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忠彌憤怒的就要向外走。

“你不準走。”周志信一把拽住了她的手。

“你不要碰我。”忠彌狠命的甩開了他的手。

“忠彌,你就幫我這一回。”周志信懇求道。

“幫你?怎麼幫你?成全你和季小楓在一起,從而走進婚姻嗎?”忠彌冷壓著氣息質問他。

“是。但,我需要你,我不能沒有你。在我成功之前,你等我好嗎?”

“你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情人?哪怕你已經決定和她在一起了是嗎?那你把我當什麼了?一個玩物嗎?周志信,當初是你說愛我,追求我,不惜追到倫敦,才讓我感動的。但現在,我在你眼裡究竟算什麼?

明明已經決定好好和你在一起,雖然我對你不是刻骨銘心的愛,但我真的是想要重新開始一段新的人生的啊。”忠彌絕堤地哭訴著。

“看吧。你也承認了,你對我不是刻骨銘心的愛。那麼你對誰才是?程澈嗎?對他才是刻骨銘心的愛是嗎?”周志信突然大喊。

“你到現在還活在別人的陰影裡,你這個樣子真可笑。哪怕最後你成了季氏的女婿,你也永遠是個失敗者,因為你早已把自已畫地為牢了。”忠彌說完,失魂落魄的再次要走。

“忠彌。你不準走。”周志信突然跪下來。

忠彌看著眼前的滄桑的周志信,心如刀絞。她蹲下來,淚眼婆娑的看著他說:“我知道這一路走來你有多累,我也一個人在英國打拼過,沒有家裡的扶持的滋味很不好受。

可是不能因為難就拋棄自已的原則和做人的底線。如果你是真愛季小楓,我絕對不會說什麼,雖然心痛,可我也懂得放手。

但如果你只是利用她,我勸你不要這麼做。要走哪條路,你自已選。但我想告訴你的是,從今以後,我不再是你人生的絆腳石了。”

“我不要。”周志信突然起身,抱起忠彌向臥室走去。

“周志信。”忠彌掙扎著拍打著他。

“我不要你離開我,如果你註定要走,那我也要先得到你。”周志信發狠地喊道。

“周志信,你瘋了,你放開我。”忠彌大聲地哭喊。

即便在精神已到了崩潰的邊緣,周志信也沒有像那天對季小楓那樣把忠彌甩在床上。他把她儘量的溫柔的放在床上,雙手扣住她的手,朝著她的軟唇吻去。

他緊緊地擁著她,一手撫摸著她的臉,無視她的掙扎。一手託著她的後背將她固定在自已的懷裡。

忠彌被嚇的眼淚奪眶而出,淚水佔據了被他親吻的空隙,她再次感受到了恐懼的窒息。他的呼吸變得灼熱,彷彿要把她揉碎。

忠彌甚至有一瞬間覺得自已要完了,就在她絕望之際,周志信突然停了下來。他趴在她的身上, 像個孩子似的,放聲大哭。

“我做不到,忠彌。我愛你。”周志信哭著說。

忠彌根本沒有管他的情緒崩潰,見有可趁之機,便用盡全力推開他,然後拼命的跑出去。周志信聽著身後跌跌撞撞的聲音,如死寂一般躺在床上。

周志信本來是想今天把忠彌囚禁在這裡的,這是他想了幾天的辦法,既能和季小楓結婚,又不能失去忠彌的唯一辦法。可他竟然放手了,他苦笑著,在心裡邊看不起自已,原來自已竟是個膽小鬼。

忠彌跑出去後,匆忙打了一輛計程車。她沒敢回家,卻駛向像那個曾經無數次去過的地方。

“小姐,到了。”司機師傅提醒。

忠彌回過神,慢慢地付了錢,隨後下車。

她看著眼前既陌生又熟悉的一切,心裡五味雜陳的。“杉城路,程澈的家,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忠彌,你怎麼在這?”身後突然響起程澈的聲音。

忠彌神色恍惚的回頭,當她真的看到程澈的時候,那種心裡的委屈,竟然全都迸發了出來。但她極力的剋制著,不讓自已表現出來。“我,走錯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這了。”

“你有事。”程澈關心的靠近。

“我沒有。”忠彌否認。

“我是醫生,你還想騙得了我嗎?你的慌張都寫在臉上了。去我家坐一會吧,快過年了,我爸媽去瑞士度假了,家裡沒人。”程澈溫柔的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

“不用了,我想回家了。”忠彌說著就要走。

“我送你。”程澈溫柔的說。

澈澈對忠彌一直有一種魔力,那種魔力讓她曾經一度以為自已已經免疫,但是就在剛剛,這種魔力好像又突然出現了。

忠彌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一路上,程澈都在斜瞥著忠彌,雖然她沒有告訴自已她究竟是怎麼在這樣一個夜晚跑到他家的。但他能猜到的是,她一定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了。

“如果有什麼事,又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可以幫你。如果我幫不上,我也會幫你想辦法的。”程澈看著忠彌試探的說。

忠彌聽後,把頭扭向窗邊,一行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微張著嘴,極力的想要掩飾她的尷尬,卻被決堤的淚出賣。

程澈看到裝作若無其事,他不想給她難堪。趁著車子還沒有開出杉城路,他把車子停在杉城公園的一旁。

“你做什麼?”忠彌趕緊抹淚道。

“下去走走吧,杉城公園我想你不陌生。”他笑著。

程澈的提議對忠彌來說剛剛好,她此時有一肚子的委屈需要找個地方釋放一下。而夜晚的公園,真是再好不過了。

忠彌隨即下車,兩個人並排走在安靜的公園裡。

“這裡一切都沒變。”忠彌看著熟悉的一切說。

“好像是,尤其是這個湖水,路燈照在上面,看起來還是那麼的乾淨。”他說。

“聽你的意思,好像都沒有常來。”忠彌停下腳步看著平靜的湖水。

“你走之後,我就沒來過,怕睹物思人。”他惆悵著說。

程澈的話勾起了忠彌封存已久的記憶,淚,潸然淚下。

“忠彌。”程澈看著她哭泣的臉,心疼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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