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把老師發的還沒做的那幾份試卷擺桌上。

老師在講試卷,會的題沒必要聽,正好趁這個時間完成其他試卷,等老師說到自已做錯的題,逾白才抬頭聽講解。

一天下來,開學考的幾份試卷講完,逾白手上的八九份試卷也完成了。

九點下晚自習,周衍還在長吁短嘆,今晚回去要熬夜搞試卷,轉眼就看到逾白把全做完的試卷提前交給了學委。

“你丫的,還能更離譜一點嗎,現在就全做完了?”周衍不敢置信。

逾白對司景桁抬抬下巴:“他不也交了?”

周衍痛心疾首:“這能一樣嗎!景哥的騷操作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想不到現在又來一個你!”

“你以後會習慣的,加油boy!”逾白拍拍周衍的肩膀,“要爭取今晚十二點前寫完哦,睡太晚就不能長高高了。”

周衍帶著受傷和被噁心到的心,走了。

逾白繼續收拾書包,自家老爸打電話過來了。

“爸,怎麼了?”逾白問道,想不到他爸這個點打他電話有什麼事。

“爸爸看你學習也累了,今天晚上讓酒店裡送了點吃的過來,你也和小桁說一聲,下課過來咱們家吃點東西再回去。”費建達在電話那頭溫和的說道。

小桁?

額……逾白實在不想告訴自已老爸,她口中的小桁是個高冷男神,基本不屑於和自已說話。

“爸,他就坐我旁邊,你直接和他說吧。”

說完把手機往旁邊一遞:“我爸找……”

瑪德!人呢?學神下課也跑這麼快的嗎,桌面上的書都收拾乾淨了。

沒辦法,逾白只好自已告訴他爸這個不幸的訊息,把手機又貼回了耳邊。

“喂,小桁嗎?我是你費叔叔。”相比和逾白說話像是對待小孩用哄的,費建達和司景桁說話,已經把司景桁當成獨立的個體,語氣客氣尊重。

逾白隨口接道:“你好,費叔叔,我是你兒子費逾白,小桁已經不在教室了。”

“……”費建達沉默,“那你先坐車回家,等小桁到家了,我再和他說也一樣。”

掛了電話,走讀的學生已經走的差不多了,整個教學樓依舊燈火通明,住校的學生還在奮筆疾書。

逾白把書包斜挎在肩上,拎起桌上的水杯,晃悠晃悠的下了樓。

抄了條近路,繞過學校的小池塘,走過小樹林,到達主校道。

主道上人影三三兩兩,逾白大致掃了一眼,確定沒有某人的身影,直接出了校門。

李叔的車依舊停到了昨晚的車位上,逾白不著急上車,往前走了幾步,看了看停車棚。

裡面還有十幾輛電動車在充電,有些沒充電的也放在那裡停車。

逾白開來回看了幾眼,確定沒有看到司景桁昨天晚上騎的那輛亞光黑的電動車。

“少爺,怎麼了?”小李叔叔叫了一聲。

“沒事,我就看看。”逾白也沒有再耽擱,收回視線,坐上了車。

上了一天的課,人還是有點累。此時坐在車上,逾白放空的看向兩旁的街道,看著樹木不停往後倒。

逾白回到家的時候,院子裡已經擺滿了滿滿當當的食物飲料和酒水,做成了自助餐模式。司景桁的爸媽和自已爸媽,還有幾個鄰居,正圍坐在一起聊天。

費逾白對這種場面還是挺習慣的,自家爸媽就喜歡弄這些,說家庭聚餐比在酒桌上談生意,更能取得成效。

逾白乖巧禮貌的和眾人打了聲招呼,進了門。

放好鑰匙,發現玄關上放了一排新球鞋,還是自已在朋友圈曬過圖的球鞋。

被司景桁高冷到的壞心情一掃而空,當即樂滋滋的試穿起了鞋。

換到下一雙,感覺不對勁。

好傢伙,鞋碼直接從42飆到45,剛想出去問自家老爸是不是買錯了。

福至心靈,把那八個鞋子包裝盒全看了一遍。

有四雙42碼的,另外四雙45碼。不用想也知道,45碼的鞋是給誰準備的。

他承認,他爸是懂男生的心思的,知道大部分男生都喜歡鞋。

但他不能這麼搞啊,司景桁的四雙鞋,除了鞋碼不同,其他的都和自已的一模一樣。

他能理解最近這個牌子新出的新鞋就這幾個款,但就算他和司景桁都是男的,也不能這麼搞啊,這和穿情侶鞋有啥區別?

哦,還是有些許區別,他可從來沒想過,自已會和45碼的男生穿情侶鞋。

費建達從外面走進來,揉了揉還蹲在地上的兒子的腦袋:“劉主任給我打電話了,說你這次考試非常不錯,再加把勁,繼續保持,京都大學不是問題。”

“那是,也不看看你兒子是誰。”逾白開始嘚瑟。

“知道我兒子厲害,學了一天累了吧?把書包放回房間,起來吃點東西。”

“老爸,”逾白想想還是開口確認,“這幾雙鞋……”

“對,這雙鞋是安排人去買的,你們小孩都喜歡這種鞋,我買也是限量款,你一份,小桁一份,網上說的這是兄弟鞋,你和小桁穿沒問題。”費建達對自已的安排特別滿意,“小桁待會兒就到家了,你收拾完也趕緊下來吃東西。”

逾白腦袋短路了,司景桁還真過來?

慢吞吞的爬上二樓,進到自已房間。果不其然,對面的房間燈火通明,房間裡的人肩膀上的書包還沒放下,正站著打電話。

也許是房間隔的太近,也許是自已視力太好,逾白居然從司景桁臉上看到了厭惡和生氣。

誰打電話呢?情緒波動那麼大。

嘶!不會是女朋友……吧?

想了想,又覺得自已太傻X,就司景桁每天二五八萬的,他要是能愛人,能戀愛,自已表演直播吃鞋。

司景桁掛掉電話,把手機扔到床上,一轉頭,對上費逾白。

四目相對,費逾白尷尬得要腳趾摳地,手不自覺往旁邊一撐,剛好按到電動窗簾按鈕。

就這樣,窗簾在自已面前緩緩關上,隔絕了司景桁的視線……

在窗簾緊閉的最後一刻,費逾白髮誓,他看到了司景桁在笑。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嘲笑?

太丟臉了!!!

糾結幾分鐘,逾白還是覺得要下去吃點東西。

丟臉事小,餓了事大,人不能為了臉,連東西都不吃了。

走到院裡,司景桁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坐在小桌上吃一小份意麵。

逾白摸了摸肚子,挑了個培根芝士雞腿到自已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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