉。

今兒,怎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老閆,你這樂呵什麼呢?”

三大媽上前,接過肥魚,對一臉笑意的閆埠貴問道:“解成的工作都還沒落實,你這當爹的,就不知道上上心啊!”

聽見這話。

閆埠貴反而更樂了,他並沒有回答,反而探頭就朝屋裡望去。

屋裡沒人,閆埠貴挑了挑眉,這小子人呢?

帶著疑惑,他看向三大媽。

見這一幕,三大媽有些惱了,但閆埠貴畢竟是一家之主,而且經濟來源也全靠他一人。

縱使心裡有些不滿,三大媽也不敢太過分。

“老閆,你看什麼呢?”

三大媽眉頭微皺。

說完,閆埠貴就應道:“解成那小子呢?我瞧著不在家啊,又跑哪兒廝混去了?”

看了眼天色,這都黃昏了。

想著陳建國說的事兒,這晚上可不就要落實閆解成那小子工作的事嘛。

可現在正主不在家,那還怎麼落實?

前後又是送魚,又是送酒的。

事情要是沒辦成,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嘛!

“解成?我讓他找工作去了,總不能一直待在家裡吧。”

三大媽提著魚,嚷嚷了一嘴:“你一個人那點工資,咱家得摳摳搜搜的過,你這算計來算計去,還不如一個廚子過得好。”

話語裡盡是酸味。

閆埠貴聽在耳中,連忙上去捂住三大媽的嘴。

緊張的還不時張望四周,尤其是中院的院門。

好在,這天色晚了,到了飯點。

不見有人,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閆!你滿手魚腥味,別捂我嘴!”

三大媽不滿的撇開頭,提著魚就進屋。

見狀。

閆埠貴連連擺手,追了上去,“誒,那魚別動,今晚兒有正事要辦,全靠那魚了!”

說著,見三大媽停下,疑惑的看著自已。

閆埠貴上前,笑呵呵道:“解成的事,辦成了!”

此話一出,三大媽臉上也綻放出了笑容。

她提著魚,塞到閆埠貴手中,“老閆,你怎麼不早說,看把我急得。”

“那啥,剛才我就是擔心,這個家靠你一個人養活,會累著你。”

閆埠貴掂量了下手中的魚,全然沒把三大媽的話放心上。

生活了半輩子了,三大媽熟知,自家男人精於算計。

便也沒多說,只是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嘴,“這次,你拜託的誰給解成落實工作的?”

閆埠貴衝中院努了努嘴,“還能有誰?咱們院裡,除了一大爺,可不就只有陳建國有關係了!”

這話倒是把三大媽搞蒙圈了。

不是早就拜託陳建國了,但一直沒訊息嗎?

怎麼現在又提這事兒了。

看了眼閆埠貴手裡提著的魚,三大媽有些不捨的。

“這魚你又要送給陳建國?”

閆埠貴擺手,“我倒是有這個心,但人家不要。”

“好了,別說這事了,你快去把解成那小子找回來。”

閆埠貴一邊說,一邊推著三大媽出門,“今晚要是錯過了,這事就不能怪陳建國,要怪只能怪解成命不好。”

察覺到閆埠貴有討好陳建國的意思。

三大媽也不多說。

反正解成工作落實下來,受益的還是他們一家。

至於陳建國,拉攏關係,對閆解成也有好處。

所幸,三大媽想通了,也就沒了任何不滿。

瞧見三大媽出了院子。

閆埠貴連忙進屋。

把魚放桌上後,小心翼翼從櫃子裡翻出一瓶好酒。

“閆解成,你老爹我可是為了你,把珍藏的好酒都拿出來了啊!”

閆埠貴嘴中呢喃,開啟瓶蓋聞了聞,露出一臉陶醉相。

蓋上瓶蓋後,又掃了眼櫃子。

“算了,這酒還是先留著,等以後辦大事用,至於解成那小子,看他自個兒造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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