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大約是一週的沉寂,偶爾的閒適竟然有些艱難,特殊的生存方式。

斑和闋在打鬧著,任何生物,總有厭倦的矛盾,情緒的控制,沒有懸念。

“少爺,工廠那邊傳來訊息,兩位已經是坐立不安呢,所以,很尷尬。”

“還以為能多堅持一段時間,沒想到也是如此的羸弱,那就去探訪吧!”

準備好的車馬,小伊戴著白色的帽子,揮舞著手臂,這就是場秋日的紀念。

“夫人強調這次的旅行,所以沒有能夠排除,很抱歉。”

“就這樣吧,也許是冬季來臨前最後的出行,就要選擇蜷縮在府邸。”

一路上,都是蕭瑟的場景,就算是城市,也不能逃脫衰老的命運。

“潛伏進城的流民處理的怎麼樣?”

“幾天前幾乎是一網打盡,捕獲二百五十人,還有五十人在逃。”

“咦?這麼迅捷,是斯其先生的貢獻麼?”

“不,是其餘管區的匯總,經過調查,確實也是流竄附近的珠焦難民,關於內亂的事情,也已經核實。”

斯其掏出記事錄,在翻閱著他所登記的資訊,全部,或許並不重要的部分。

“那麼科倫國的軍隊呢?是否已經繞過新的領域,入侵被悲劇籠罩的國家?”

“是的,昨天的軍情,第一兵團已經進入珠焦國平息內亂。”

“誒?科倫國已經派遣軍隊嗎?我怎麼都不知道呢?”

“夫人您近期很忙碌,所以就沒能向您彙報,而且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斯其陳述的歉意,似乎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麼精緻,卻也是足夠的。

“也是呢,我都在管理伯爵府的事情,都遺忘掉外界的環境呢!”

“另外,夫人定製的糖果,已經投入生產,大概會在本週末成型。”

“你制定了糖果麼?難道是喜歡設計師的工作?”

“少爺,是......”

“噓,這是秘密哦,就算是貝爾,斯其先生也不能隨意的透漏。”

小伊提醒著斯其不能越過極限,他也很優雅的停下敘述,隱藏著什麼。

“總是有些朦朧的意識,卻不知道你們在密謀著什麼。”

“到時候貝爾就知道呢,今天是要面見瓊斯先生麼?”

“與其說是面見,不如說是種噩耗的傳遞,他一定會氣急敗壞的惱怒。”

“可是向皇室隱瞞這些事情,或許會被責罰呢!”

“沒關係的,那位王妃的能力,我們都見識過,想要欺瞞她,並不容易。”

跟隨在後的馬車,從未懈怠罷工,甚至是車轍印,都一直在沿襲。

“那麼近期他們有什麼行蹤麼?或者是說某些出格的行為。”

“根據歐米里潔大人反饋回的資訊,好像並沒有類似的舉動,他們只是在附近的山脈中游蕩,其餘的事情,就是日常的進行。”

“遊蕩?那是什麼?比如說是狩獵之類的事情麼?”

“不,獵物在這個沒有隱藏的世界中都會閃躲,自然不會留下破綻。”

“難道是在晨練麼?保持身材的可靠性?”

“不,可就算是如此,都有很強壯的身體,絲毫沒有被蹂躪的動搖。”

斯其的眼神中,泛起狡詐的情緒,是的,這就是逆轉的時刻。

走下車,郊區的世界其實很更寒冷,畢竟是失去屏障的深秋。

“伯爵怎麼有興趣前來呢?是不是有什麼好訊息。”

提前預知的瓊斯,就和沃拉比在工廠前迎接,態度也很謙恭。

“暫時還沒有,科倫國的軍隊被拖延,皇室還沒有委派出徵,你好像很著急。”

“這倒是沒有,也許是報復的心情不能平息,所以就一直在祈禱,請進!”

被修飾過的工廠,也不再那麼突兀,甚至是擺放著幾盆枯萎的花朵。

“不錯的情調,兩位,這裡的生活還習慣麼?”

瓊斯微隆的笑臉,與沃拉比遲疑的僵硬面孔就是對比,很明顯的矛盾。

“嗯,至少是見到光芒的,那麼這位少女是?”

“沙雅·伊,瓊斯先生您好!”

“你,你是沙雅夫人的女兒,她算是我的外孫女,你外公與我曾經是兄弟。”

“很遺憾,我沒有這種感覺,畢竟外公在我還未出生就死亡。”

“是啊,我還記得那件事情,他被破黑國的遊勇伏擊,很壯烈的死亡。”

瓊斯惋惜著,傳遞著他那種同情,撫慰著沒有印象小伊。

“其實瓊斯先生,那年的事情好像是皇室的烏龍事件吧!”

斯其所說的,就是近些天在檔案中找尋到的記錄,破黑國的進攻被誤解為演習,於是就斷送掉親王的性命,直白的說,瓊斯就是兇手。

“咳咳,這裡不是你說話的場所,去整理執勤計程車兵吧!”

我假裝正經的呵斥著斯其,其實是在轉移話題,令瓊斯越發不安。

“是啊,這些舊事就沒有翻閱的必要呢,那麼伯爵,國王是什麼態度?”

“我把事情總結過,國王並沒有多餘的指示,甚至是口令,都沒有。”

“是麼?果然還是無法原諒我這個庸俗的父親,不過,也可以理解。”

“哦?那是怎麼的領悟呢?是否足夠的疼痛,讓你的記憶更加深刻?”

小伊唐突不合常規的問話,就是在揭露傷疤,讓瓊斯異常的難堪。

“額,大概就是這樣吧,是的,就是這樣。”

他的回答,已經足夠模糊,焦躁的情緒,也在擴充套件。

“那麼,兩位有什麼打算呢?我已經尋找到不錯的地域,可能簡陋些。”

“沒有問題,什麼時候搬遷,我們這就前往,不過,還是請保密!”

“嗯,不過瓊斯先生還是有些心急呢,怎麼,不能習慣工廠麼?”

瓊斯忽然笑出聲來,聲音的穿透力,是毋庸置疑的,很強勢。

“說句實話,我是貪婪的,這也就是不能立足的原因,剛剛擺脫困境,這種安逸的思維本來是不應該的,可現在卻又偏激。”

“這點我能理解,畢竟你的身份很特殊,那麼這位王子,又是誰呢?看年齡,應該沒有多餘的成長吧,而近期又沒有王子的潛逃。”

“哦,是這樣,他是我逃難時從皇宮中帶走的,裹著皇族的外套,並不知道他的來源,這也是我多年的愧疚呢!”

瓊斯積壓的情感,就要迸發,卻始終還是在壓抑著,不能動搖。

“是無辜的牽連麼?那麼瓊斯先生,你又是怎麼選擇逃難呢?”

小伊很聰慧,她緊緊把握著底線,然後在其上肆意的踩踏。

“這件事情,就說來話長呢,總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也就沒有介意吧。”

“哦?那這位王子,你對故鄉有神印象麼?還是一無所知。”

“很抱歉,我沒有任何記憶,所以,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人,陌生的事。”

“那就很奇怪呢,瓊斯先生為什麼不教授你關於故鄉的事情呢?”

“不瞞兩位,我被囚禁十多年,一直就沒有逃離的奢望,所以沃拉比都是在學習珠焦國的事情,並沒有其餘的問題。”

“已經打算久居麼?那這次突然的迴歸,您好像一點都沒有意外。”

在我的提醒下,小伊裝作傻乎乎的樣子,繼續逼迫著。

“我內心是澎湃的,稍微休息之後就能熟悉這種味道,瀰漫在空氣中。”

“咳咳,那麼,就先搬進新的地方吧,有兩塊區域,一塊郊區,一塊城市。”

“城市,郊區!”

兩個不同的聲音,沒有提前的商量,暫時出現某些隔閡,瓊斯說的是城市,沃拉比說的是郊區。

“額,難道是要拆散兩位麼?這樣會浪費更多的巡邏。”

“不好意思伯爵,請允許我們單獨的商談,可以麼?”

“當然,那是屬於你們的自由,小伊,出去吧!”

等候在工廠前,斯其正在支付著僱傭金,他們是當地農夫的扮演。

“貝爾,為什麼會是不一樣的說辭呢?”

“我也不清楚,不過可能是某些立場的相反吧,激進與保守。郊區雖然安全,卻無法採集足夠的情報,城市雖然危險,卻有很多訊息。”

“他們有什麼企圖呢?難道只是為了引誘科倫國進入陷阱殲滅嗎?”

“那只是所謂的障眼法,倘若是你,科倫國與珠焦國,你會做出什麼選擇?”

“當然是科倫國,無論是面積還是力量,都是要超過珠焦的,難道?”

“也許,就是你想的那樣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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