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還在呆呆地眺望著茫茫的天穹,看到的只有潑澹的雲彩和藍天……。

“那個老頭說他叫‘純陽子’?是不是?”曇雲轉過頭問眾人。

“是,他說自己道號‘純陽子’,師父怎麼了?”紅線和隱娘都好奇地問師父。

“看他一付道家的裝束,可是隻聽說道家上仙呂洞賓的道號叫‘純陽子’,難道……?”

妙玄也有些疑惑:“是啊,道家只有呂祖道號為‘純陽子’,莫不是老祖化身凡人來指點我們的;還有那‘天遁神劍’也非凡間所能造出來的。”

“還有他的武功和輕功皆遠遠高於我等,他那根本不是尋常的輕功,簡直就是騰雲駕霧。而且我們這些天來的一切行動,他全瞭如指掌,而我們又從未發現他就在我們周圍。以我們的武功修為,有人在我們周圍活動而不被發現那是不可能的。”曇雲一臉的疑惑。

“這個牛鼻子老道,竟把那把神劍給扔到天上去了,真是可惜了那把好劍,老子下次再遇見他,必要與他大戰一場,討回那把神劍,否則就要了他的狗命。”惡風恨恨地叫道。

隱娘嘲諷他:“別吹牛了,那老頭我和紅線都知道,你三個惡風也不是他的對手。”

紅線也贊同隱孃的話:“小妹說的沒錯,那純陽子可不是凡人,他好像是個世外神仙,論武功和輕功,他可說是高深莫測,就是我們這些人加在一起,我看也不是他的對手。”

“難道真是呂祖顯靈了?”妙玄在一旁喃喃自語。

“嘿,依老尼看,是不是呂祖都不重要了,我們還是商量商量下一步怎麼辦?”曇雲一句話提醒了大家,眾人這才從夢境裡醒過來。

“下一步就是搗毀這座廟,毀了天龍幫的老窩,再宰了這個老傢伙。”說著,惡風一手抓住琉璃子的脖領,要給他拖走。此時的琉璃子自知難逃一死,便閉上了眼睛。

“等等。”閣陂上前叫住了惡風。

“念琉璃子己年邁,而且他作惡不多,如今他武功盡廢再難以作惡,卻饒他一命,大家以為如何?曇雲師太以為如何?”閣陂知道在這群人裡只有她的話最有分量。

曇雲看了一眼眾人後說:“也罷,殺了他也會汙了我們的刀劍,何況他並沒有什麼大惡,就饒他一命,這廟也不用搗毀了,留他在此殘老終年吧。我們現在的任務是趕快離開這裡,去找無量法王,救回阿姣他們三個人。”

大夥一致贊同她的話,於是眾人一齊動手,先搜遍廟裡的角角落落,將所搜出的各種毒藥統統銷燬,並把那些煉製毒藥的工具也一併搗毀,只留下一座空蕩蕩的寺廟。

該下山了,眾人離開了這座廟。臨別時,惡風忘不了再訓斥琉璃子幾句,對方的一對死魚眼睛無神地望著他,始終沉默不語……。

他們在後山的一個隱秘的山窪中找到了自家的幾匹馬,幸虧找到這個地方,否則這幾匹馬還不被人偷走。

在山腳下,他們發現有無數的馬蹄印,而那些神策軍騎兵,早已不見蹤影。這時有人在草叢裡發現有幾具屍體,大夥猜測是被殺死的神策軍計程車兵,看模樣是被天遁神劍的毫光殺死的,因為來不及掩埋,所以只好丟棄在這山腳下。

“那神策軍的大隊騎兵就這麼輕易地撤走了,怕不是又要搞什麼陰謀吧?”閣陂看到山腳下一個人也沒有,感到有些奇怪。神策軍跟蹤紅線一夥人有幾百裡地,目的還沒有達到,難道就這麼輕易地放棄了,閣陂的江湖閱歷告訴他:那夥人絕不會那麼輕易地放棄。

在吐蕃境內的群山之中,有一個非常隱秘的大山洞,洞內十分寬敞,裡面有幾個小洞,差不多能容納幾百人,這個秘洞就是無量法王用培訓自己親信僧人的地方。

在這個洞裡常年保持有百餘個僧人在此練功,他們有各種各樣的古怪神秘的武功,據稱都是吐蕃苯教高僧那裡傳授下來的,無量法王曾拜一位高僧,並從高僧那裡學來很多古怪神奇的武功,他想將這些古怪神奇的武功傳授給自己手下那些親信僧人。

但在此前與紅線等眾多高手過招時,他匆忙率領的那些僧人,因為還沒有精通他所傳授的古怪武功,所以他並沒敢讓手下僧人顯露和施展出來,原因是他對那些武功還沒有完全掌握,心裡也沒有太大的把握,所以才沒敢在人前顯露。

一連串的失敗讓無量法王陷入尷尬的境地,他現在既不能回王宮去見吐蕃王;又沒有實力與紅線他們再大戰一場。他現在己把希望寄託在他掌握的那些古怪武功招法,儘快地訓練一批精通他的古怪武功的僧人,用他們來對付紅線一夥人。

他現在手裡還有一張王牌:那就是活捉來的那三個人,其中有紅線的娘,還有紅線的師叔和師兄,這三人與紅線不是沾親就是帶故,所以他想用這三人來逼紅線交出天遁神劍。

想到這些,他心裡不禁洋洋自得,要是有了天遁神劍,他就不怕吐蕃王了,更不屑於那些王公貴族們了,到時候那些大臣將軍也會對他唯唯諾諾。

到那時他在吐蕃國的地位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然後他可大展身手,率吐蕃鐵騎橫掃大唐江山,讓那個馬重英當自已的先鋒大將,並把收為自已的心腹將領。

在他自己專屬的秘洞裡,這裡可算是他的獨立王國,此洞穴處在群山環繞之中,幾乎與世隔絕,幾乎無人能進入到這個地方來。此刻,無量法王閉著眼睛躺在虎皮床上,心裡在做獨霸天下的美夢。

在另一處寬敞的洞中,一群僧人在苦練著武功,他們幾乎個個都戴著銅頭面具,只露出兩隻眼睛和嘴。他們偶而也摘下面具,如果有人看到這些人的真面貌,肯定會嚇一跳,因為這些人都是沒有鼻子的僧人,也就是受了‘劓刑’的人。

這些罪人都是領主和貴族府中因犯錯而被懲罰的人,他們被無量法王想法設法蒐羅來,。由於得到無量法王的看重,這些人便死心塌地的效忠於他,無量便將這些人變成自己手下的親信僧人,並傳授他們各種怪異武功,以備將來為自己所用。

如今秘洞裡只剩有一百二十人,跟人員最盛時相比減少了一半;因為在先前的大戰中己損失了一百僧人,這讓無量法王很沮喪。

現在剩下的一百二十人裡,最厲害的當屬號稱:‘雪山八大夜叉將’。對這八個僧人,無量法王幾乎儘自己全力來培養他們,並把最古怪神奇的武功傳授給他們。

這八個夜叉將的名字都是無量法王給起的:老大那羅延,手使一柄黑鐵大刀。

老二賞迦羅,手持兩支三叉戟。

老三畢婆迦,手握兩根金剛杵。

老四炎摩星,手舞一根羅漢槍。

老五弗羅雲,兩根天竺鐵鞭在手。

老六摩睺羅,兩手各持一個如意銅鈴。

老七跋陀,手持一柄紫銅禪杖。

老八難陀,手持一根月牙鐵鏟。

在無量法王的嚴令下,八大夜叉將和百餘名僧人在苦練著神秘古怪的武功。無量一邊在洞中巡視練功的場面,一邊回頭命令身邊的親信僧人。

“去看看那兩個飛鳥使回來沒有?”

“報法王大人,兩個飛鳥使已回來,因大人忙於訓練眾僧人,所以沒有馬上報告大人。”一個僧人回答到。

“混蛋,下次再延誤軍情,本王必定割下你的舌頭。”

“是、是,小的再也不敢了。”

“趕快去把飛鳥使帶來。”那個僧人飛也似的跑向洞外,把等候在洞外的飛鳥使叫進洞中。

“小的拜見法王大人。”兩個飛鳥使向無量法王叩拜。

“你二人把打探到的情況跟本法王說說。”

“遵命,讓小的跟法王大人說說。”其中一人首先說到。

於是他把這一路上跟蹤紅線等人的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以及如何看到幾百大唐官兵也在暗中跟蹤紅線一夥人;後來到了一座山前,在山上的一座寺廟內外,兩人看到大唐兩個將軍率官兵與山上的人大戰,再後來被山上的一個道家裝束的人打敗。

“那紅線一夥人怎麼樣了?”無量法王有些迫不及待地問。

“那紅線等人好像先前被寺廟裡的人施毒而昏倒,後被一個道士裝束的所救。”

“那幾百個大唐官兵呢?”

“那些官兵被那個道士用天遁神劍所打敗,後來都逃下山去了。”

“那把天遁神劍還在道士手裡嗎?”

“報告法王大人,小的看見那道士手持天遁神劍,不過後來小的看見紅線一夥人都從寺廟裡出來,因怕他們發現我們,所以我二人只好躲到一邊隱蔽起來。還有,小的看見那道士與紅線等人好像很熟,而且嘮的挺熱鬧,看樣子他們是熟人。”

“再後來呢?”

“再後來,小的看見紅線一夥人尋找到自家的馬匹,而後下山而去。只是這回小的沒看見那個道士與他們在一起,小的也沒發現那道士什麼時候離開的。”

“紅線一夥人肯定要回來救她娘,他們現在走到哪裡了?”

“報法王大人,他們回到這裡還得一個時辰。還有個情況,我們兩人在回來的路上發現了幾百唐軍騎兵,他們也在回來的路上。”

“奇怪,他們跟紅線一夥人有什麼仇?為什麼要跟蹤他們?難道也是為了天遁神劍?”

無量法王沉思了片刻後命令兩個飛鳥使:“你們還要出去偵察,對紅線一夥人的情況要隨時回來向本法王報告,你們二人可輪換著回來報告。”兩個飛鳥使得令後使飛出了秘洞,直飛向紅線一夥人回事的路上。

此時無量法王也走出秘洞,他抬頭目送著越飛越遠的兩個飛鳥使,直到看不見他們。

大道上一隊人馬飛快地疾馳著,馬隊的後面捲起陣陣塵土,兩邊樹上的鳥兒也驚叫著飛走。

“師父,你說這次無量法王又能搞出什麼鬼花樣?”紅線有些不安地問曇雲師太。

“他無非還是惦記著那天遁神劍。”

“可那天遁神劍己經消失了,他想得到也不成了。”

“也許他還不知道那神劍的事呢,所以我們要保密,不能漏出半點風聲,以免無量法王遷怒於你娘和你師叔師兄他們。”

紅線聽師父如此說便點點頭,是啊,這三個人都是自己的至親,沒想到會落到無量法王的手裡,看來要救出他們難免還要與無量法王進行一場惡戰。

“義妹,有什麼發愁的?憑咱們幾個人還對付不了一個無量那龜孫子?”惡風聽見兩人的對話後,上前給紅線打氣。

“咱們也不能輕敵,那無量絕不可能一個人來對付我們,他還有眾多手下,說不定其中還會有很多武功高手,再加上他慣用陰謀詭計,所以我們對他要多加防備,以免被他算計。”曇雲師太對惡風說,實際上也是在提醒大家。

這時前方几百步的樹林上有大群的鳥雀在不停地盤旋,久久不願離去。閣陂似有所覺,忙提醒眾人:“大家要提起精神來,前邊樹林中心有埋伏。”

曇雲忙朝樹林上方望去,果然如此,這說明林中隱藏的人當不在少數,否則也不能驚擾這麼多的鳥雀。眾人策馬慢慢地朝樹林靠近,並且個個手提兵器以防不測。

就在眾人離樹林還有百步遠時,突然樹林中“嗖嗖嗖”飛出無數支利箭來。眾人連忙揮舞各自的兵器將飛箭一一打落,但那些利箭仍不斷地飛過來,他們只好邊擋邊朝後退,一直退到安全的地方才停下,這時樹林中的箭雨也稀疏下來,直到沒有箭再飛出來。

大夥仔細打量一下他們所處的地帶,那片樹林正好扼住這條大道咽喉部位,而大道的兩側都是齊腰高的草叢和灌木叢。其實他們過來時己發現這片樹林和草叢,但是那會兒他們一心去尋天龍幫的老窩,根本沒把這個地帶當回事,沒想到卻被這夥暗藏的對手發現了。

這時惡風氣的哇哇大叫:“他孃的,敢擋老子的道,待我衝進樹林中將這些龜孫子斬盡殺絕,出出老子心中的惡氣。”

“不能貿然進樹林裡,你在明處,人家在暗處,你沒等進樹林就會被射成刺蝟。”曇雲忙制止惡風的行動。

“他們這地方選的很精明,正好擋住了我們的歸路,從正面硬闖,我們肯定要有傷亡,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閣陂給大家分析敵情。

“嘿,你這老傢伙,怎麼婆婆媽媽的羅哩羅索,待老子在前邊衝,你們隨後跟上就行。”

紅線見義兄不聽勸,忙發話:“義兄不要魯莽,閣陂大師說的有道理,大夥兒要從長計議才好。看樣子他們好像就是神策軍那夥人,那我們就更犯不上與他們拼命了。”

“哎,師父,我有個主意,我想和紅線姐一塊繞到樹林後面,然後衝進林中將這夥人斬殺,這豈不是省了很多事。”隱娘興奮地向師父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的話讓大夥兒心裡一亮,曇雲師太也在思考這辦法是否可行。一旁的惡風可等不及了,忙上前自告奮勇,要跟兩丫頭一塊去。

紅線忙勸他:“你去可不行,你身材高大顯眼,離開這裡或進入樹林,馬上就會被對方發現,到時反會誤事。還是我和小妹去最合適,而且我們倆兒身形小又都會隱靈術,必要時能很快隱身,而不會被對方發現。”

“就這樣吧,別爭了,就讓紅線和隱娘去,你們倆兒千萬要小心,別中了人家的暗箭。還有,如果他們是大唐官兵,只須將他們趕跑就是了,不要多傷他們的性命。”曇雲師太一錘定音。

兩人退到眾人身後,然後悄悄下馬,轉眼間便沒入齊腰深的草叢中。兩人在草叢中穿行,不一會兒便繞到樹林的後面。

就在這時紅線忽然停下腳步,並扭頭輕聲告訴隱娘:“好險啊,你看樹林後邊的幾個暗哨,他們與我們想到一處去了,也怕被人在背後偷襲,而且這夥人都身著便裝,又個個都蒙著臉,要不是先前在路上打探過他們的底細,知道這夥人是神策軍的騎兵。要是現在遇見他們,根本看不出他們是大唐官兵。”

“姐,你想怎麼辦?”隱娘也小聲問紅線。

“當然是要解決他們,不過要弄清楚到底有幾個人,以免除掉明面上的人,卻漏掉了躲在暗處的人,那樣就會驚動他們,我們就達不到偷襲他們的目的。”

“我們可以悄悄地接近他們,到近前時再施展隱靈術,然後將他們一個一個解決掉。我們倆還要速戰速決,不能讓他們叫出聲來,以免驚動樹林中的大隊人馬。”

“好,小妹,你倒挺有主意,就照你說的做。不過你忘了,師父讓我們少殺人,想辦法將他們趕跑,開啟我們的通路就可以了。”

兩人悄悄地接近那幾個暗哨,沒等他們發現,兩個丫頭乾淨利落地送他們回老家去了。兩人再往前走,正碰上幾百官兵都擁擠在樹林中。

為儘快將他們嚇走,兩人便大聲吶喊,這些那幾百官兵都嚇壞了。有十幾個官兵蜂擁上前要殺掉兩人,只見兩丫頭施展出隱靈術,身體瞬間消失不見。

那些官兵以為遇見鬼魂了,這十幾個官兵轉眼間都被砍傷,而他們又看不到對方在什麼地方。為求活命,他們紛紛後退,有的乾脆朝沒人處逃去。這十幾個人一跑,把後面的幾百官兵都嚇壞了,真以為遇見鬼了,也開始亂跑亂鑽,樹林裡頓時大亂。

正在樹林裡指揮弓箭手的劉王二將軍,聽見他們的後面幾百官兵亂成一團,忙過去檢視。

“發生什麼事了?”劉希暹抓住一個逃跑的官兵問到。

“將、將軍,不好了,後面有鬼在殺我們。”那官兵彷彿嚇掉了魂。

“他孃的,你敢擾亂軍心。”說著他手起鞭落將那個官兵打死了,這才把那些官兵鎮住。

這時兩個丫頭的隱靈術失效,兩人又出現在那些官兵面前。

“對,就是這兩個人,他們是鬼,會隱身。”一個先前看見過兩人面貌的官兵告訴劉將軍。紅線看見官兵群裡站立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手提兩根鐵鞭,可惜對方蒙著面,只露出兩個眼睛。這個身形和兵器都看著眼熟,對方為什麼要蒙著面呢?難道怕我認出他來。

不等紅線說話,那蒙面人便對那幾百官兵下令,頓時那些尚在驚恐狀態的官兵們又吶喊著衝上來,彷彿要與兩人拼命似的。

兩個丫頭見這些官兵玩命兒似衝上來,知道他們是懼怕那個蒙面人。紅線想:俗話說擒賊先擒王,多殺無益,先打敗這蒙面人,那些官兵自然會四處逃赦。

她和隱娘商量,隱娘擋住那些官兵,自己去尋那蒙面人廝殺,因為那蒙面人是個頭領。於是隱娘揮劍殺入陣中,而紅線則飛身直奔蒙面人而去。

那蒙面人正看著手下官兵在與對方廝殺,忽然他看見一個身影直奔他而來。還未等他擺好架式,來人的寶劍便直奔他胸前刺來,慌亂中,他忙揮動鐵鞭招架。

剛過了十幾招,紅線就認出對方就是神策軍的劉希暹,既然對方不想露出真面目,那她也假裝不知道,這樣她反而能放開手腳。現在就是當場殺了他,他也無處訴冤去。

紅線此時恨這個劉希暹用心歹毒,竟想在她們回來的路上射殺她,想做到人不知鬼不覺。想到這裡她心裡怒火中燒,恨不得一劍將他刺死。

但她想到還有幾百大唐官兵,他們是受劉希暹的驅使,才來攔截射殺他們一夥人的。倘若將這些官兵全殺了,以後也無法跟郭大人交待,畢竟這些人都是大唐的官兵。

廝殺有十幾個回合後,劉希暹便有點招架不住,在林子裡他藉助樹木的遮擋東躲西閃的。可紅線則靈活多了,她身材嬌小,在樹林中嬌健似姣龍,步步緊逼劉希暹。

其實紅線並沒有想殺死他,只想給他身上留一個‘記號’,讓他記住教訓。本來武功不如紅線,此時又被紅線逼得連連後退,逃又逃不掉,身邊的眾多官兵又被隱娘殺的四散而逃,劉希暹的心裡真有些慌了。

就在紅線步步追殺之時,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她的旁邊,沒等她看清楚來人,一股凌厲的寒風便直奔她的臉上而來。

剎那間,紅線將來劍來開,再看來人也同樣蒙著臉,紅線便與來人廝殺起來。與對方剛過幾個回合,她便從劍法和身形上認出是神策軍的王駕鶴。

她心想:“這兩個狗賊,真是狼狽為奸一丘之貉。”

因為伏擊沒有成功,而自己手下的幾百官兵又被隱娘殺的四散而逃。此時樹林外又傳曇雲等人的喊聲,兩人有點慌了,再加紅線的武功今非昔比,兩人己難以招架住紅線的攻勢。

這時紅線只聽見有一人喊到:“撤”。對方兩人便在樹林之中鑽來鑽去,藉助樹木的掩護而逃走。紅線見樹林中情況複雜,又怕中了對方的暗算,便停下腳步不去追趕。

出了樹林後,紅線和隱娘與眾人見面後,大夥兒免不了對兩人問長問短。隱娘只對廝殺的事描述了幾句;而紅線則多了一個心眼:她沒有說出是劉王二人帶兵來襲擊他們,她只想過後再把這事告訴曇雲師太,不想鬧得‘滿城風雨’。

趕走了這一幫‘攔路虎’後,大夥兒再一次騎上馬,沿著大路朝目的地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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