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林醫院公益基金募捐會現場。

會場就在醫院的小廣場舉行,林長恭和醫院的一眾高層出席這個盛大的活動。

林長恭主持會議並發表講話。

“我代表廣大患者衷心地感謝基金活動的發起者,金門物流總裁司馬時女士和飛虹集團總裁於朦朧女士。

“當然,也由衷地感謝各位參與募捐的貴賓,作為醫院的院長,我懇請社會各界共同監督。

“我們醫院一定會把這項基金用於醫療事業,併為復興中醫而努力。”

武威城城主楊天彪、基金管理者徐文紹、發起者司馬時和於朦朧相繼發言。

一時間整個武威城乃至整個林州的百姓奔走相告。

從此以後上林醫院再也不是權貴們的療養院,而是一家真正的全民醫院,並以復興中醫為己任。

然而幾乎沒有百姓知道,真正籌劃這項事業的人此時正在拿著一個戒尺懲戒一個精壯的小孩子。

童琳看得都有些心疼,但是看著兒子越來越健康她只能狠下心來。

拍打完了阿丙捏了捏林金梁的胸肌笑道:“可以了,從明天開始就靠你自己鍛鍊了。”

林金梁意猶未盡地問道:“師傅,你不管我了嗎?”

阿丙摸了摸他的腦袋笑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明天你就去上學吧。”

“為什麼師妹不用上學啊?”

“月月也上學啊,你令狐哥不是在教他嗎?”

“那我可不可以和月月師妹一起跟令狐哥學習啊。”

“這個我可沒法做主,得問你嗎?”

童琳立刻接茬說道:“楊師傅,我瞭解了一下自閉症的資料,實際上金梁這不算自閉症。

“他就是常年在封閉的環境養成的孤僻,冷不丁的讓他去上學反而不好。

“我看他和月月在一起時沒有心理負擔,不如就先讓他和令狐星一塊兒學習吧,然後慢慢地再讓他接觸社會。”

“可以啊,你來後小星就省心多了,以前這院裡院外都是他拾掇,院子這麼大還蠻辛苦的。”

“大師你在家嗎?”

聽到呼叫聲阿丙對童琳知會了一聲。

“我出去看看。”

白矛和王保正在門口等候著。

阿丙白了這貨一眼隨口埋汰道:“又不是沒來過,直接進來就得了唄。”

王保嘿嘿笑道:“大師你家裡大佬太多,我們不敢進。”

白矛也湊上來獻殷勤。

“大師,我聽說你要走了?”

“你聽誰說的?訊息還挺靈通。”

阿丙暗暗感慨,看來當初兼併這群地頭蛇是個明智的決定,搞情報永遠也猜不透他們在哪裡安排了暗手。

“我們就是偶然聽金教官提了一嘴,他都要走了,我想大師你們是一起的應該也一起回金州吧。”

阿丙恍然,倒也沒有否認,隨口問道:“你們培訓得怎麼樣了?”

白矛自豪地說道:“我和王保成績都很好的,不過金教官給我們下了任務。

“以後就不讓我們拋頭露面,一個管理保安公司,一個運營快遞公司,暗地裡為總部搞情報。”

“嗯,好好幹,爭取做大做強。”

打發了這兩人後阿丙來到了上林醫院,這時募捐會接近尾聲,林長恭正在做總結。

“感謝各位貴賓的鼎力支援,我自費做東,大家移步四海樓。”

見了阿丙林長恭過來打過招呼。

“楊師傅,你不是來參加募捐會的吧?”

“不是不是,我來找我堂姐告別。對了林院長,我們說不定哪天就走了,到時候就不跟你打招呼了。”

說著話他取出一個玉瓶交給林長恭。

“會用吧?”

林長恭激動得無以復加,連連點頭。

“你也是中醫,至於怎麼用你自己慢慢摸索吧。”

林長恭接過來連連保證。

“楊師傅你放心,我一定用來治病救人。”

阿丙點了點頭。

“你去忙吧,我去找我堂姐。”

“好,您請便。”

林長恭說著話緊走幾步追上了嘉賓,司馬時戲精上身故意問道:“林院長,那個人是誰啊?還要你親自接待。”

林長恭隨口說道:“我們醫院的一位護工,就是有些私事說了兩句閒話。”

護士長辦公室。

楊彩玉正在讓韓天明給她捏肩,可把阿丙雷得不行,不由埋汰了一句。

“我說你可真行,我讓他來做義工,你當成了私人保姆。”

楊彩玉笑嘻嘻地湊了上來挽住阿丙的胳膊說調戲起來。

“弟弟,你安排的人我當然要照顧啊?做義工多辛苦,哪有伺候我一個人來的舒坦。”

阿丙無語,也沒廢話趕緊說明了來意。

“我過兩天可能就要走了,先跟你打個招呼。”

楊彩玉一愣,回過神來不由傷感地說道:“弟弟,你以後來回來嗎?”

“應該會吧,畢竟月月還在這呢。”

楊彩玉點了點頭,摒棄傷感由衷地說道:“弟弟你是做大事的人,姐姐祝你前程似錦。”

或許是離去前的惆悵,阿丙也難免有些憂傷。

晚上他帶著彩虹來到眉山之巔欣賞林州夜景。

眉山作為林州的靈魂不來一次總覺得有些虛度此行。

群山巍峨,萬家燈火。

彩雲不由輕輕哼唱起來。

歲月悠悠長河霄漢,天路漫漫繁星璀璨。

茫茫天涯的路,淡淡相思的苦。

輪迴在夢裡的心啊,牽掛在心裡的夢啊。

多少鏗鏘的故事,化作這茫茫的星辰。

多少崢嶸的歲月,化作這漫漫的長河。

看那漫天的閃爍,流淌著美麗的傳說。

看那萬家的燈火,訴說著悲歡的離合。

一曲鏗鏘,訴說著無盡的蒼茫,憧憬著璀璨的未來。

“我休息了,你跟彩虹玩兒吧。”

身份切換,彩虹摟住阿丙的脖子,香風撲面,意亂神迷。

“相公,你說我們圓房的話我身上的香味真的會消失嗎?”

阿丙把彩虹攬到懷裡,髒手不安分地攬住她的屁股。

“理論上來講是這樣的。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香氣說白了就是體味,這是陰陽失衡的緣故。”

“那要不咱們把房圓了吧?”

阿丙頓時驚呆,下意識地問道:“就在這?”

“啊,以天為蓋地為廬,多浪漫啊!”

阿丙弱弱地說道:“這不叫浪漫,這叫耍流氓吧?”

“呸,你才流氓。”

“無量天尊,道門清淨之地,還請二位施主自重。”

一道清冷的聲音嚇得彩虹好像兔子一樣從阿丙的懷裡跳脫出來。

看清來人後饒是她臉皮不薄也羞得無地自容,扎進阿丙的懷裡再也沒臉見人。

阿丙卻不卑不亢地說道:“師太有禮,我們夫妻不過是說了些貼己話,並沒有真的逾禮。”

來人看相貌也不甚大,身上也是毫無波瀾,但尋常人怎麼上得來這險峻的眉山之巔。

看她返璞歸真讓阿丙十分驚訝,莫非眉山中還隱藏著這樣一位真道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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