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交代完古玩店的事。

海參也掛了電話,說道:

“機場那邊說最早的飛機明天下午五點起飛。”

“不行,明天下午才過去就只能給方芳她們收屍了。還有別的方法現在就能過去的沒有?”

“這個點走私的船也要等明天早上。”

白酥一旁說道:

“要不你們兩個開我的車過去吧,從羊城到湛江碼頭走高速五個小時可以到了,真好是凌晨。”

“也只能這樣了。”

……

我和海參簡單的收拾了東西,又到了樓下的店裡買了兩箱的水、紅牛、泡麵和一些壓縮餅乾,直接就出發。

從羊城到湛江碼頭全程高速是五百公里,前半程我開,海參躺在副駕上休息。

不過海參這傢伙屬於夜貓子型別,這個點比較興奮,一點睡意也沒有,無聊的摸著白酥的這一輛大悍馬。

“這車真牛逼,外面看起來就像輛坦克一樣!”

“那是當然,幾百萬的車開起來就是爽,一腳油門下去,發動機的咆哮聲,前面就是來輛卡車我都敢和他撞!”

沒有男人不喜歡車。

我也不例外。

操控著這輛坦克一樣的悍馬,讓我有一種整條馬路都是我的錯覺。

當然,的V8機頭油耗也是喜人。

一腳衝動的油門下去不見了半包的煙錢。

“寶爺,你可千萬別衝動,再貴的小車也撞不過卡車。”

“呸,我就是比喻一下而已,不會真跑去撞卡車。”

我餘光掃了一眼副駕上越發精神的海參,說道:

“你趕緊睡一會,兩百公里後換你開了。”

“這個點我睡不著。”

“那要不你先開?”

“也行……臥槽!”

海參忽然尖叫起來,從儲物箱裡面掏出了一把手槍。

“臥槽!”

我也是尖叫了起來,趕緊把車停靠在了匝道上,一把將他手裡的手槍奪過來,單單份量上來判斷,這就和我的打火機手槍不一樣,絕對是真傢伙!

“你怎麼把這玩意帶來了!”

“不是我的。”

海參指著儲物箱說道:

“我剛剛就是想著海豹和白酥會不會在車上車.震,檢查一下這裡面有沒有放有TT,沒想到就找到了這玩意。”

“那這槍應該就是白酥的。”

我苦澀笑說道:

“從湛江到海南要渡船過安檢,要不是你先發現了這玩意,我們到了碼頭就被警察捉起來了。”

“那現在怎麼辦?”

“我先開到前面的服務區,你打電話問一下白酥,車上還有沒有別的危險物品。”

“好。”

海參打電話確認過後,說道:

“白酥說這槍是白老大給她防身的,車上就這一把。”

“看來黑老大的家屬不容易做,出入都要帶著這玩意。”

這個時候我隱隱知道為什麼白老大要白酥跑去開古玩店,從事正行職業。

白老大說看不上海豹這個準女婿就是個藉口,實則是猜測到自己女兒是真心喜歡海豹,他也是把海豹當作了半個兒子看待,為他們兩人謀一條正行出路。

“寶爺,你就先別感概了。現在這把槍怎麼處理,扔了?”

“虧你想得出,萬一被壞人撿了這麼辦!”

“我們不就是壞人,還能比在我們手裡更危險?”

“……”

海參的話讓我整個人一震。

我是壞人?

十歲之前,我是有好壞之分的,甚至小學一年級的時候,我的夢想就是做一個警察;

十歲之後跟了冰姐,雖然確實用過很多不合法的手段坑過很多為富不仁的有錢人,不過我始終不認為自己是壞人。

現在海參居然說我們是壞人,這讓我很是茫然。

“寶爺!”

“啊?”

海參的呼喊將我思緒拉回現實。

“什麼事?”

“前面還有一公里就是服務區了。”

“哦。”

我將車子併線進入服務區,停在一個角落裡,把手槍的零件一一拆分開來,又把零件分散藏在了車上不同的地方。

“海參,你先開,兩百公里後換我。”

“好。”

……

凌晨五點半,我們終於趕到渡島碼頭,碼頭上已經排滿了長長的準備登船車隊。

三年前我和冰姐就來過一次海島,對這一切都不陌生,倒是海參第一次來,處處充滿好奇。

“地圖上看從湛江到海島也就幾十公里,他們怎麼不搞一條跨海大橋,非要用輪船載著汽車過去?”

“這個海峽是有軍事意義的,南邊那個小國要是再鬧騰,我們華夏的海軍可以第一時間從這裡穿過去。”

“啊?!”

海參看著我,驚訝的說道:

“寶爺,這個你也懂?”

“呸,要做一個一流的騙子,天文地理、實事新聞都要能侃,要不怎麼讓別人相信你。”

“操,懂那麼多還做什麼騙子,去讀大學不好。”

“……”

我越來越發現海參這傢伙就是人間清醒,他說的話還挺有道理,讓我無從反駁。

“我先睡一會,可以登船了叫我。”

“好。”

昨晚後面一棒將近三百公里是我開過來,還真有點累,將駕駛座放倒,才是睡了一會,耳邊傳來海參的叫罵聲。

我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只見海參在車外叼著煙,正和一個小商販模樣的人在吵架。

我推開車門下去。

那個小商販看到我,又看看海參,罵罵咧咧的就離開了。

“怎麼回事?”

“一個賣假珍珠的。”

海參不屑說道:

“這傢伙拿著麵粉糊的黑珍珠來忽悠人,還問我一萬塊要不要。媽的,老子長得那麼像容易上當的樣子,這樣的小把戲也來騙我!”

所謂麵粉黑珍珠就是用一些人工養殖的、不值錢的小珍珠磨成粉,然後在調入特殊的藥水、上色混成一顆顆又大又圓的黑珍珠。

這種手段在兩千年的時候已經不算稀奇,經常到海邊城市旅遊的人都不會上當,也就只能騙一些內陸的遊客。

就這個時候,後面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

“不好意思,我不需要。”

我回頭看去,只見剛剛被嚇走的那個小商販正在糾纏著一個年輕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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