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丙來到林長恭家的時候唐燕妮已經在瀕死邊緣。

不得不說林長恭的乾坤一針的確是保命絕技,不然的話唐夫人已經無法挽救。

看到她的症狀阿丙十分意外,她中的毒居然是小青龍。

林長恭指著唐夫人脖頸上的一個針孔對阿丙說道:“小青龍的毒雖然是慢性毒。

“但直接注射會造成神經損傷,幸虧我發現及時,否則怕是大羅金仙也束手無策了。”

阿丙卻皺起了眉頭,他來不及多想,取出靈液給唐燕妮解毒。

雖然血液上的毒順利化解,但神經損傷卻需要阿丙用真氣理療。

一番針灸不必贅述,阿丙出來時已經過去了小半個鐘頭。

“林院長,夫人已經無恙,我給她施了催眠針,今晚就不必打擾她了。”

“數次三番勞你救命,實在不知如何答謝。”

“院長言重了,份內之事罷了。”

林福呈上茶水,阿丙好歹喝了一碗便告辭而歸,家裡熊壯娟還等著他美容呢。

阿丙離開後林長恭沉下臉,他氣憤地對林福說道:“屢次三番地搞我,能查出來嗎?”

林福搖了搖頭,卻肯定地說道:“雖然毫無頭緒但我料到應該是熟人所為,對方好像知道我的存在。

“故意散佈了特殊的味道,上次大夫人中毒我就聞到一股特殊的氣味,只是沒有源頭也就揭了過去。”

“那你覺得這次下毒的人和上次是一個人嗎?”

“不好說,但一個人的可能性佔七成,不過二夫人中毒和大夫人應該不是一人所為。”

阿丙回到家時熊壯娟正在幫令狐星做飯,看到這溫馨的畫面阿丙的心情十分複雜。

吃過飯後阿丙如約給熊壯娟整容。

筋骨通二十四手把個熊壯娟拍得是死去活來。

痛並快樂著,看到自己的整形後的俏麗身姿,大汗淋漓的熊壯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然而阿丙的一句話卻讓她如墜冰窟。

“從今天起你就算是重獲了新生,以後不要再做殺手了。”

熊壯娟怔怔地出神,似乎經過了痛苦的掙扎她長長地出了口氣。

“其實我從進入醫院的第一天起就已經忘記了自己殺手的身份。”

熊壯娟悠悠說道:“如果我說我沒有殺過一個無辜的人你信嗎?”

阿丙點了點頭,熊壯娟繼續說道:“弟弟,你真是個妖孽,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相術!”

熊壯娟居然絲毫沒有懷疑。

“是的,唐燕妮的毒是我下的,兩次都是,這一次的毒是我從童琳的身上抽出來的毒血。”

“這麼說你妹妹的毒真的是大夫人下的?”

“我是個殺手,我有一種天生的直覺,就像弟弟你的相術。”

“第一次她被救回來就已經命不該絕,既然你妹妹已經搬了出去你又何必再一次下毒?”

“因為我是殺手,一旦動手便停不下來。”

“那現在呢?”

“現在?”熊壯娟猶豫起來,她苦笑道,“弟弟,我答應你從此不再做殺手,你會放過我嗎?”

“我既然幫你改頭換面就是希望你可以洗心革面。”

熊壯娟重重地點了點頭,她說道:“弟弟,其實我本來也沒想再動手。

“但美娟又遭到了威脅,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堅信是唐燕妮搞的鬼。”

“從今天起唐夫人應該不會再對付美娟了。”

第二天一大早,悠悠醒來的唐燕妮突然坐了起來,她瘋了似的奔出房間,見到林長恭便失魂落魄地哭訴起來。

“長恭,我錯了我錯了。我求求你跟美娟說一聲,是我對不起她,你幫我求求她別再給我下毒了。”

“你發什麼瘋,美娟已經搬出去了。”

“我知道我知道,是她姐姐,她姐姐是個魔鬼。不不不,我才是魔鬼,我妒忌美娟給她下毒,所以她姐姐來找我報仇了。”

林長恭一掌切在唐燕妮的後脖頸,她癱軟在林長恭的懷裡被他抱進了屋去。

隨後林長恭來找阿丙,二人神神叨叨地交流一番這件事竟無聲無息地揭了過去。

上林醫院亂成了一鍋粥,因為熊壯娟沒來上班。

各科室的護士和護工都無法及時調配。

不得已林長恭只能讓阿丙臨時來幫忙,這些事除了熊壯娟外就屬阿丙最熟悉,護士和護工們也都聽他的調遣。

一位年長的護士向阿丙詢問道:“楊師傅,你平時跟壯娟關係最好,她出了什麼事嗎?”

“不知道啊,可能家裡有事吧。”

年長護士篤定地搖頭道:“不可能,熊護士長一年到頭都不休假,除了上下班我天天都能看到她。”

一晃眼就是三天,熊壯娟始終沒來上班。

直到第四天熊美娟來到醫院打聽熊壯娟的訊息,之後熊壯娟失蹤的訊息便傳遍了整個上林醫院。

一時間人心惶惶,議論紛紛。

“熊護士長怎麼會突然失蹤呢?”

“可能得罪了什麼大人物。”

“也是,這醫院住的都是大人物,護士長為人又死板,不管誰走後門都不行。”

熊壯娟失蹤的第四天阿丙帶來一個漂亮的女護士。

“各位,這是我堂姐楊彩玉,大家多多照顧。”

代理護士長的阿丙往護士站安排個人還不是翻手般容易。

這位新同事倒也能幹,僅用了兩天時間就熟悉了護士站的各項任務。

許多護士從楊彩雲的身上看到了那個雷厲風行的護士長的影子。

阿丙放心地把自己的重擔交給了這位“堂姐”當起了甩手掌櫃。

擔負著照顧林家老家主的“重任”,哪怕院長大人都不敢有任何微詞。

這件事早已傳遍了整個上林醫院。

阿丙終於鬆了口氣,總算可以靜下心來修行了。

這階段司馬時已經和於朦朧會晤,雙方達成了一致的合作意向。

晚上彩雲回到家向阿丙通告了這個好訊息。

“相公,明天簽約你要不要去?”

“我就不去了吧,商業上的事我也不懂。”

彩雲酸溜溜地說道:“你對那個熊、楊彩玉的事都那麼上心,反而對自己家的事漠不關心。”

阿丙苦笑道:“咱不是說好了嗎你在明我在暗,明裡的事都有你出面,暗地裡的事我來辦。”

彩雲撅著嘴撒嬌道:“可是我好辛苦啊,我的腳都快跑斷了。”

阿丙隨手抓起她的腳擱在自己的腿上,寵溺地說道:“好好好,我給捏捏行了吧。”

彩雲嬉笑連連,心安理得地享受起了優秀護工的專業按摩。

飛虹集團總部大樓,看起來就像一條彩虹橫跨涪江兩岸。

這座大樓既是橋又是樓,跨度達三百餘米,寬約三十餘米,可以說這是一整個街區式的大樓。

樓體的幕牆貼著七彩光板,絢麗非常。

這座大樓有一個特殊的名字,東方虹大樓。

大樓拱頂的天台是一座邊長三十餘米的露天會場,飛虹集團和金門物流的簽約儀式便在這裡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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