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兩舌嬉戲,你追我趕,蘇小魚提著一口氣,想推開許江尾又怕碰到她的傷處,只能順從的趴在許江尾身上任她索取。

許江尾緊皺的眉頭舒展開,手自然而然的攀上蘇小魚纖細的腰肢,時過一年,他早已經不是當初小照村裡那個又瘦又醜的男人。

蘇小魚出落的越發挺拔俊秀,粗糙的面板此刻變得光滑柔軟,曾經衣松頻寬的身子變得豐盈圓潤,儼然不再葉瘦花殘。

許江尾摟著他的腰把玩,就像玩一個古玩,放在手中不斷盤轉。

腰肢又正好是蘇小魚的敏感之處,只聽他被摸得實在受不住,竟在許江尾懷中扭轉起來,許江尾就像一個想要抓住心愛玩具的孩童,緊緊箍著他的腰不鬆手。

許是許江尾體力不支,鬆開了鉗制的蘇小魚,連同緊貼著的兩瓣,一齊鬆開。

蘇小魚得以喘息,繞過許江尾躺在床邊喘氣,床榻上的許江尾不老實的一轉身,蘇小魚又將人撈了回來。

“怎麼,還想要親親?”

本該沉睡的人此刻卻突然開口,蘇小魚又氣又惱,坐在床邊跺著腳。

“妻主你早醒了,你竟然騙我,還,還……”

後面的話蘇小魚說不出口,只能在一旁生著悶氣。

他那麼擔心妻主,妻主竟然還拿自已的身體開玩笑。

許江尾失笑,見蘇小魚氣惱了她順順炸毛小刺蝟的毛哄著:“看你的小嘴都能掛油瓶了,好了別生氣了,我是你喂的時候才醒的,沒有故意開玩笑嚇你。”

蘇小魚情緒好的很快,起身端著碗一口一口餵給許江尾。

許江尾實在不想讓蘇小魚繼續擔心她,也是很給面子的喝下去,最後直接端著碗仰頭吞下剩下半碗,這才解脫。

許江尾登時鬆口氣,見著蘇小魚眼下的烏青,她心裡難免幾分傷感,奈何身子太痛太累,無法將瘦小的他抱在懷中護著,反而被小魚護著。

“上來與我一同睡覺吧,我嘴裡發苦,得親親你才好。”

許江尾開玩笑似的一句打斷了蘇小魚脫鞋的動作,他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雀,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落入許江尾這個壞心的獵人織就的天羅地網之中。

蘇小魚嘟嘴宛若一尊雕像。

頭頂傳來調笑到聲音,他才知道自已又被妻主哄騙了。

“我真的要生氣了。”

蘇小魚很委屈,累積了幾天的委屈此刻有了宣洩的口子,眼淚開了閥,止也止不住的流。

“我以後再也不同你開這玩笑了,別哭啊,呃……”

許江尾激動的想起身看看蘇小魚,卻因動作大開大合牽扯到傷口,蘇小魚顧不得哭,臉上還滿是淚珠兒,著急忙慌去扶著許江尾,一副說教的模樣。

“小心傷口再裂開!”

“妻主老是叫人擔心。”

蘇小魚摸摸許江尾的額頭,頭上出了虛汗,熱度退了不少,這才放下心來。

蘇小魚跟個小大人一樣,扶著許江尾躺好,兩隻腳互相扯著後腳跟,把鞋子蹬掉,發出“啪嗒”兩聲。

然後麻利的躺到裡面的空位,平時他都會躺在妻主身上,讓妻主摟著他,只是現在妻主身上都是傷,他還需要戰戰兢兢的避開傷處。

“跟個小木偶一樣做什麼,快過來,我不疼。”

許江尾一隻手輕輕撈一把蘇小魚,上了藥她的傷處清清涼涼,只要不劇烈活動,不會很痛。

更何況她早就習慣了懷中有個小玩偶,要是摸不到了,才更讓她心焦。

蘇小魚磨磨蹭蹭靠過去,見許江尾臉上沒有痛色,才放鬆身子躺好。

許江尾睡多了,一時之間難以入眠,不過身邊的蘇小魚看著卻是累極了,沒過一會就睡著了,還響起細微的呼嚕聲。

許江尾眼裡滿是心疼,用手輕輕描繪他的眉眼,將他微微皺起的眉頭撫平。

若她真的是朝華帝卿之女,那此劫難便可消弭,不過她許江尾也不是善類,必定以牙還牙,叫楊輝輝付出代價。

杜文書卻比她快上一步。

這幾日她潛心貫注,郭府裡的人問了一遍又一遍,一個細節也不放過,生怕錯過一個開脫之機,終於讓她找到了線索。

便馬不停蹄的跑來郭府回稟。

朝華帝卿昨日擔憂許江尾熬了一夜,大清早沒睡個好覺又被杜文書折騰起來,此刻正窩著一肚子火。

銳利的眼神讓杜文書暗叫不好:若是查不出個所以然,恐怕她小命休矣!

眼看她騎虎難下,只得冷汗淋漓回稟。

“啟稟帝卿駙馬,微臣在這幾日詢問多方,終於鎖定了一個目標,那人便是王福夫郎,楊輝輝是也。”

杜文書抑揚頓挫,擲地有聲,給一旁的王管家嚇得不輕,這怎麼又扯到她們身上去了。

郭員外抬首細思,對於王福新夫郎她有些印象,無非是對“一枝梨花壓海棠”的景象感到稀奇。

沒想到他看起來嬌嬌弱弱,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想毒死他兒,還險些害得她釀成大禍。

“據微臣所查,這楊輝輝平日裡就行事不端,對待小侍動輒打罵,微臣派人詢問時,便是他身邊的小侍松兒神情慌張恐懼,細問之下才知曉,他前些日子去藥鋪藉著毒老鼠的由頭買了毒藥,皆是楊輝輝所迫,微臣已派人去捉拿他,想必此刻已在外頭候著了。”

杜文書剛欣然回答完,後一秒打臉就接踵而至。

“啟稟大人,楊輝輝他跑了!”

“我們到了的時候,早已經人去樓空,恐怕走了好幾天了!”

杜文書笑容僵固在臉上,她忍不住抬眼看了朝華帝卿,只見他氣極反笑,豔麗的紅唇吐出冰冷言語。

“杜文書,你就是如此辦事的不成?”

“微臣惶恐!”

杜文書下一秒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篩糠,若不是襖子的包裹,恐怕此刻她的肉都要像波浪一樣起伏了。

朝華帝卿威壓十足,他隨手一指便是一個人的生死,此刻他對杜文書下達最後通牒。

“若是抓不到人,不僅你頭上烏紗不保,命也難保。”

“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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