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線他們六人快飛到那個大木臺時,早看見阿姣和常世雄二人被分別綁在兩根木樁上,兩人身邊分別站著幾個僧人,他們手持刀劍守護著,看樣子是要阻止別人接近木樁上的兩個人。

再看那些僧人的後面,無量法王和不空和尚正站在那裡,一臉冷笑並注視著飛過來的六個人。這時紅線也看清綁在木樁上的娘在看著自己,她的口中被塞了一塊布,阿姣拼命地朝紅線搖頭,紅線好像明白了她孃的意思:讓她快快離開,不要救她,這裡是個陷井。

“臭丫頭,再敢向前一步,我就宰了你娘。”這時無量法王己來到阿姣的身邊,並將一把吐蕃刀橫在阿姣的脖子上。紅線立刻停下,再不敢向前飛去,此刻她不知如何是好。可是既然來了,豈能再退回去,為救親孃,眼下就是刀山火海也得趟它幾個來回。

“紅線不要冒失,先除掉腳下這些孽畜,然後再去救你娘。”曇雲怕紅線感情用事先去救她娘,到時候無量和不空必定聯手對付他們,弄不好還容易危及阿姣和常世雄的性命。還有,若不先除掉這上百條巨犬,就是救下來阿姣和常世雄兩人,他們也很難逃脫上百條巨犬的追擊。

這時的迷魂谷裡己戰成了一團,一百多條巨犬如狼似虎地撲向紅線一夥人,隱娘惡風他們已和眾多巨犬糾纏在一起。巨犬雖然又多又兇狠,但它們很難撲咬到頭上方的幾個人,因為隱娘和惡風他們各自施展輕功,始終飛騰在巨犬們的頭上方,然後輕鬆地砍殺它們。不一會工夫,差不多有五、六十條巨犬都倒在他們幾個人的劍下。

曇雲見這些巨犬不過如此,只要飛在它們的頭頂上,那些巨犬就威脅不到他們幾個人。趁這機會曇雲傳音給紅線:“徒兒,快與我去救你娘他們,那些孽畜留給隱娘他們收拾。”

擂臺上驅使眾多巨犬的三法師和四法師見自己的巨犬不斷地死在對方的刀劍下,氣得兩個法師哇哇大叫。大法師和二法師見巨犬陣難以取勝,兩人忙商議對策,決定用自家的巫術五雷法來攻擊紅線一夥人。於是兩人駕輕功飛離擂臺,直飛向山谷邊的山峰上。

原來是兩個法師見老三老四的巨犬陣無法制服紅線一夥人,那剩下的幾十條巨犬被消滅只是早早晚晚的事,他們二人再不出手更待何時。

於是兩人飛到峰頂就是為了施法,此時只見兩人雙手合十,口中喃喃地念著咒語。不一會只見山谷的上空漸漸烏雲密佈,霧氣開始集聚,烏雲中不時出現幾道閃電並伴隨著滾雷聲。

曇雲見隱娘和惡風他們四人足以對付殘存的巨犬,便要和紅線一塊去上擂臺救阿姣和常世雄,這時只見無量法王和不空兩人擋住他們的去路,雙方並不搭話,轉眼間四個人殺在了一處。

廝殺正酣時,曇雲和紅線兩人都發現山谷上空烏雲密佈,山谷裡的霧氣也越來越濃,大片烏雲裡還不時地發出閃電和滾雷聲。

看到這情景,兩人並不慌張,畢竟見過幾次這種大陣仗。但曇雲想弄明白這烏雲大霧是如何來的,所以她就朝山峰上的兩個法師望去,因為剛才那兩個法師離開擂臺直飛峰頂時她就注意到了,這會兒出現的烏雲和大霧肯定和那兩個法師有關。

這時閣陂飛到她身邊,大聲問她:“曇雲大師,怎麼辦?老衲看這烏雲和大霧越來越大了,再等一會兒連人都看不見了。”因為犬吠聲太大,所以只好大聲問曇雲。

“為什麼突然烏雲密佈,又起大霧,是那兩個傢伙作的法嗎?”曇雲想弄明白其中的緣故,並且用手指向山峰上的兩個法師。

“他們不會有那麼大的法力,我知道吐蕃有個迷魂谷,谷中常有古怪異常的事情發生,山谷裡夏季裡突然會下起大霧,氣溫驟降,甚至會凍死人;還有,本來是晴空萬里,也會突然陰雲密佈,大霧瀰漫。”

“那現在怎麼辦?”曇雲忙徵求閣陂的意見。

“我們要把自己人召集在一處,等大霧散了再說。”這時大霧更加濃重了,一丈外幾乎看不見人了,事情緊急兩人連忙衝進霧中並呼喚隱娘他們幾個人的名字。

由於相隔都不太遠,所以大夥兒很快都聚集在一起了。因為還要躲避地上那些剩餘的巨犬的撲咬,曇雲和閣陂決定帶眾人飛到一處山坡,離那擂臺遠一點兒。

開始時大夥兒只是在大霧中奔跑,但那些殘存的巨犬跟隨在他們身後不停地撲咬。為儘快擺脫這些孽畜的糾纏,曇雲讓大夥兒趕快駕輕功朝山峰上飛去,為避免互相碰撞,她讓大夥兒很遠再駕輕功。

眾人冒著大霧朝山峰上飛去,因為霧太濃,一丈以外誰也看不見誰,他們只能憑感覺朝山峰那邊飛去,每個人都怕碰到對方。

終於落到峰頂了,先到峰頂的閣陂和紅線不停地呼吸同夥,給他們指引方向,終於後邊的人也一個接一個地到達峰頂。

曇雲安慰大家耐心等待霧散,閣陂也告訴大夥兒這大霧不會停留太長時間。這時山谷裡仍然迴盪著巨犬們的狂叫聲,失去了目標後它們己經亂成一團了。

果然如閣陂所說,不到半個時辰大霧漸漸散去,甚至連山谷中的木臺己清晰地顯露出來。見這場大霧並沒有困住紅線一夥人,大法師和二法師兩人很是惱火,這等於在在無量法王面前丟了他們苯教的臉面。兩個師弟的巨犬陣沒有困住這夥人;他們兩人的大霧也沒起作用。

霧散人歸,見對方的招式不過如此,曇雲率一夥人又飛回擂臺處,準備繼續營救臺上的兩人。見那幾個人又飛回到擂臺旁,立刻又遭到了兩個法師和無量法師的阻擋,他們手持兵器不讓他們靠近擂臺。尤其是三法師和四法師見自已的上百條巨犬隻殘存有二十多條,那可是兩人培育多年的心血呀,此時兩人恨不得將紅線一夥人碎屍萬段,以替自已死去的愛犬報仇。

峰頂上大法師和二法師見那夥人又回來了,重新又作起法來,兩人一邊用人腿骨棒敲擊著人皮鼓,一邊喃喃地念著咒語。

此時陰雲密佈的天空忽然下起大雪,山谷中也開始颳起寒風來,寒風越來越勐烈,這時候山谷裡的氣溫也急速地下降。

曇雲和紅線等人的身上都感覺到寒風刺骨,凍得眾人直打哆嗦。再看無量法王他們並沒有感到寒冷,原來他們身上都穿著羊皮袍子,這是吐蕃民族的習俗,他們幾乎一年到頭都穿著羊皮袍子,正是因為吐蕃地方的氣候反覆無常,時冷時熱,早晚溫差非常大。

“不好,大家快發功。”曇雲急忙提醒大家,不容眾人多想,幾個人一邊發功來驅走身體的寒氣,一邊還得與無量法王和不空等人廝殺。

這時紅線最擔心的還是她娘和常世雄,必須儘快地將兩人救下來,因為這是最好的機會。她趁無量法王和不空與曇雲等人廝殺之際,瞅準空隙飛身直奔她娘而去。

阿姣和常世雄兩人此時也在分別運內功驅寒,否則被綁在這木樁不能活動,時間長了手腳就會凍僵。說時遲那時快,紅線己飛到她娘身邊一丈遠,看守人質的幾個僧人見狀,連忙揮刀上前企圖攔住紅線。

紅線二話不說,揮動七星寶劍將幾個僧人一一砍殺,然後揮劍朝阿姣身上的繩索砍去,可劍到處那繩索卻沒有斷,她以為自己用力不夠,又揮劍再一次砍去,但繩索仍沒有斷。

“怎麼了?紅線。”阿姣急切地問。

“娘,不知這是什麼繩子,怎麼用劍砍不斷?”紅線看著繩索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娘倆兒哪裡知道,無量法王早就防備紅線一夥人來救人質,所以用吐蕃所產的犛牛筋來做成的繩索。方法是先取來幾十條牛筋,經過浸泡、晾曬,然後再浸泡,並剖成細絲,然後再用天鐵細絲與牛筋細絲一塊擰成繩。

這種繩子不怕刀砍斧剁,而且柔軟無比。所以無量法王才讓人尋來這種繩子來捆綁人質,因為他知道既使紅線來到這裡,也無法救走她娘;而且她也無法解開這捆人的繩索,因為無量法王事先己想到這點,就在捆綁時,系的是死結,用手短時間內根本無法解開。

由於兩個法師在山峰上繼續作法,山谷裡的寒風更加凜冽,連曇雲師太和紅線兩人都感受這格外的寒凍,更別提綁在木樁上的阿姣和常世雄。因為兩人無法活動,此時己被凍得麻木了,快要昏死過去了。

這時無量法王和不空,以及木臺上的兩個法師,再加上百餘名僧人,他們一擁而上,將紅線一夥人團團包圍,紅線再也無法脫身去救她娘和常世雄了。

他們六個人不但要對付這些人,還要留心腳下的十幾條巨犬,這是先前未被殺死而僥倖殘存的那十幾條巨犬,此刻它們隨時還會給紅線一夥人造成威脅。

形勢明顯對紅線他們不利,就在這時紅線聽到了師父曇雲的傳音:“徒兒,形勢危急,我們要速戰速決,快用天遁劍法。”

是啊,自已怎麼沒想到這些,也許是剛才救母心切,再加上寒風凜冽,把自己的身體和腦袋都凍麻木了,忘了使用天遁劍法。

就在這時無量法王用刀架住紅線的七星寶劍冷笑著說:“臭丫頭,你們今天休想逃出這迷魂谷,要想你娘活命就快快交出天遁神劍。”

紅線暗想:“原來他還以為師父身背的是天遁神劍呢。”於是她嘿嘿一笑說:“想得到天遁神劍須勝了本姑娘手中的劍。”

“哼,就算你用那天遁神劍,本法王也不懼你。”

“哈哈,對付你們這幫手下敗將,還用得著天遁神劍嗎?”

兩人說話工夫,紅線早己運氣在手中的劍上,她施展出‘天遁劍法’。頓時她手中的七星寶劍威力大增,劍身上發出無數道毫光,直奔那無量法王而去。

看到眼前這道道毫光,無量法王著實吃了一驚,他連忙躲閃,防備那毫光射到身上。那道道毫光射到那些僧人身上,被射到的人都感到身上灼熱,嚇得他們連連躲閃。

此時圍攻他們六個人的眾多僧人也亂了陣腳,為躲避那毫光的掃射,他們只好東躲西閃,陣形大亂,甚至差一點把無量和不空兩個人擠倒。

無量法王用吐蕃語大罵那些僧人,甚至將一個怕死想躲起來的僧人一刀砍死,這才穩住了陣腳。他們又重新反撲過來,再一次將紅線一夥人圍在中間。

正當紅線要再一次施展天遁劍法時,突然間,山谷上又重新聚起了烏雲,大團大團的烏雲彙集在山谷的上空,彷彿是給山谷蓋上了一個大罩子,那罩子上還不時地發出電光和雷聲。

就在眾人驚訝之時,忽然圍攻他們的眾多僧人紛紛後退,僧人們都躲得遠遠的,就連無量法王和不空等人也退到了遠處,不再與紅線他們廝殺。這時偌大的擂臺及旁邊的空地上只剩下紅線他們和木樁上的阿姣和常世雄。

這時在山峰上傳來陣陣的鼓聲,那是兩個法師在敲擊他們的法鼓,這是苯教的法器,據說法鼓裡有一種神秘的力量,敲擊出來的鼓聲能與天地風雲相感應,隆隆的鼓聲震撼著山谷裡所有人的心魄。

幾乎就在同時,烏雲上的閃電和炸雷就接二連三地朝紅線他們擊來,此伏彼起的炸雷響徹在山谷中,讓人膽戰心驚,就連那些剩下的幾條巨犬也嚇得四散逃走。

“這是吐蕃巫術,大家不要怕,趕快運內功,只要運內功就足以抵擋住那閃電和炸雷的攻擊,就不會傷及身體。”閣陂及時打消大夥兒的顧慮。

眾人都知道閣陂見多識廣,對吐蕃的事更是瞭如指掌,所以非常相信他的話。於是眾人趕快行動起來,各自運內功來抵禦閃電和雷擊。

紅線一夥人雖然暫時抵擋住了雷電的襲擊,但眾人仍感到心煩意躁,他們知道這都是那陣陣的鼓聲所造成的。

閣陂早己注意到大夥兒的神態,便提醒眾人:“大家要靜心屏氣,不要被那鼓聲擾亂了心神,大家要學我這樣兒。”說完他雙手合十,靜靜地立在原地,於是大夥兒也有樣學樣地立在原地開始靜心屏氣。

站在遠處觀察動靜的無量法王見紅線一夥人都站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便知道是山頂上兩個法師的法術見效了,不禁心中暗喜。

他身邊的一個僧人說:“他們好像中了魔法了,我們趕快過去殺了他們。”聽到這人的話,無量法王扭過來瞪了他一眼,那僧人嚇得趕緊退到別人的身後。

無量法王何曾不想趁機殺過去,但他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容易,對方那幾個人都是武林中的頂尖高手,豈能那麼快地喪失戰鬥力,何不再等等呢。

就在雙方僵持之時,峰頂擊鼓施法的大法師和二法師兩人都看在眼裡,以為自己所施的法術奏效,山下的幾個敵人己經被迷失心智,或已喪失戰鬥力。兩人便停止了擊鼓,收起法鼓後,便雙雙從峰頂飛落下來。

鼓聲一停止,閣陂便警覺起來,他抬頭朝峰頂望去,見兩個法師從山上飛落下來,寬大的法袍被風吹得呼喇喇地響。此時兩個法師手中己沒有法鼓,而是各持一把吐蕃刀,直奔他們六人而來,這是要取他們六人的人頭來了。

閣陂不禁大聲提醒自家人:“注意,山上擊鼓的那兩個老賊下來了。”其實他們這幾個人都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武林殺手,所以也早就手持刀劍等待著與那山上之人來廝殺。

見那六個人身體還沒有動,兩個法師不禁心中竅喜,一心想著取那幾個人的人頭。就在這時兩個法師聽到無量法師的喊聲:“注意,不要靠近他們。”

可處在沾沾自喜時的兩個法師雖然聽見無量的喊聲,但自以為紅線等人己中了自已的法術,所以兩人對無量的喊聲並沒在意,仍然俯衝下來直奔紅線一夥人而來。

兩耳傾聽著風颳法袍那呼喇喇的聲響,紅線和曇雲兩人手持寶劍早己做好準備,師徒倆兒假作不知兩個法師從山上俯衝下來,以便麻痺對方,到時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見地上所站立的六個人仍然沒有動,兩個法師以為自已的法術起了作用,法鼓敲擊的聲音徹底讓那六個人亂了心智。

眼見大功就要告成,地上那六個人馬上就要成為刀下之鬼,兩個法師別提多興奮了。聽著呼喇喇的聲音,估摸著還有兩丈多遠時,紅線和曇雲兩人一塊轉過身來。

見兩人轉過身來,兩個法師不禁大吃一驚,看樣子自己的法鼓聲並沒有傷害到對方。現在對方己有準備,想要躲開對方己來不及,兩人只好硬著頭皮揮舞手中的吐蕃刀準備與對方廝殺。

“叮叮噹噹”,一陣兵器的撞擊,紅線和曇雲二人本來想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未料到對方的武功也非同一般,一陣招架竟輕鬆化解了師徒倆的招式。

惡風和隱娘二人上前也要兩個法師廝殺,被曇雲叫住:“你們要注意無量法王他們,這兩個老傢伙就由為師和紅線來對付。”說著話兩人就和那兩個法師殺在一處。

這時候山谷上空的烏雲己漸漸消散,無量法王見兩個法師的法術並沒有傷害到紅線等人,他感到有些沮喪,現在他只有赤膊上陣,與不空大師和四個法師,還有手下眾多僧人一起與紅線一夥人拼個你死我活。

現在這六個人己被困在迷魂裡,絕不能讓他們逃離這裡,想到這些無量法王命手下僧人將紅線一夥人團團圍住。

無量法王和不空和尚兩人,還有三法師和四法師,他們四人面對惡風隱娘閣陂還有妙玄。

“無量老兒,快來受死吧!”此時惡風見到無量法王恨不打一處來,他雙手揮動霸王鐮狂風般朝無量砸去。無量見他來勢洶洶的樣子,知道這黑大個武功很高,所以不敢怠慢,忙用吐蕃刀來招架,此時他的手中已換成兩把吐蕃刀。

不空這時看見閣陂便叫到:“閣陂老傢伙也來這裡湊熱鬧,待貧僧來教訓教到你。”說罷他便縱身一躍來到閣陂面前,伸出右掌朝閣陂打去,閣陂忙揮動黃龍劍來招架。

“不空和尚,為何不用兵器?”閣陂見他赤手空拳與自己過招,到時候自己勝之不武,所以才提醒他。

“哈哈,閣陂老傢伙,貧僧與你對陣,不用兵器也照樣取你性命。”

可精明的閣陂己注意到對方的左袖管裡好像有一支手臂,他有些奇怪:難道他先前被紅線砍斷的左手臂又重生了,他馬上否定了自己怪異的想法。

這時他也發現不空左袖筒口露出一隻手掌,併發出黃澄澄的光澤。那袖子裡是個什麼東西,難道是他又打造了一隻假手臂?閣陂心裡疑惑不己。

沒容閣陂多想,不空如旋風般揮掌朝他打來,他知道不空的掌法厲害,閃身躲過後,揮動黃龍劍來與之廝殺。

他的黃龍劍法也堪稱武林的一流劍法,面對砍過來的黃龍劍,不空伸出左手臂架住了對方的黃龍劍,只聽得“當”的一聲響,震得閣陂握劍的右手一陣發麻,險些寶劍脫手。

閣陂不禁吃了一驚,心想:“這傢伙是新打造了一支銅手臂,可當得兵器使用。”

“老傢伙,看掌。”此時不空那剛勁的掌風己撲面而來,這就是他最厲害的‘天鼓雷音掌’的第一式‘天鼓掌’,緊接著便是那‘天雷掌’‘天音掌’,不空一連串地使出來,目的就是要用最快的速度擊倒閣陂,然後再騰出手來對付其他人。

不空的陰招果然奏效,閣陂的‘黃龍劍法’還未完全施展出來,便遭到了‘天鼓雷音掌’的雷霆般的打擊。儘管他躲過了不空的幾十掌,但還是中了他一掌,這一掌勢大力沉,正打在閣陂的前胸,他感到胸口一陣疼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把這老傢伙給我拿下。”幾個僧人得令後如狼似虎般上前將受了重傷的閣陂拖了下去。這情景紅線和曇雲都看在眼裡,想上前去救己來不及,何況還要對付面前這兩個吐蕃苯教法師。

“紅線,此時不用天遁劍,更待何時?”曇雲的傳音飄入紅線的耳中。是啊,剛才迎戰那大法師和二法師,所以沒用天遁劍法。

此時與紅線廝殺的正是二法師,他的刀法凌厲無比,幾十個回後,紅線也沒佔到多大便宜。她想:“是時候施展絕招了,否則乾耗下去,時間長了對自家人是不利的”。

她此時施展飄渺神功,三轉兩轉,那二法師的眼前出現了十幾個紅線的身影,二法師頓時慌了,手中的刀只好亂下去,趁這機會,紅線朝後竄出兩丈遠,她要施展‘天遁劍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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