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呼……”

“最近感覺後背,的確好像很沉,每一次點天燈之後,就能夠覺得自已身上輕了一些。”閻埠貴剛好點完天燈,一邊扭動著跪久了有些麻木的雙腿,一邊如釋重負般嘀咕著,並且從口中吐出來一口濁氣,他覺得自已神清氣爽。

閻解成聽到閻埠貴所說,試探性詢問:“爸,您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換成誰彎腰跪久了也會覺得自已後背很沉,然後站起來,沒有了壓力之後,就會輕鬆很多。”

閻埠貴面對閻解成的質疑,頓時臉色冷下來。

“你在說什麼呢。”

“我身上有厲鬼懂嗎。”

“懂都不懂。”

“要是凡事說的像你想的那麼簡單,說實在話,還要什麼神明有什麼用。”

閻埠貴朝閻解成怒斥。

閻埠貴十分確定自已的想法。

不可能聽從閻解成的勸告分毫。

閻解成知道父親執念非常深,就沒有再多說。

心道反正也就是四十九天。

忍忍得了。

到時候閻埠貴總不能還說什麼吧。

閻解成幹搓著手,突然笑了,乾笑著朝閻埠貴說道:“爸,您看……您能不能給我五萬塊錢,我還沒有發工資呢,到時候,我把錢給你補上。”

閻埠貴聽到兒子要朝自已借錢,頓時脖子一歪:“咱們不是說好的嗎,你參加工作了,前三年的工資都給我,三年之後,你只需要支付房租還有水電費還有飯錢就行,另外你結婚的婚房我也不給你買,你自已想辦法,這才過去不到一年呢,你錢本身就全部都是我的,等你給我補齊,那不得等到三年之後。”

“要錢沒有。”

閻埠貴語氣變得更加冰冷。

跟閻埠貴談錢。

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閻埠貴要錢有用。

任何人都捨不得給。

閻解成聽到父親不給自已錢,他明白,閻埠貴勾八啥事沒有,純屬自已嚇唬自已,不一樣談錢色變,愛財如命嗎,根兒上一點沒變。

閻解成解釋說道:“我要錢是要跟於莉相親,她初次相親對我有些不滿,我得用錢彌補回來。”

閻埠貴挖了挖鼻孔:“你自已想辦法,給我無關”

閻埠貴無語。

閻埠貴花錢買那麼多蠟燭,眼睛也不眨一下。

讓他給點錢關乎自已終生大事,居然一點都不管。

閻解成很受傷。

三大媽此時過來了,往閻解成手裡塞了五萬。

“解成。”

“這是你媽平日裡買菜省吃儉用下來的。”

“你拿去給於莉花。”

“大方一點。”

“我挺喜歡這個兒媳婦。”

三大媽說道。

三大媽純屬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還是受害者呢,跟著閻埠貴這麼一個極度自私的人一輩子,也算是夠慘的了,三大媽比較有良知,給了閻解成五萬塊。

“謝謝您。”

閻解成說道。

無比感動。

……

易中海和一大媽。此時兩個人坐在床頭上閒聊天,一人手中還抓著把瓜子,老夫老妻了,他們也不用那麼講什麼情調,在乎形象,就那麼嗑著瓜子,滿屋子嘎嘣嘎嘣聲,瓜子皮直接扔在地上。

易中海此時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何雨柱是真有手段,竟然能想到給一些文盲上課,原本四合院裡非常多人對他不滿,現在他這一招,四合院裡的人都對他非常佩服,而且我發現咱們四合院裡很多沒有良心的人,甚至是都隨著不斷的學習知識文化,找到了一絲絲良知,這棋下的好技高一籌。”

“何雨柱真正在四合院裡擁有了跟他地位所匹配的聲望。”

一大媽點了點頭,隨聲附和著說道:“何雨柱的確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自從他參加抗美援朝回來之後,簡直就是脫胎換骨,之前咱們隨意掌控何雨柱,甚至完全有把握讓他給咱們養老,但現在的何雨柱難以洗腦,完全脫離我們把控,甚至是咱們現在還得巴結著何雨柱,給他逢年過節送東西去孝敬。”

“簡直倒反天罡。”

兩個人說完之後陷入沉默。

只能怪當初對何雨柱洗腦洗的不深。

何雨柱柱現在這麼出息,要是給他們養老,他們能爽死,註定衣食無憂了就。

易中海拍了一下自認為聰明絕頂的腦袋,感慨一聲:“我怎麼就沒有想出來給文盲上課的點子,這可是一件大好事,幹好了,甚至我能夠在軋鋼廠地位更上一層樓,做副處長,何雨柱實在太聰明。”

易中海看的長遠。

他覺得何雨柱給文盲們教課,一定會引起重視。

能樹立典型。

一大媽聽到易中海說能做到副處長位置,眼睛一亮,然後她出主意說道:“何雨柱之前就能讓你當領導,這一次你就再求求他,到時候從明天開始,就讓他對外宣稱是你和他合作一起出的主意給文盲教課,帶你一程,這樣你不就副處長依舊還有機會嗎。”

易中海聽到一大媽的主意,豁然開朗。

“對,說的是這麼理,這何雨柱既然當初能讓我升官,肯定還能接受我其他的要求。”易中海愁眉不展的樣子,終於變得和顏悅色。

他看到了希望。

一旦掌握權力。

易中海根本停不下來。

他是禽獸。

慾望控制不住的在躥升。

他想當更大的官。

突然易中海面色猙獰起來:“都怪那個死聾老太太,何雨柱讓她養著何玉水,天大的讓何雨柱欠人情機會,她就好好養著多好,非得認為人家何雨柱大半年杳無音訊,覺得何雨柱死了,然後想要餓死何雨水,霸佔何家家產,結果倒好,人家簡直就是出走三年,歸來是將軍,連累著何雨柱對咱們家都影響不好,得虧聾老太太被雷劈死了,要是讓她繼續活著,說不定咱們還得被她給坑死。”

“活該。”

“聾老太太是真該死。”

易中海家和聾老太太一直走得非常近,但此時此刻易中海是真恨聾老太太,哪怕是聾老太太死了,一樣要對著她的靈魂辱罵一頓。

“明天我就去找何雨柱。”易中海說道。

“對嘍,”一大媽點頭。

接著易中海朝一大媽說道:“要不你現在去問問何雨柱,他到底幫不幫我,試探一下,探探口風。”

“行。”一大媽完全同意這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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