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巒的車隊上了渡輪,駛出港口後沒多久便遭到一枚導彈的襲擊,連船帶車被炸了一個稀巴爛。

熱搜新聞很快就佔據了各大媒體的頭條。

“當天,金州大帥在弔唁鴻江集團總裁司馬鴻江回程後遭到恐怖分子的導彈襲擊,幸好大帥在安全艙休息保住了性命。”

當天下午,腦袋裹著紗布的雲巒在電視講話中嚴辭譴責了恐怖分子的殘暴行動,併發布命令金州海域全域剿匪。

一時間盤踞在南海彎的海盜紛紛咒罵,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東西連金州大帥都敢炸,這特麼不是找死麼。

然而這時已經來到按摩店的雲巒看到這則新聞卻憤憤責怪。

“一定是阿龍搞的鬼,這個敗家子,那是我最喜歡的一輛車啊?”

阿丙苦笑中也是惋惜不已,就連他都覺得那幾輛車確實有點可惜了。

阿丙取來蛇信草給雲巒療傷,兩根銀針探入靈液中吸取精華,運用真氣裹挾隨即施針扎入雲巒的兩腎。

宏感中銀針上凝出兩條銀龍遁入湧泉中,一番吞吸化解了一些毒素,泉水明顯地清澈了一些。

僅僅一次施針就讓雲巒感受到了不凡之處,身體明顯的輕鬆了不少。

然而看到阿丙的銀針雲巒突然瞪目,他激動地問道:“小哥,你和金嬰大師是何關係?”

雲巒能認出銀針並未讓阿丙感到意外,他如實相告。

“正是家師。”

雲巒激動不已,老淚縱橫。

“金大師真乃聖人也,是我們金州的救世主啊。”

阿丙卻安慰道:“大帥且安心靜養,七日後痊癒便可恢復往日榮光,接下來的幾天我為你安排一個住處保管你滿意。”

當即阿丙就聯絡了雲鶯。

“雲隊長嗎?我是陳阿丙,我這裡有一位找不到家的老人,能不能麻煩你來處理一下。”

對面氣憤的回話。

“陳阿丙,你是不是有病,這事也找我,去找治安亭。”

“雲隊長我可通知你了啊,你要不來我就把老人扔出了。”

說罷就掛了電話,把個雲鶯氣的,但最終她還是驅車趕到了按摩店。

見了阿丙伸手欲揍,好在被雲巒攔住。

“鶯鶯,多大人了還動不動就打人。”

雲鶯定睛一看,一時愣在原地。

看著笑嘻嘻的陳阿丙,雲鶯簡直氣苦,上了陽臺把父親攙扶下來。

“爸,你怎麼來了。”

“我來按摩不行啊?”

雲鶯無奈,冷然想起新聞中的報道不由問道:“這麼說襲擊是假的了?”

“這我哪知道,我有沒在場。”

雲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扶著老人上了車。

阿丙交代道:“雲隊長,每天下午來我這給老人按摩。”

雲鶯懶得搭理他揚長而去。

看著遠去的車影阿丙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正要去看望彩雲時看到一溜小跑奔過來的鳳翥。

阿丙趕緊迎上去詢問道:“老爺子,有什麼急事啊。”

老人急切地說道:“小楚的老師給我打電話說是他在學校跟人打架了,我啥也不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

阿丙安慰道:“老爺子別急,我這就去看看。”

濱江中學。

鳳楚和另一個同學正在辦公室,看他臉上掛著傷應該是被鳳楚打的。

捱打的同學家長正在抗議著鳳楚的“罪行”。

“張老師,這學生出手太狠了,必須嚴肅處理。”

老師賠禮道歉,好話連連。

“是是是,李總你放心,我們學校一定嚴肅處理。”

“他家長怎麼還不來啊?”

“已經聯絡了,正在趕來中。”

鳳楚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已經成年了,不需要叫家長,老師你報警吧。”

“報什麼警,你哪裡成年了,整天惹事生非,身體不好也不知道好好學習。”

那位李總指著鳳楚訓斥道:“張老師你看到了吧,當著你的面都這麼囂張,果然是沒家教的東西。”

鳳楚氣急,揮拳又要動手,卻被兩個保安拉住。

張老師氣得臉色鐵青。

“鳳楚,你還想不想上學了,再這樣學校會開除你的。”

“開除就開除,我不上了。”

說罷扭身便走,卻被那被打的同學扯住衣服。

“你給我站住,打了人就想走,要退學你先賠償了我再說。”

鳳楚氣的簡直雙目噴火,忍不住又要動手卻又被保安攔住。

正僵持中阿丙趕到了學校。

張老師見了阿丙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道:“你是?”

“我叫陳阿丙,是鳳楚的師傅,他爺爺身體不好我是作為監護人來的。”

張老師也沒理會這些,他只想著把事情趕緊處理掉。

“你能負責的話那就談談吧。”

說著話互相介紹了一下。

阿丙卻絲毫沒有理會那位李總,只對張老師詢問。

“如果是打架的話那一個巴掌拍不響,我怎麼看老師你的意思全賴在我們家鳳楚身上了?”

張老師一愣,下意識地說道:“陳先生,是我說得不夠清楚嗎?是鳳楚同學單方面的毆打,李翔同學全程都沒有還手。”

“有監控嗎,我看一下。”

張老師似乎早有準備,開啟一個平板點了一下,正是監控裡鳳楚毆打李翔的影片。

阿丙看都沒看就說道:“我要完整的影片,掐頭去尾的不能當證據,還有目擊者我也要見一下。

張老師冷笑道:“陳先生你要這麼說那我只能報警了。”

阿丙掏出了手機直接報了警,冷眼所見那位李翔同學有些慌亂的神情。

不多時校區治安亭亭長親自帶著兩位辦事員來到學校,校長也被驚動,來到辦公室後忍不住訓斥張老師。

“學生打個架你也至於報警,你當人家吳亭長閒得沒事啊。”

張老師下意識地說道:“不是我報的警,是這位陳先生報的警。”

阿丙沒有理會校長只是對吳亭長說道:“學生打架這樣的小事本來不至於報警。

“但這位張老師不願出示完整影片,拿著一些掐頭去尾的東西糊弄我,無奈只能煩勞亭長大人辛苦一下。”

吳亭長拿起平板看了一眼,李總冷聲答話。

“吳亭長,事實已經非常清楚,是這位同學單方面的毆打我兒子。

“本來這點小事我也不至於報警,沒想到這位同學的家長如此不可理喻,那就只能請吳亭長公事公辦了。”

吳亭長放下平板對鳳楚詢問道:“你為什麼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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