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各位,今日邀請大家,我倍感榮幸,請接受我誠摯的問候。”

緊接著的,就是冠冕堂皇的詞彙,說的容易些,就是沒有意義的廢話。

穿梭的人群,忙碌著,也像是沒有事情的遊蕩,在機械化的進行著。

“貝爾,這樣真的好麼?被傭人話的裝扮。”

“噓,被聽到就會讓事情很差勁,沒有邀請函的我們,只能做出犧牲。”

幾分鐘前,嚴厲的防禦,反覆查閱著記錄,核對身份,不至於擾亂者的出現。

“那位瓊斯先生呢?好像蒸發一樣,是我們被甩掉麼?”

“大概是吧,他也許就像我們,隱匿在某個角落,觀望著這場鬧劇。”

我環視著四周,警惕的聚斂著目光,卻還是沒有痕跡。

“這次我是受國王委派,給諸位一個建議,重新劃分勢力範圍。”

柏斯王子的話,開始漫無目的的偏移向正題,如他所說,內閣垮臺的後遺症。

場下自然是一些零星的議論聲,也許是種應付,很虛偽。

“請問柏斯王子,您所說的劃分,是怎樣的內涵呢?”

“其實很淺顯,內閣被徹底粉碎,所以需要替代品。”

被提及的尖銳話題,已經不像幾天前那般優質,與強勢的內閣分庭抗禮,甚至是後補,都是種超越一切的幻想。

“是要重建內閣麼?還有,內閣的事情,又是怎麼回事?”

沒有永恆的躲避,只能說是拖延的延續,也許很短,也許很長。

沉默的柏斯,並不是因為不屑一顧,而是他什麼都不知道。

“柏斯王子的內心,是怎樣的掙扎呢?那種被淪陷的表情,好像沒有羞恥。”

“怎麼你也是柏斯的族叔,這樣貶低他,有些不近人情。”

“這種被束縛的關係,沒有盡頭的枷鎖,其實早就是厭煩,極度討厭。”

歐米里潔,皇室上一代的最幼稚成員,甚至都小於柏斯的年紀。

“瑪麗小姐,你跟隨斯其多久?眼前的事情,能看出什麼弊端麼?”

“是,十多年前的事情,已經被遺忘,至於端倪,還不好說。”

“誒,不必這麼拘謹,宣兵奪主是不可能在我身上預演的,說說吧。”

我寬慰著任何的挑釁,眼前的,只能算是稍微強調的問候。

“好的,那位柏斯王子很聰明,他一直在瞭望著遠方,估計是故意被監控。”

順著自然的視野,那是界碑的最高處,有某個身影,在搖晃著。

“是塔克伯伯嗎?我都能嗅到他的氣息呢!”

“哼哼,不愧是伯爵夫人,我上一秒可還是在誇耀貝爾的嗅覺。”

“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刻,我是很認真的,那是塔克伯伯。”

小伊很堅定著自己的判斷,這讓我很好奇,我是沒有那麼絕對的。

“為什麼呢?難道僅是直覺,那種說服力,也是敷衍的。”

“不是哦,是氣場的流逝,我能感受到生物被震撼的恐慌。”

飛躍在附近的生物,都在撕咬著,那是屬於他們獨特的嗅覺。

“這麼神奇嗎?簡直達到匪夷所思的程度,沙雅妹妹。”

“沒有呀,其實都很自然,並沒有強行的掠奪,被誤解的平和。”

討論聲並沒有被終止,柏斯也急躁起來,好像很不安,喪失應有的信任。

“就讓我來告訴大家吧,畢竟我也是參與者,雖然時間短暫。”

伴隨著配音而出的,是維拉王子,他也被邀請出席,卻穿著普通。

“他們是被漆黑的幽冥制裁,所以就此告一段落,各位,還有什麼嗎?”

莫名其妙的驚呼,甚至是參會者,都有些不可思議,跟隨著鼓譟起來。

“不愧是維拉王子,竟然如此的出類拔萃,我們不會吝嗇歡呼聲。”

就像吶喊的那般,激烈的歡呼聲,顫抖著大地,很流暢的運轉。

“不,這都是柏斯王子的提點,他剛才有些語塞,請大家見諒。”

被篡改的謙恭,已經徹底顛覆幾天前的劍拔弩張,此刻,卻很融洽。

“吼吼,這種虛偽的構造,真令人不齒,我穆雷都有些看不下去。”

思維競爭者,已經出現三位,說是聚會,都沒有反駁。

“穆雷,你是來搗亂的麼?還是上次在皇宮中被羞辱的不夠狼狽呢?”

“呀,一改那種柔情,這會讓我很尷尬,無法做出決斷,維拉,你變了。”

正如穆雷所說的,維拉不再是以前的少年,單純,被喪失。

“恐怕變得不是我,是你吧,穆雷殿下!”

“哦?這點我是想聽聽,你會怎麼形容,我都有些期待。”

“你的事情我都不屑於揭發,完全是沒有意義的特徵,臭名昭著。”

“那又怎麼樣?至少說明我的知名度要更高,你們都沒能反駁。”

“那可不見得,被嫉恨的堆積,或許會縮短時間,你怎麼看?”

“我選擇不看,閉上眼傾聽,不也是很好麼?”

穆雷按照預定,閉上眼睛,支撐開手臂,揮舞著,似乎很享受。

“真是荒誕呢,各位,請繼續內閣的問題,該怎麼處理?”

沉默許久的柏斯還是把話題遷移回來,被搗亂過後,有些慌張。

“貝爾,你覺得會是如何呢?這場沒有意義的爭端。”

“可不是沒有意義,作為皇室的成員,你沒有感覺麼?”

“你是說哪方面的內容,是驕傲的放縱麼?”

“也許是吧,雖然我無法聽懂你的意思,不過,還是說說吧。”

現在的事情,就是聆聽,至於緣由,很簡答,就是我不清晰。

“這都埋怨科倫國的傳承製度,並沒有沿襲傳統,無論是長幼,都有機會。”

“哈?科倫國竟然是這樣的,好厲害,還是第一次聽說。”

瑪麗驚歎著這種被唾棄的民主,居然就在上演,卻一無所知。

“是的,其實並不是涉及皇儲,就算是我,都允許被競爭,只是稍微被排斥,而且作為長輩,是要謙恭的。”

“這樣的長輩好像有些荒謬,竟然是幼稚的少年,我該怎麼說呢?”

“沒有修飾的說,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也困擾我很久,就是國王,竟然忽視這種殘忍的競爭,不應該是阻止麼?”

歐米里潔的話被我們三人瞬間捕捉,神情,大概都有些輕微的動盪。

“怎麼?我說的有什麼遺漏麼?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呼,你的同情心,有些多餘,甚至是氾濫。”

“哈?這是什麼說法?貝爾是在暗示我的單純麼?”

“誒?難道歐米里潔沒有發現麼?其實你冷酷的外表下,竟然孵化著溫暖。”

“怎麼聽都像是貶低,你能說說麼,伊妹妹?”

“做法殘忍,卻也是強勢的手段,力量,不至於衰減。”

瑪麗插話的補充,幾乎才是全部計劃的關鍵,挑選最強王者,成為繼承人。

“誒,竟然意外的重合呢!”

小伊忽然的一聲,打破原有的平衡,竟然有些詫異。

“什麼重合,難道你發現什麼新的情況麼?”

“不是哦,是瑪麗與歐米里潔,居然會偶爾的一致,而且是持續。”

好像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卻被大家都詬病,暫時沒有更換的詞彙。

“嘭!”

一聲巨響結束四目相對的尷尬,瞬間又變得警覺起來,是煙塵。

“怎麼回事?大家稍安勿躁,可能是沙塵暴的來襲。”

柏斯的安撫,是很容易被揭發的欺騙,沙塵暴,竟然會伴隨著劇烈的爆炸聲。

慌亂的情緒,還在蔓延,所有的人,都在竄動,不知道方向。

終於,還是被自然的風吹滅,散去之後,就很清晰,還有劫匪。

“哈哈,各位,是否有些想我呢?”

瓊斯沒有避諱,更沒有佩戴面具,他是老國王。

“啊,是瓊斯國王!好像就是呢!”

一陣驚呼聲,還是開啟了一陣驚叫,忽然迴歸的人,他就是意外。

“瓊斯,就是那個被欺負的懦夫嗎?我竟然知道這樣的人物!”

“是啊,雖然我不認同你的很多事,不過這點,我還是認同的。”

維拉加入柏斯的陣營,也排斥著瓊斯,即便是嫡系的先輩。

“吼吼,那我也不能落後呢,被驅逐的懦夫,這種迴歸,讓我很難堪!”

穆雷也叫囂著,他好像有些被迫,卻也是實踐。

“沒有關係,這就是全部的諷刺麼?我還有份大禮的饋贈呢!小朋友們!”

被沃拉比挾持的,是塔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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