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在河南被那個練家子老頭虐的不要不要,後來從冰姐哪裡知道老頭子是修煉內家拳的練家子。

我求過冰姐教我,卻被我年紀還小的理由被拒絕。她說,現在已經是核彈的時代,大清都滅了一百多年,這人拳腳越厲害,死得越快!

對於她這樣的理由,我一百個不相信。

我知道她不教我,背後一定有別的理由,至於是為什麼,我現在都還不得而知。

不過這並不影響我自己去研究。

我查過很多關於內家拳的資料,有的說太極拳就是內家拳,這一點我直接就否定。

公園裡面練習太極拳的那些老頭來一個加強連我也可以把他們全部送去ICU。

相對靠譜一些的資料說是每一套功夫,其實都配合有一套呼吸吐納的功法,只有二者配合一起練習,才能爆發出人體的潛能。

對此我又特別研究過呼吸吐納的功夫,不過得到最多的說法都是,道家或者是瑜伽大師進入冥想之後的一種呼吸方式。

也幸虧那個時候網路不發達,我到過很多城市的圖書館找過很多的資料,都沒有找到這種冥想之後的呼吸吐納功夫的修煉功法。

要事放在現在網路發達的時候,估計我跟著網上的練習早已經把自己練廢了!

此時我看到盧家輝誰在草叢裡,用著常人難以達成呼吸方式喘氣,隱隱猜測盧家輝也是那種內家拳高手!

“等他睡醒了,好好盤他!他要真是高手,老子一定要套出他功法!”

我蹲在草叢裡面不時觀察著盧家輝睡覺,不時用望遠鏡監視著蘇勝他們。

蘇勝等人在王世青的指揮下,費勁力氣用洛陽鏟打了好一個六米深探土點,王世青看了一眼洛陽鏟帶出的泥土顏色,和盧家輝一樣都是一句土色不對,讓眾人往下挪移三米繼續探土。

別看蘇勝他們人多,胳膊還長得像大腿那麼粗,可這些人的肌肉都是健身房裡面練出的死肌肉,每個人杵了幾下,一個個就叫苦不迭。

從中午到日落,他們也就勘探出五處泥土,不出意外,每一處都不是五色土。

看看夜幕來臨,蘇勝他們也點起了篝火輪流休息、輪流探土,我的肚子也餓的貼背,就著礦泉水吃了一塊壓縮餅乾。

至於味道……

那真是和豬食差不多。

“等找到趙鼎墓,回城裡一定要好好搓一頓,什麼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滷豬、滷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什錦蘇盤兒……還有大白飯,給我來一桶!”

吞嚥著壓縮餅乾,憋了一眼睡了一天沒醒的盧家輝。

“老盧……老盧……”

我一邊叫喚一邊推搡人他一把,盧家輝一下猛然睜開眼睛,眸子裡面精芒大放,縱然夜幕已經降臨,我依然感受到他目光如同匕首一眼鋒利,給我的感覺就像三年前那個摔了七八回的河南老頭一樣。

“他果然是練家子!”

盧家輝見我呆呆地看著他,馬上用手揉了揉臉,再放開手的時候,已經收住身上的氣息,恢復了往日一幅酒色財氣傷了元氣萎萎不振的樣子。

“怎麼,王世青他們找不到入口,撤了?”

“不是……”

“不是你叫醒我個球!”不等我說完,他倒頭又要睡。

“你怎麼又睡。”我扔了半塊壓縮餅乾他身上:“你都不用吃東西的?”

“吃……當然吃,人是鐵飯是鋼,一餐不吃就餓得慌,我當然要吃。”

盧家輝開啟壓縮餅乾的包裝,當著我的面咬了一小口,就著礦泉水就吞嚥了下去。不過他裝頭過去揹著我的時候,又偷偷就吐了出去。

最厲害的老千都沒辦法再我面前換牌,更何況盧家輝這點小伎倆,我一下就試穿了他。

“老盧,你別裝了!”

他還給我裝人從傻,一臉茫然的看著我。

“你是練家子!”

“什麼?”

盧家輝先是一愣,繼而自嘲說道:“你看我小胳膊小腿,能是練武之人?”

“你少給我打馬虎眼!”我指著他吐在草叢裡的壓縮餅乾:“我從來就沒有吃過東西,你還說自己不是練家子!”

“嗨,你說這個。”

盧家輝如釋懷放,尬笑說道:“我最近在辟穀,自然不吃東西,不過你的熱情難卻,我不好意思拒絕你,才假意吃一口,不是故意要騙你。”

“辟穀?”

“對啊,這是道家的養生功夫,我們大學家屬院很多人會,你要想學我可以教你。”

辟穀?

我走南闖北十年,對於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都沒少見過,對於辟穀也是知道一些。

辟穀術起於先秦,《大戴禮記·易本命》中就有記載:“食肉者勇敢而悍,食谷者智慧而巧,食氣者神明而壽,不食者不死而神。”

“他真的是辟穀?”

我壺移不定的時候,忽然遠處蘇勝他們那邊傳來一陣歡呼聲。

“快用讀唇術看看,他們說什麼?”盧家輝趁機催促。

我趕緊拿起望遠鏡,從每個人的嘴唇掃過。

“他們找到五色土……找到趙鼎墓位置了……”

“不可能,一定是你讀錯了!”

王世青搶過望遠鏡,看了半天,口氣也從一開始的打死不相信變成了懷疑自我人生。

“難道真是我算錯了?真是分金三分才對?”

他叨絮了一會,語氣又變得不服氣起來:“找到五色土也不能證明就是趙鼎墓的入口,王世青像和我比玄學,他還嫩一點!”

我一陣白眼,這老傢伙純屬就屬於那種死雞硬脖子,死不服氣!

“行,那你就給我好好看下半夜,輪到我睡覺了。”

我從昨天到現在一眼沒合,也是累壞了,躲在山洞裡面一趟就睡了過去。

睡到半夜忽然被一股尿意漲醒,趕緊跑出洞外對著大松樹就噴射而出。

“舒服!”

打了個冷顫,抖了幾下身子,回頭看去卻不見盧家輝的身影。

“老盧去哪了?不是半夜被豺狼叼走了吧?”

我四處張望都找不到盧家輝的身影,再拿起望遠鏡看向蘇勝他們那一邊,只見篝火還燒著,也是一個人影都沒有。

“挖到了!?”

我激動一拍大腿,心中大罵:“媽的,一定是蘇勝他們找到了趙鼎墓入口,盧老頭不叫醒我,這老傢伙一定是想獨吞!”

我小心翼翼的向蘇勝他們的營地走過去,擔心留有看守,我半點聲音不敢發出,繞了一圈來到營地上面,居高臨下觀察了一會,確定只有篝火在燃燒,並不見留有把風的人,我才要大膽靠近過去,忽然旁邊的草叢裡面動了一下,從動靜來看,絕對不是兔子那些小動物能發出。

“暗哨!”

我以為蘇勝的暗哨就躲在草叢裡面,猛然飛撲過去,將對方摁倒地上,抄起一塊石頭就要往對方的頭上砸去。

“別砸……寶爺,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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