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棠聽後只覺得可笑至極。

沒想到他一直默默愛慕的女子,竟然是他的未婚妻。

“母親?”

郭棠一時之間難以相信,只好又扭頭詢問郭員外,郭員外嘆息預設,只覺得這些日子自已做的事情無比荒唐。

“你伯父已經檢查過許江尾,她的耳後的黑痣與勉兒的耳後的黑痣別無二樣,都是我糊塗,都怪我一時心切,若是我能仔細看看許江尾的模樣,就能看出她與你宋祖母有幾分相似了。”

“帝卿玄姐,我亦對不住你們,沒想到勉兒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我卻沒能發現她,而今又做出瞭如此傷她之事,真是愧對你們。”

事已至此,朝華帝卿與宋玄在責怪她也無濟於事:“不怪你,阿明,剛才我也問了王管家,棠兒中毒之事確有蹊蹺,不過我們都知道你愛棠兒如命,一時沒有想開也情有可原。”

面對如此寬宏大量的朝華帝卿與宋玄郭員外非常懊惱,同時也讓她非常厭惡痛恨真正的兇手,若是找到了他定然不會叫他好過。

“如此說來,許江尾定是滄珠郡主無疑了。”

郭棠說不清楚自已心中是何滋味,只嘆天意弄人。

“什麼滄珠郡主,棠兒,這可是你未來的妻主呀。”

自小他的勉兒便和棠兒定下婚約,只是遭遇意外,勉兒失蹤,為了不拖累棠兒的年華,朝華帝卿只好解除婚約,後來又聽說郭季家的女兒與棠兒定了親,朝華帝卿以為他與棠兒的公婿緣就此破滅,沒想到兜兜轉轉事情又回到了原點。

至於那趙家朝華帝卿本就不放在眼中,就是明目張膽毀約了,他們趙家又能拿他如何?

郭棠下一世看了一眼蘇小魚,此刻聽完他們對話的蘇小魚有些恍然,為何他們說妻主是什麼勉兒,是他們的女兒,可是妻主明明有娘爹啊。

他又聽到那什麼帝卿說妻主是郭棠的未來妻主,他聽的雲裡霧裡,腦子都快要打結了。

“伯父,許……滄珠郡主已娶了夫郎,便是旁邊這位,棠兒也有了未婚妻,這——”

“本就是你與勉兒有婚約在先,更何況這人身份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我們怎會要他做勉兒的夫郎,就是給我們家勉兒做通房,我也是不願意的。”

“至於你那未婚妻……不要也罷。”

朝華帝卿就這樣決定了四個人的命運。

郭棠向郭老爺求助:“父親……”

誰知郭老爺卻一改臉色,歡歡喜喜道:“這可太好了,棠兒本就喜歡勉兒,我與妻主還千難萬阻,仔細想想,應該是棠兒與勉兒的緣分。”

“自從棠兒昏迷期間,這趙家不聞不問,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如今勉兒回來了,那這趙家也該騰騰位置了。”

“父親!”

郭棠萬萬沒有想到自已的父親突然變了一副嘴臉,先前還對許江尾百般苛責嫌棄,如今便一改昔日,好言好語了起來。

“棠兒,這不也正合你的心意嗎,你合該高興才是啊。”

郭棠心裡難受,這叫他如何高興的起來,許江尾堂堂正正迎娶的夫郎正在旁邊,而他又算是什麼,瞧這伯父與父親說的,他就像一個即將上位的外室一般,真是太可笑了。

“公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他們他們究竟是誰?”

蘇小魚再也忍不住了,眼看著妻主的夫郎從他縮小於變成了郭棠,能叫他不急嗎?

眼看著妻主還在昏迷,這些人卻阻撓他與妻主相見,若是他再不開口,恐怕他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我……”

郭棠說不出什麼,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朝華帝卿一看蘇小魚便煩在心眼之中,聽蘇小魚說一句話都是頭疼不已,只見他虛扶著額頭,一臉不耐煩的向前鉗制蘇小魚的侍衛吩咐道:“看見他就心煩,快堵上他的嘴,將他丟出去。”

“唔!”

“伯父……”

“若嫻,你先冷靜一下,再怎麼說,他現在還是勉兒的夫郎,你這叫勉兒如何想?”

這時宋玄開口了,她怕她再不說,這蘇小魚便要被她的夫郎丟出去了,畢竟是自已女兒的夫郎,而且剛才情況如此混亂,他還能挺身而出保護自已的女兒,說明這個蘇小魚還是有幾分勇氣的。

“我可憐的勉兒啊!你快些將那些對他下狠手的衙役們通通處死,再找出真正的投毒兇手,為勉兒和棠兒報仇。”

朝華帝卿哭泣著,看見床上面色慘白的女兒,他又忍不住心裡刺痛,這些年他的勉兒一定受了不少苦,每每想到此處都叫朝華帝卿心如刀割。

為了安撫朝華帝卿的情緒,宋玄更是連連答應,一旁的杜文書只得線上軍令狀:“放心吧帝卿,屬下一定會查明清楚,叫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至於那幾個濫用私刑的衙役們,屬下也一定嚴懲不貸。”

杜文書說完後便著急的回去查案子了,她只想如若自已再不將功補過,恐怕這個窟窿會越填越大。

宋玄安撫住了朝華帝卿,便吩咐蘇小魚的侍衛們:“你們先將人帶下去安置。”

“小魚,別走……”

這時床上的許江尾有了動靜,她迷糊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不熟悉的床幔,許江尾扭頭看著眾人,第一眼就瞧見了被侍衛抓住的蘇小魚。

許江尾不顧自已身子上的傷痕強撐著坐起來。

“有什麼事儘管衝我來,不要動小魚!”

許江尾還想下床,只是被一旁的朝華帝卿給抱住,在床上無法掙脫。

“勉兒你終於醒了。”

“嘶……你是誰?”

許江尾被陌生男人抱住,一臉尷尬。

“你這冤家,我是你的父親呀!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我終於找到你了,你不知道這些年我都是怎麼過的……”

朝華帝卿說著幾度哽咽起來。

沒有人能理解他喪女之痛,如今找到了女兒,女兒卻再也不是兒時那般對他親切,巨大的心理落差叫朝華帝卿心理承受不住。

蘇小魚呆若木雞,原著里根本沒有這一段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宋玄見她存疑,便從袖口裡掏出一枚通體碧綠的玉佩:“那你可認得此物?”

許江尾瞧著很是眼熟,這不正是她遞給王爺爺看病的玉佩麼。

“這確實是我的東西。”

“勉兒啊我的勉兒!”

再次得到許江尾的肯定,朝華帝卿心中堅定了面前這個女人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不禁喜極而泣。

“可否把那男子放開,他是我的夫郎,對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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