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來者,為何如此無禮?”

中年人的一句話就把責任推給了阿丙三人。

就連王保都氣得瞪眼睛,他憤憤不平的說道:“明明是那個孩子攔路打劫,你還倒打一耙。你們這沒有王法嗎?”

中年人冷笑道:“我們大壩村當然有王法,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王法。”

王保不甘示弱地回敬道:“你要這麼說這位大俠能當你們祖宗。”

中年人頓時火冒三丈,叫囂著就衝了上來。

“呔!豎子焉敢無禮。”

嘭,中年人一拳慣面卻被林昊一掌攥住,他抽身不得立時青筋暴起,然而無論他如何施為都難以抽出手來。

阿丙還要追趕彩雲故而不想耽擱,取出柳枝向中年人問道:“我們是比武來的,請問如何取到信物?”

中年人憤恨的不願作答,林昊的手緊了一緊,口中訓斥道:“我爸爸問你話呢,快說。”

中年人吃痛只能作答。

“比武的話去找村長,他會根據你的段位安排合適的對手。”

“煩勞帶我們去見村長吧。”

林昊鬆開手掌順勢一推,中年人騰騰後退險些栽倒。

別說,那倆孩子還挺講義氣,上來扶住中年人,卻再也不敢招搖。

中年人老老實實地帶路。

這村子裡的房子古樸純粹,皆是石頭和木頭搭配而成,村裡村外綠樹成蔭,山泉小溪湍湍不斷。

村長坐在自家門口抽著旱菸,中年人把人帶到後啥也沒說顧自離去。

村長把菸袋鍋子在鞋底上磕了磕,他用蒼老厚重的聲音詢問道:“你們為何而來?”

阿丙正要回話時村長又補充了一句。

“榮譽還是財富?”

“找人。”

村長直起身子看著阿丙,片刻後突然開口。

“方才過去的那兩個男女是你要找的人?”

“男女?”阿丙不由心慌,難道自己的媳婦兒被別的男人拐跑了?

“這不可能的。”阿丙篤定地想著,“這妮子只是貪玩兒罷了。”

不用問那個男的定然是林棟樑。

“村長,請問我們如何獲得信物?”

阿丙更不敢耽誤,雖然區區林棟樑不值得被他當成威脅,但也不可能放任這貨糾纏自己的媳婦兒。

村長嘆了口氣。

“老漢最近運氣弱爆了,輸的褲衩子都快沒有了。”

說著話他抓出手中的菸袋鍋子扔給了阿丙。

“看來老漢只能戒菸了。”

阿丙看了看菸袋鍋子,心想這信物倒也真是別緻。

“多謝了。”

阿丙沒有耽誤繼續前進,林昊朝著兩個孩子做了個鬼臉跟了上去。

王保從自己的兜裡翻出一盒半的煙嘗試著遞給村長,看到他凌厲的眼神嚇得一哆嗦,擱在地上便跑路而去。

中年人帶著倆孩子湊過來疑惑地問道:“村長,這就放他們過去了?”

村長撿起來兩盒煙揣進衣兜裡,嘆了口氣說道:“不放走怎麼辦?被打殘嗎?”

中年人頓時吃驚,脫口道:“這麼強?”

“那個弱智的功力比我強的不是一丁半點,說他是武聖我都信。”

“武聖?”中年人愈發吃驚,“那豈不是跟掌門一個級別,難道他們是來踢場的?”

“幹啥來的都跟我們無關。”

中年人突然醒悟道:“我記得那傻小子跟那個年輕人叫爸爸,難道他是林家老祖?”

村長卻否決道:“那倒不可能,林家老祖的兒子絕不可能這麼年輕。”

“另外一個呢?”

“那個咋呼的最歡實的反而是最弱的一個,我看他身上毫無氣場,分明就是個普通人。”

阿丙三人繼續前行,大約行進了四里地來到了第三站。

這個據點是一座老宅,青石砌壘,四梁八柱,屬於那種從外表就可以看出結實的堡壘式建築。

可能這真的是一座從古代遺留下來的堡壘。

這也是一座孤零零的大屋,依山而建,高大雄偉,山牆開出來的門樑上寫著“張氏祖祠”。

阿丙也不曉得裡面有沒有人,他本想直接略過繼續前行,但一想自己都有了兩樣信物若是落下一個有些不美。

反正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索性就比劃比劃,正好讓林昊這老小子活動活動。

然而他剛剛跨進門檻一道陰風便迎面襲來。

還沒等他辨明敵人林昊便如狂風一般擋在了他的身前,一掌擊出,一道罡氣迅猛出擊。

嘭的一聲悶響,嘩啦嘩啦一陣七零八落的聲音傳入耳中。

屋內好像山洞一般又陰又暗,還帶著一股硝磺般的潮氣直嗆鼻腔。

一條人影踉蹌奔出,到了門口光亮處看清人樣差點沒把阿丙嚇一跳。

僅僅是見了一點光線他的臉上便起了一片水泡,忽地躲到陰影處。

這人雖然樣貌悽慘,但武力十分強悍,少說也得有一百五十年的功力。

他的掌風犀利,爆發起來甚至可以達到宗師級的攻擊力。

如果是彩雲被偷襲的話鬧不好還要受傷。

阿丙氣憤的詢問。

“這不是擂臺嗎?你為何偷襲。”

沒想到這廝的態度十分惡劣,口出狂言。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殺一個夠本,殺倆賺一個。前面來了倆沒搞定,這次來了仨點子更硬,老子認栽,給我個痛快吧。”

林昊雖然弱了智但脾氣還在,他可不是個老實巴交的小孩子,當時就要出手教訓。

被阿丙攔下後只能憤憤咒罵。

“王八羔兒的東西,偷襲你還有理了,我特麼踢死你。”

阿丙卻突然問道:“你姓張?”

白麵人冷哼一聲沒有作答,但這一聲哼顯然是預設了阿丙的說法。

“據我所瞭解張家是林州的八大家族之一,家主張鵬是你什麼人?”

白臉人雖然不顯老,功力也不算太高,但阿丙感覺他的年紀已然不小。

或許正是他的怪病導致他壽限大增,但卻從此見不得陽光,一啄一飲也分不清是喜還是憂。

或許正是因此導致他性情邪異,然而即便如此依然還在為雪山派守擂。

阿丙繼續說道:“據我所知張家的後臺正是雪山派,你甘心隱居於此除了怪病外還跟張家有關係吧?”

怪人依然沒有回話,神情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些痛苦之色。

阿丙突然出手,天眼釋放出一道紅光,在間不容髮之際催眠了怪人。

一番診治之後阿丙不由皺起了眉頭,怪人的病的確很怪,他好像沒有靈魂,就像個活死人一樣。

阿丙不由默默猜測,難道這個怪人是個克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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