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闆,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藝術,你怎麼能給我這些黃白之物,這是對我最大的侮辱!”

海參臉上一本正經,手卻很誠實,直接就把一萬塊塞入了口袋裡面。

這一招伸手要錢還真不是我在藍芽耳機裡面教他,完全是海參這傢伙本色出演。

不過我沒有呵責,海參越是這樣貪財,反而會讓趙明華更加相信。

畢竟花錢才得到的結果和不花錢就到的都結果,人們潛意識裡面只會更加相信前者,認為這是等價交換,更加可信。

“難道趙老闆你那麼誠心,我就點你一二吧。”

海參收好了錢,指著《五牛圖》上那個“三千大千”的鑑賞印章說道:“問題就在這裡。”

“哦?”

趙明華更是疑惑,看著印章不解問道:“劉博士,這……這有何出奇處?”

海參笑而不語,拇指又搓了搓食指。

趙明華咬了咬牙,又從左邊口袋裡面掏出了一疊嶄新的百元大鈔塞入海參手裡,還要強笑說道:“劉博士,您費心了。”

“張大千的鑑賞章“三千大千”一共有兩枚,他自己收藏、鑑賞過的畫作都喜歡蓋上這個大章……不過有一點大家不知道是,真跡上面蓋的是正常的那一枚章,而張大千自己臨摹他人的仿作,蓋的則是另外一枚章。”

說著,海參指著“三”字笑說道:“趙老闆,你有沒有發現這字中間一筆比上面一筆還長一些?”

“真……真是這樣?”趙明華也是發現了“三”字中間一筆稍稍出頭,可臉上依然帶著疑惑。

“我還能騙你不成!”海參故作生氣說道:“這個不信你可以去查一下張大千當年臨摹敦煌石窟的佛陀畫像,他使用的全是這個章;還有他自己畫的蝦用的章中間一筆都會比較短!”

“劉博士,我沒有這個意思……”

叮咚……

就這個時候,門鈴忽然再次響起。

這一聲嚇得我心肝顫抖:“不是盧家輝回來了吧?!”

海參更是臉色發白,額頭上佈滿了汗珠,嘴唇發抖想要開口說話。

“這個白痴千萬別說話,一說話就全露餡了!”我趕緊拿起手機,小聲說道:“海參,千萬別說話,去開門!”

海參這才是又緊閉嘴唇,不過身子僵直不見動靜,顯然還是擔心外面按鈴的是盧家輝。

趙明華也看出了海參的異常,催說道:“劉博士,有客到,你怎麼不開門?”

“放心大膽開門,外面不會是盧家輝。”這個時候我也稍微冷靜了下來,解釋說道:“如果是盧家輝,他直接就用房卡進來,不會按鈴。”

海參這才是鎮定下來,邁著沉重的步伐過去開門。

“服務還做不做!”

一開門,外面就站著一個衣著暴露、臉上的妝容厚得可以開面粉店的豔麗女子,一臉不耐煩說道:“你電話預約可是八點半,現在超時十五分鐘也算時間!”

“臥槽,老盧還是一點沒變,還是喜歡這一套!”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這是盧家輝老小子之前預約的特殊服務。

豔麗女子這個是也看清了開門的是海參,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房號,疑惑說道:“之前預約的那個老頭呢?”

我趕緊拿起手機吩咐海參:“將錯就錯,把她拽進房裡,給她錢!”

海參一把將豔麗女子拉進房,急急從口袋拿出之前趙明華給他的錢,抽了十多張出來塞入豔麗女子胸口,急色說道:“全套包夜!”

豔麗女子有錢收就不再糾結之前預約的是誰,頓時眉開眼笑,待看清房間裡面還有人,又一臉不悅說道:“我……我不可不接受多P,除非……加錢!”

趙明華和海參呆立當場,這也太彪悍了!

不過如此一來到是打消了趙明華的疑慮,只以為海參剛剛的反常只是因為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招嫖。

“我也沒那個愛好,就一對一服務。”海參終於真正鎮定了下來。

“那他們……”豔麗女子疑惑看向趙明華三人,一臉市儈說道:“看,我也要收費的。”

“他們馬上就走了。”海參徑直過去開啟了門。

“既然如此,我們就不騷擾劉先雅興,告辭了。”

趙明華那裡還不明白這是在逐客,本來還想留下來等盧家輝回來求證,見海參一副急色的樣子,也只得自覺離去。

海參關上門後,又在貓眼確認趙明華他們真的離開了,才是喊道:“走了,可以出來了。”

“那麼多人,還……還有女人,你……你們也太變態了,多少錢我的不幹了!”

我們三人從衣櫃、衛生間走出來,頓時嚇了豔麗女子一跳,尖叫連連。

“少廢話!”

陳東可不是善男信女,上去一把掐住豔麗女子脖子,警告說道:“你在喊叫,掐死你!”

“東子,對待女孩子要溫柔。”我上前扯開陳東,摟著豔麗顫抖的肩膀,威脅說道:“我們是警察,剛剛那夥人是罪犯,剛剛你看到的、聽到的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否則我讓你牢底坐穿,明白了沒有!”

“明……明白,我保證一個字都不會外說。”豔麗女子嚇得連連點頭。

“這就對了。”我滿意點點頭,又對海參使了個眼色:“你送她出去,登記一下她身份證、電話,她要敢告密就捉她回局子!”

“是!”

……

嚇唬走豔麗女子,我又將1608房整理復原,不留下任何蛛絲馬跡,才讓方芳發資訊給海草,讓其收隊,不用繼續釣者盧家輝這個老色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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