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怯因為動彈不得,就只能任由靳閔擺弄。

靳閔把她擺成什麼姿勢,她就是什麼姿勢。

如靳閔所說,她的身體很誠實,不會去抗拒靳閔。

反而總是因為靳閔發出歡愉的悶哼。每當這時候,靳閔就會更加賣力。

她想要忍卻怎麼也忍不住,不自覺的就會發出聲音。

他總是喜歡一邊動作一邊親吻著她。

不管是面對他還是背對他都是如此。

背對他時,他總喜歡掐著她的腰來控制跟他之間距離的遠近。

面對他時,他堵著她嘴,讓她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不知道靳閔為什麼體力這麼好,她累得都不行了,他都還是不放過她。

而且好不容易結束了,他很快就恢復了。

她被折騰了好幾次,才最終被放過,被靳閔將她攬在懷裡入睡。

她不知道她當初若是沒有跟靳閔分開,若是他們成親了,靳閔是不是日日都會把她如此折騰得死去活來的。

她不知道靳閔對她到底有沒有感情,為何此刻要這樣擁她在懷裡,真的就只是情事過後的客套?

還是說,他對她還是有感情的?

她試著叫了聲:“靳閔?”

“嗯?”靳閔的聲音貼著她耳朵,軟綿綿的,透著慵懶,顯然是累壞了。

“你取靈脈做什麼?”莫怯問。

“不是快開戰了嘛!我得做點準備,有一套靈脈留著,我就可以藉由這套靈脈逃脫,沒人能發現我還活著。”靳閔說得平鋪直敘,完全沒有他靈力被佔用的怒氣。

“那現在靈脈被我用了,你打算如何?”

“我已經找你討了。”靳閔回答,“我情慾上頭時要了你,那靈脈就算付你的報酬。被你用了,我有空了再取一套便是,我是不死之身,取套靈脈還是挺容易的。”

要不是莫怯切實的感受過他取靈脈時的痛苦,她就會信了他的話了。真會以為他輕輕鬆鬆就能取出一套靈脈來。

也許他跟她一樣,總是不喜歡在別人面前表現出自己的脆弱,總喜歡逞強,明明很痛苦困難的事,卻要不在意似的裝得很輕易。好像自己就是個無心無覺的石頭,不會痛似的。

靳閔說著已經坐起身來,他背對著莫怯,開始慢條斯理的穿衣服,一點沒有情事過後的尷尬侷促,反而很平靜:“等你能動了,回去之後記得吃避子藥,我們之間若是有了孩子,會很麻煩。想必你也不想要一個要食神血的孩子。”

“靳閔,你當真沒有愛過我?”莫怯不由得再次發問,之前的兩次,她都從來沒有從他那裡得到過確切的答案。三次,三次過後,她絕不會再問。事不過三,這是她鼓起勇氣最後的試探。

靳閔衣服已經穿好,轉過身垂頭望著她一笑:“我?愛你?你為何會覺得我愛?我若是愛,當初為什麼要跟你分開?我跟女人親熱時,皆是這般放蕩,那我是不是對親熱過的女人都愛呢?不過情事罷了,有什麼愛不愛的?”

“是不愛還是不敢?”莫怯死死的盯著他,“你之前假扮何芳接近我時,曾說過你喜歡一個神族,因為見到了別的神族與巫冥族夫妻之間的慘烈下場,才不敢了。”

靳閔盯著她,好笑道:“你怎麼還是這麼好騙?我就隨口編個故事給你聽,你就信以為真了?你跟我有過過往,我那麼說,不是正好能得了你的信任?事實證明,確實很好用啊!你跟何芳相處得那樣好,不就是因為跟你有同樣的經歷麼?”

“那為什麼不殺了我?”莫怯盯著靳閔,“我現在有了靈脈,無疑是巫冥族的一大威脅。現在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你不把握住,以後你絕無機會再殺我,日後我若殺你,也絕不會手軟。”

“巫冥族的威脅還少嗎?”靳閔輕笑一聲,“不過苟延殘喘罷了,反正都是要敗的,多你一個不多。”

“再說了。”靳閔停頓了一下,“我還沒有那麼絕情,你救過我,我跟你好歹也算是有過夫妻之實,我還沒有穿好衣服就來殺人的冷漠,你跟我相處過,應該知道我的為人。”

他說完就朝門外走,頭也沒有回。

莫怯叫到:“靳閔。”

靳閔停住腳步,沒有回頭看她,只等著她說話。

“你拿情事做報酬這事,我不願,大家都玩了,各取所需罷了,沒有誰虧欠誰。就算不是你,我也能跟別人玩,別以為跟你玩一場,我就吃了多大虧似的,我不吃虧,也不需要你的報酬。取了你的靈脈,我會給你巫冥族爭取五年的時間。五年之後,若是找不到讓巫冥族不再食神的辦法,戰場相見時,我會親手殺了你。你不愛我,那正好,那我殺你時,也不必心存愧疚。”

“好,我等著你來殺我。”靳閔輕輕應下,就邁步,再也沒有回頭的離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莫怯才能動了,體內是她兩百年都不曾感受過的充盈靈力。

她卻並沒有多麼欣喜,只神情空空的往回走。

走到院子門前,就看到殷渡坐在躺椅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顯然是久等不到她在擔憂了。

看到她,他眼眸就亮了,起身,一邊帶著笑朝她走過來,一邊問:“你去哪裡了?”

莫怯朝他笑笑,回答得很隨意:“出去玩了。”

她現在頭髮亂糟糟的,衣服雖然她已經整理過了,卻還是皺皺巴巴的,看上去很是凌亂。

殷渡看到她滿是曖昧紅痕的脖子,不由得眉頭皺了皺,洩出了一絲凌冽:“你去做什麼了?”

莫怯知道他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跡了,他肯定覺得不堪入目,也知道了她所說的玩是玩什麼了。

就笑了笑,無所謂的說:“找了個好看的男人玩了玩,稍微激烈了點。”

她說著捂了下脖子,說得依舊不在意,好像自己真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當沒看到就好,我下次注意,不把痕跡留在這麼顯眼的地方,保證不讓你看到。”

“你…”殷渡氣得說不出話來。

莫怯不理他的氣憤,徑直走過他,窩進躺椅裡躺著了。

殷渡緩和了半晌,才跟上來,立在她跟前看著她,眼中滿是隱忍剋制:“是誰?我去殺了他。”

莫怯好笑的看著他:“你殺他做什麼?我去找的他,你要是看不慣,應該是殺我,可別殺錯了人。”

“你…”殷渡氣極,但聲音還是不是很大,“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就是變成這樣了。”莫怯盯著他,聲音平平緩緩的,聽不出絲毫怒氣,還帶著笑,“兩百年了,我早就跟以前不同了。你還非要拿我跟以前比,早知道回來這麼受約束,我就不回來了。我當個臭鐵匠多自在啊!想跟誰睡就跟誰睡,沒人管我,我給你說,我就是變了,這兩百年來,我睡過的男人可多了,怎麼?看不慣?看不慣就別看,回你的神宮待著去,別來管我,我現在是大人了,我做的事自己能負責,不需要你來管。”

她說完就閉上眼,懨懨道:“我要睡了,你快回去吧!”

半晌後,殷渡軟了下來,低聲喃喃道:“我不是要管你,只是不想你作踐自己。”

莫怯閉著眼搖了搖頭:“我沒有作踐自己,我玩得可高興了。”

她突然睜開眼盯著殷渡:“怎麼,就允許你們男人睡很多女人,我睡很多男人就是作踐自己了?”

殷渡望著她,嘴唇在發抖,半晌後,他才無奈的說:“我沒有睡很多女人,我只會跟自己心愛之人歡好,不是隨便誰都可以。”

莫怯望著他,笑了一聲:“那是你運氣好啊!你娶到自己心愛之人了。快回去陪你的愛人,別在這裡嘮叨我了,我沒愛人,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我玩得累死了,要睡了,快走吧!”

她說完就再次閉上眼,彷彿自己真要睡了似的。有了以前殷渡跟她鬧過的那次烏龍,她就老是喜歡在他面前貶低自己。

殷渡還是沒有離開,半晌後,他才說:“以後別去找男人玩了,好嗎?”

聲音輕輕的,帶著懇求。

若是指責的話,莫怯可以更狠的反駁回去。可這樣的請求,她就反駁不了了,她的心瞬間就軟下來了。

於是她睜開眼,望著殷渡點了下頭:“好,以後不去了。這次是因為喝多了,剛剛都是氣話,其實我也沒睡多少男人,你知道的,我之前那麼副德行,沒人看得上。”

“昨晚的人,是靳閔?”殷渡眸光微冷了一瞬。

莫怯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就點頭:“這你都猜到了,昨天遇到他了,就給他下了點藥。”

“你…”

莫怯趁殷渡生氣前趕緊說:“他長得好看嘛!我對好看的男人沒有抵抗力,之前也跟他玩過,就更容易放縱本心。但你放心,就是玩玩而已。不會影響你的宏圖霸業,只是我說要給他五年的時間,保證五年不動巫冥族來做為補償。你能答應我嗎?畢竟強迫了人家,總要給點報酬的,而且你之前也答應過我了,若是我找到方法讓巫冥族不食神,你就放巫冥族一條生路,現在只是加上了個時限,不過分吧!你也可以放心,到時我會親手取了靳閔性命,就算是你寬限我五年期限的回報。”如此,殷渡也不必擔心她是因為靳閔才要這五年。

“你若是保證以後再不見他,我可以答應你。”

“好啊!我再見他,定是取他性命之時。”莫怯笑道,“那你是答應了?”

“嗯!”殷渡無奈的點頭,“答應了。”

他頓了頓又說:“你是不是隻有過靳閔這一個男人過?”

“嗯!”莫怯點頭,“你不也知道,之前我邋遢死了,連你都嫌棄,只有他看上我了。”

“你真的不愛他嗎?”殷渡死死的盯著莫怯。

莫怯笑了一下:“你既然這麼問了,我若說是沒愛過,你肯定也不會信。但也就是愛過了,愛過的意思,就是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也知道,我向來拿得起放得下,不是拖泥帶水的人。說放下了,就是真的放下了。”

“那你還對他下藥?”

“喝多了嘛!本就容易放縱些,又不是第一次了,就更加肆無忌憚了,反正之前禍害過他,就逮著他禍害唄!”

“好吧!”殷渡回答,“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信了你吧!只是以後不能再這麼亂來了,再怎麼樣,你也是個姑娘,還是要愛惜一下自己。你若真是有需要,要不好好找個男人嫁了。”

“好。”莫怯點頭,“以後不會了,至於找個男人嫁了這事,我還不想,男人有什麼好的,只會成為我的束縛,我喜歡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再說這次也不能怪她啊!她全程都沒動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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