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床頭的護身符才停止了金光。

就連佛言也不再語。

漸漸地,阮甜甜面色有了好轉,不再流汗了,胸口也不再漲疼了,她安然睡去,沒有痛苦了。

————

天光已經大亮,空中的清晨陽光閃耀著特有的通透色彩,無比絢爛。

阮甜甜從睡夢中醒來,絲毫不記得昨日疼痛的感覺,只是撥開纏繞在脖頸的髮絲,還以為是天氣太悶了導致的身體發汗。

她昏昏沉沉地起身,眼睛還是迷迷糊糊地半閉著要去洗手間洗漱。

她還沒有從睡意中掙脫出來,其實還想繼續睡,整個也是人軟綿綿的,髮絲隨著低頭而披散在胸前,凌亂得很。她剛走進洗手間,耳朵就聽到淅淅瀝瀝的水聲。

她猛然定住了腳步,緩緩抬頭。

就看見了一個如同造物者精細雕刻的男人。

腹肌賁張,胸膛溼漉,。

他沐浴在透明溫暖的水下,

任由水珠滑過他裸露的肌膚。

他在洗澡!!

他怎麼在這!

對!她想起來了,昨天下午金主爸爸就在家裡!

還說要同居!

她還同意了!

她怎麼就給忘了!

這下!阮甜甜完全清醒了!

她立馬用手捂住眼睛原地向後轉!

指尖不由自主地發抖。

她的身子站的十分板正,背脊挺直有力。

“顧朝,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真的,你信我!”

開玩笑!這可是金主爸爸,能是她肖想的!?

因為阮甜甜遮住了眼睛,所以她的聽覺異常靈敏。

後面傳來男人不以為意的笑聲,

以及他拿過浴巾,纏繞在腰間的摩擦聲聽得一清二楚。

顧朝走了過來,腳步聲越來越近,他還沒完全擦乾的水珠,一顆一顆地滴落在洗手間的青綠色的瓷磚上。

“嘀嗒,嘀嗒……”

好似滴在阮甜甜現在顫抖的心尖上。

顧朝單手撐在已經被熱水的霧氣粘溼的牆壁上,唇瓣貼在阮甜甜的耳側。

富有磁性蠱惑力的聲音穿透而來,

“我信你,當然信你,再說了,就算你看到又怎樣,我一點也不介意……”

顧朝:更何況以前的時候你也有給我洗過。

阮甜甜的耳朵完全被他的呼吸燙得直髮紅,她不禁嚥了咽口水。

她磕磕巴巴地說道。

“呃……要不……你接著洗,我……我去用另一個洗手間。”

還沒等顧朝回覆她,阮甜甜立刻就開啟洗手間的門,逃了出去。

阮甜甜:天哪!一大早就這麼勁爆,她的小心臟要受不了了。

阮甜甜洗漱好後,

直接來到餐桌邊坐下。

過了一會兒,顧朝穿著墨藍色的浴袍,信步款款地走了出來。

衣領半敞,露出一片冷白的面板,擦拭過的頭髮懶散地擺著,髮絲尾端滴著水珠。

讓阮甜甜不禁又想起了剛剛的那一幕。

阮甜甜的臉蛋頓時漲紅了,感覺要冒熱氣似的。

阮甜甜心裡炸裂:救命,別大清早就散發魅力,太嚇人了!不看不看,我要乾飯。

葉縝言直接無視了隨意的顧朝和漲紅著臉的阮甜甜,端來了兩份早餐,放在餐桌上。

彷彿他已經猜到了是什麼情況。

只是兩份早餐,

葉縝言一份,

阮甜甜一份,

而顧朝的面前空空如也。

名為尷尬的氣氛在持續蔓延。

緩過勁兒的阮甜甜偷偷打量了下葉縝言和顧朝的神色。

葉縝言面色如常,溫潤如玉。

“甜甜,你吃,我做的是你愛吃的香蕉鬆餅。”

旁邊的顧朝竟然沒有生氣。

他單手手肘撐在餐桌上,俊毅的臉龐枕在手掌處,側著臉看阮甜甜,眉宇盡是笑意,嘴角綻開最燦爛的笑容:“嗯,甜甜,你吃。”

真讓她哪裡吃得下啊!

很尷尬的,好嗎?

阮甜甜雙手蜷起拳頭放在桌上,這刀叉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猶豫再三,她還是把手中她心愛的早餐推到了顧朝面前。

“顧朝,你是客人,你先吃,我不餓!”

“不用,你吃吧!”

顧朝眉心蹙了蹙,又把阮甜甜的餐盤推了回來。

他才不想當客人。

餐盤就在這短短的距離走了好幾個來回。

目視著一切的葉縝言,

透明的鏡面下的眸光裡似有厲色,也有喜意。

修長的手臂伸了過來,壓出了走來走去的餐盤,把它推到了阮甜甜的面前。

慢條斯理道:“甜甜,這份就你吃。”

“顧先生,你是客人,當然你先吃。我自已可以再做一份。”

葉縝言把自已未動的那份早餐推到了顧朝面前。

葉縝言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微笑。

你最好一直都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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