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吧。”

唐圓不相信說道:

“你的鼻子真的比狗還靈敏?”

這是什麼話,那我和狗比。

“誰吹牛了。”

我不服氣說道:

“知道為什麼在山上的時候我能認出來嗎?”

“對啊,為什麼?”

“你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唐圓激動了。

“我沒有狐臭!”

這是什麼理解力,我真是服了她。

“沒說你有狐臭,你身上這股香味很特殊,不是香水的味道,也不是……反正特別好聞。”

說著,我有特意陶醉的在她身上聞了一下。

“流氓!”

她下意識的就捂緊了一下胸口的衣服。

至於麼,不就是聞一下而已,好像我要那個她一樣!

……

靠著我靈敏的嗅覺,一連躲過了好幾波巡山的警察。

快要天亮的時候,山下終於傳來一陣警車鳴笛遠去的聲音。

這下子我終於是長舒一口氣,揹著唐圓一口氣下到山腳,來到昨晚黃管家送我到地方。

“車呢,人呢?”

我以為終於可以不用背唐圓了,可到了地方,黃管家不見了,霸道車也不見了。

“可能也被警察帶走問話了。”

“操,那現在怎麼辦,怎麼回到鎮上?”

“要不……你放我下來吧,我試著走走看。”

說著就要掙扎從我背上下去。

啪!

我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豐臀,還真有彈性。

“別動,老實待在我背上,我可不想你下輩子一瘸一拐的走路!”

“哦。”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打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她應我的語氣一下子好像溫柔了許多。

難道她欠揍?

如果是這樣,上次和她打架的時候就應該打她屁屁,就不用打得那麼辛苦了!

我揹著唐圓沿著鄉村泥路朝著鎮上走去,速度真快不了,走了半個小時也沒有五公里。

而且隨著太陽出來,我身上的汗水就越多,腳下就像綁了鉛球一樣,越來越沉重。

噠、噠……

這個時候,後面傳來一陣柴油機獨有的轟鳴聲。

我站在原地,回頭看去,只見一臺老款的手扶拖拉機像一隻蝸牛一樣的開過來。

看到它車頭上冒出濃濃的黑煙,我和唐圓臉上都露出了微笑。

此時此刻,法拉利在我們眼中也不不比這架拖拉機那麼可愛。

我們趕緊招手喊住拖拉機。

“早上好,我們是來這裡爬山的,我女朋友崴了腳,你可不可以載我們到鎮上。”

開拖拉機的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留了一個早就不流行的中分,嘴裡叼著一支菸,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眼。

“三百。”

“什麼?”

“聽不懂中國話是吧,三百塊載你們到鎮上去。”

千萬不要以為鄉下人就老實。

他們老實是對本地老鄉老實,對外來人是宰起來一點不手軟。

“這裡離鎮上還有多遠,你就收三百,太貴了吧!”

“也沒多遠,就十來公里。”

司機一臉不屑說道:

“你要嫌貴,就自己走吧。”

“別……別!”

唐圓趕緊喊道:

“大哥,三百我們給!”

“我說的可是三百一個人,你們兩個六百!”

嘎吱!

我咬了咬牙,要不是山上跑了一個晚上,這又揹著唐圓走了那麼遠的路,體力跟不上,怕打不過他。

我都想直接用我最鄙視的方法,用暴力把他打下車,自己開走了。

“六百給你!”

“嘿嘿,上車吧。”

我把唐圓放下,開啟後面拖斗的尾門,攙扶唐圓上去,小聲問道:

“你身上帶錢了沒有?”

“沒有,你呢?”

我當然也沒帶太多錢。

白老大雖給了我一千萬的開價權,可成交以後是到了山腳在由黃管家支付。

我身上就幾十塊錢零錢。

“那怎麼辦,等會怎麼給他車錢?”

“先坐著,到鎮上再說。”

我從鬥上跳下來,坐到前面去。

“錢呢?”

“少不了你的,到鎮上就給你!”

司機回頭看了一眼,見唐圓的腳腫得像豬腳一樣,也就不怕我們逃了,放下手剎,緩緩啟動拖拉機。

道路崎嶇,拖拉機的速度比人快不了多少,不過此時我坐在車上有一種坐上了賓利的感覺,還真對得起這雙腳了。

我透夠氣之後,就和司機攀談起來。

之前冰姐為了鍛鍊我的語言能力,沒到一個新的地方就讓我和當地人侃大山。

我和農民工、市井小民、三教九流的人都能聊得來,只聊了不夠兩公里的路程,我就大概瞭解這個司機的性子了。

這傢伙和大部分的農村青年一樣都好賭。

我從口袋裡面抹出三十塊的零錢,又拿出一枚硬幣,笑說道:

“一路那麼無聊,玩個小遊戲怎麼樣?”

“怎麼玩?”

“猜字、花,猜對了我給你一塊,錯了你輸我一塊。”

“行,我猜……字。”

我拋起硬幣,雙手夾住,緩緩開啟。

“是花,你輸我一塊。”

司機用餘光撇了一眼,見我手裡的硬幣果然是國徽在上面。

“記著,到鎮上再結。這一把我還猜字。”

“好……開,還是花,兩塊了。”

“還是字!”

“又是花,三塊。”

“我就不信了,繼續字。”

“花,四塊!”

“……”

“花,你欠我一百八年。”

別看只是賭一塊錢,可硬幣一拋一把,翻拍率極快,沒開出一公里,就贏了一百多。

“真邪門,怎麼都是花,賭大一點!”

”多大?“

“五塊一把,這次我要……花!”

“字,一百八十五了!”

……

一個小時後之後,拖拉機重要開到了鎮上。

“你一共輸了我六百五十五塊,扣了車費,給你抹個零,給我五十。”

司機掏遍全身,只有四十八塊。

我一把拿過來,順便把他襯衫口袋裡面的紅梅煙拿過來。

“半包煙算你兩塊,滾蛋!”

司機緩緩啟動拖拉機,嘴裡還喃喃說著:

“怎麼那麼邪門,每把都輸!”

唐圓也忍不住好奇,問道:

“你用了什麼手法每把都贏,我怎麼看不出來?”

“想知道?”

“廢話,要不問你幹嘛!”

“親我一下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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