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已有計較,久兒不必擔憂。倒是你們,為何會來逍遙宮?玄天令可有拿到?”昊天目光如炬,凝視著久歌,語氣平緩地問道。

久歌面色凝重,眉頭微皺,回答道:“師父,是東方城抓走了念奴和王福他們,以此引我們來逍遙宮。”

昊天神色一緊,急切地問道:“什麼?那念奴她們可還安好?”

久歌連忙安慰道:“她們沒事,師父放心,如今玄天令到手,我已讓他們先去木城等候。”

昊天聽後,心中稍安,微微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如此便好。等我取得莫白衣心魂,我們便可啟程前往仙域了。”

“好的,徒兒全聽師父的!”久歌恭敬地回答道,眼神中滿是欽佩,“只是徒兒心中實在好奇,南越葉家之事,難道是師父您親自出面擺平的?”

“錯了,這一切都是雲青泥的陰謀!包括你的逼婚,也是她故意設計的!”昊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

“竟是如此!”久歌頓時恍然大悟,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如此說來,雲青泥也是為了得到復生之術。”

“那我們前往仙域,豈不是在助她一臂之力?”墨言忍不住插嘴道,臉上寫滿了擔憂。

“不必擔心。”昊天大手一揮,語氣堅定地說道,“仙域那地方設有禁制法術,乃是六荒之人佈下的。除了三族之人,人族一旦進入,便無法使用玄力。所以,我們無需懼怕她。”

“難怪她會施以援手,竟是因為這個。”久歌頻頻點頭,緊接著說道,“那現在去取莫白衣的心魂,師父有把握戰勝他嗎?”

“他今日渡劫失敗,為師擊敗他簡直易如反掌。”

“渡劫失敗?”墨雨驚訝地叫道,久歌卻是微微一笑,說道,“看來師父這兩年不僅在替夫人辦事,還在背地裡籌謀一切,殺滄虹前輩,應該也是為了贏得她的信任吧。”

“還是我們久兒聰明。”昊天輕聲笑道,“走吧,拿到莫白衣的心魂,我們就可以啟程去仙域了。”

久歌點頭示意,旋即便在前方領路。逍遙宮於她而言,再熟悉不過,沒過多久,他們就抵達了逍遙宮禁地。

禁地內,莫白衣正在調息,陵木則警覺地立於一旁守護。一見久歌等人走近,陵木當即拔劍,橫在莫白衣身前。

“久姑娘今日大婚,此刻不該在城主府嗎?為何帶人擅闖禁地?”

“自然是來取你師父的心魂。”

“久姑娘莫要開玩笑,師父正在療傷,你們還是儘快帶人離開吧。”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久歌突然臉色一冷,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厲聲道,“不想刀劍相向,就趕緊讓開,否則休怪我劍下無情!”

看著久歌拔劍,陵木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沒想到你接近師父,竟然是別有用心。”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暗含著無盡的悽苦,輕聲答道,“他貪圖我的美貌,我圖他的心魂,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世間怎會有你這般不知羞恥的女子,為了心魂,連自已的清白都可以捨棄?”陵木話剛出口,墨雨便怒不可遏地看向久歌,質問道:“他說的犧牲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們……”

“就是你想的那樣啊。”久歌的話音剛落,墨雨便怒火中燒,怒喝道:“可惡!竟敢玷汙師妹的清白,我絕對要將他碎屍萬段!”

“你要是殺了他,我還怎麼取心魂?況且師父不是說過,成大事者總要有所犧牲嗎?”

昊天聽後,臉上閃過一絲奇怪的笑容,然後無奈地說道:“為師讓你接近他,是想讓你學習鳳凰決,誰知道你這個傻丫頭,心魂沒拿到,反而丟了清白,真是讓為師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這不是突發狀況嘛,當時他心魔發作,我本來想趁機取走心魂,沒想到最後卻和他……”

“這麼說來,你接近我莫白衣,不只是為了鳳凰決,還是想取走我的心魂。”

原本正在打坐的莫白衣突然站了起來,對陵木揮了揮手,然後朝著久歌走去。一旁的墨雨憂心忡忡,剛想上前阻攔,卻被昊天緊緊拉住,他只能作罷,和昊天一起盯著久歌。

“當然。”

久歌死死地凝視著眼前的莫白衣,輕笑一聲,問道:“自從我那次誤闖禁地後,你就故意躲著我,是不是因為知道了我的身份?”

“算是吧。”莫白衣長嘆一口氣,“既然我做了不該做的事,你又幫我找回了苦苦尋覓的東西,你想要心魂,給你便是。”

“師父,不可!”陵木心急如焚,連忙出聲阻止。他心想,師父怎麼能如此輕易地交出自已的心魂呢?這個女人居心叵測,師父無需為此感到內疚,而且她們可是血靈族的人,心魂若落入她們手中,必定會貽害無窮。

“為師這一生因為心魔欠下太多債,一直活在愧疚與自責之中。如今又因心魔犯下大錯,就當是給她的補償吧。”

“沒了心魂,師父你還怎麼活!”陵木焦急地喊道。

莫白衣似乎下定了決心,只見他手臂一揮,一道耀眼的金光瞬間將陵木籠罩其中。陵木在金光中拼命掙扎呼喊,然而外界卻絲毫聽不到他的聲音。

完成這些後,莫白衣展現出神魂,緩緩地從神魂中取出心魂。陵木在金光中急得發狂,拼命地擊打起來。一旁的墨雨驚得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有想到,莫白衣竟然對師妹動了心。

他的師妹紫蘇,無論是實力還是容貌,都遠超久歌。這樣一個可以為了愛情放棄血海深仇的人,卻還是被莫白衣拒絕了。

為什麼最後會對師妹動心呢,墨雨心中一陣煩躁,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

而浩天則是冷笑著看著,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因為他所期望看到的,這僅僅是個開端,真正精彩的部分還尚未上演。他昊天曾經所承受的痛苦,他要一點一點地討回來,甚至要千百倍地報復。

至於久歌,望著在瞬間變得蒼老的莫白衣,她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莫名的痛苦。這股痛苦並非源於愛情,而是一種深深根植於內心的親情之痛。

此時的她,自已也無法解釋這種感覺的來源,只是看著莫白衣那滿臉的皺紋,她的內心竟然開始慌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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