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寶貝!”

白老大前一秒還嫌棄得不得了,下一秒就變臉了,一副討好的樣子。

“五寶老弟,這塊嘴含玉讓給我怎麼樣?”

“那我那個局?”

“我配合!”

“不太好吧,你怎麼說也是道上的老大,讓你做戲子臉上掛不住!”

“嗨,我都這個歲數的人了,還要什麼面子!”

……

白老大收了嘴含玉,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當天下午就讓人放風出去,表示要高價收一樣好寶貝做壽禮。

當然,這本來也是事實。

待得消失引得道上沸沸揚揚,人所知之之後,白老大再放一個消失出去,說是要用六千萬的價格收購方芳手上的蘋果青釉。

這一條訊息一出去,立即有引起了道上的一輪紛紛。

畢竟兩千年這會,六千萬都可以買幾十套房了。

……

三天後,帝豪酒店,大包廂裡。

白老大帶一群小弟在左右,兩個鑑寶專家正在檢驗著方芳帶來的這個蘋果青釉瓶。

“兩位,怎麼樣?”

“白老闆!”

兩個專家信誓旦旦說道:

“這是真東西。”

“好!”

白老大歡喜站起來,拿起酒杯向方芳走過去。

“六千萬,這東西我收了!”

“多謝白老大!”

方芳滿是歡喜的拿起酒杯和白老大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那……這錢什麼時候……”

“老黃,轉賬六千萬給方小姐。”

“是!”

正在此時,包廂大門忽然被推開,王朗和貴利王匆匆進來,大聲喊道:

“白老大,這臭娘們串通了專家騙你,這個蘋果青釉是贗品!”

嘭!

白老大怒摔酒杯,一臉猙獰的喝道:

“吃了豹子膽,居然敢騙我頭上來,給我拿下!”

王朗和貴利王相視一笑。

然而下一秒,白老大的小弟一下就把兩人按翻在地上。

“白老大,搞錯了!”

“沒錯!”

白老大過去和方芳並肩一起,得意笑道:

“老子老臉都不要了,演這一場龍鳳大戲就是為了引你們兩個小王八蛋出來,怎麼會錯!”

王朗和貴利王兩人滿眼驚駭,他們萬萬沒想到,方芳居然能請白老大這樣的大佬出面,演這樣一場戲。

“綁起來!”

“是!”

不一會,王朗和貴利王兩人就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一樣。

“五寶,人叫給你了。”

“白老闆,多謝了!”

“不用謝,你的嘴含玉我送出去了,老人家很喜歡,說謝也是應該我說謝。”

說完,白老大就帶著一群小弟走出去。

忽然又回頭說道:

“差點忘了,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事?”

“其實你完全可以讓我幫你把王朗捉出來,以我的能力,他只要在羊城就躲不了,你幹嘛一定要我演這場戲?”

“啊!?”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

之前搞了那麼多鋪墊,讓我思維全部都陷入了跟著自己預定的計劃走。

完全忘記了,白老大隻要願意幫忙,根本就沒必要演這樣一場戲。

當然,這個時候我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想歪了。

否則太丟臉了。

我硬著脖子,一臉裝逼的說道:

“白老闆,千術是一門藝術,我最討厭的就是使用暴力,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哈哈……”

白老大明顯看出來我的心虛,一陣開懷大笑。

“我就喜歡你這個嘴硬,又各種歪理的樣子!”

……

海豹拳館,貴利王和王朗兩人直接被倒吊起來。

砰、砰……

海參直接把兩人當作人肉沙包,一陣拳打腳踢,嘴裡罵罵咧咧不停。

“操你麻痺,這一拳是報你打我的仇!”

“這一腳是報你上次罵我全家的仇!”

“這招猴子偷桃是幫被你調戲過的老太婆報酬!”

貴利王大聲喊道:

“我沒有……沒有調戲過老太婆!”

砰、砰……

海參又是一套的組合拳,罵道:

“我說你有就有!”

“是……是,我有……求求你,別打了!”

海參發洩完,心滿意足的脫下拳套,對一旁早已經蓄勢待發的海豹說道:

“到你了!”

海豹咧嘴一笑。

“芳姐,什麼樣的要求?”

“在他們沒把我的錢吐出來之前,留一口氣,隨便你完!”

“好勒!”

海豹的拳頭和海參根本不是一個檔次,他沒拳下去都是血肉模糊,王朗和貴利王的悽慘叫聲不斷。

我對這種單純打人的事情沒有興趣,走到外面抽起煙來。

半個小時後,裡面的慘叫聲停了下來,方芳也走了出來。

“全招了?”

方芳點了點頭,坐到我身邊。

“小寶,謝謝。要不是你幫我,我的錢都被王朗騙完,翻不了身。”

她忽然那麼感性,讓我都有點不適應。

“那你是不是該以身相許。”

“討厭!”

方芳狠狠的掐了一把我的胳膊。

“跟你商量個事。”

“說。”

“王朗剛剛還說了,可以介紹真正的黎乾給我認識,可以把黃花梨的生意都我獨家代理。”

“這是好事。”

“我也覺得是好事,不過……他說黎乾輕易不出海南,只能親自登門拜訪。”

我直接站起來。

“把王朗裝麻包袋,沉珠江餵魚!”

“啊?!”

“王朗這傢伙那麼狡猾,你跟他去了海南,只怕把你賣了你都還不知道!”

“可是……”

方芳沉吟了一會,咬著嘴唇說道:

“我不甘心!”

“我現在手上的這批黃花梨原木堅持不能多久,如果沒有新貨到,下面那些小賭檔的人不會再聽我的話!”

“我不甘心只做一個小賭檔的小老闆,我要像白老大和黎叔一樣,控制一個行業!”

“我要做羊城的女老大!”

我嘆氣了一聲,默不出聲。

我早知道方芳是一個有野心、有主見的女人,她所謂的商量其實只是知會我一聲,她心裡早已經有了主意。

“你……你不是生氣了吧?”

“沒有,我怎麼會生氣。”

我當然沒有理由生氣。

第一,方芳並不是我的什麼人;

第二,我也不是男權主義者,方芳就是我的什麼人,我也不能因為她有野心就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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