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看起來情況就要發生變化,明天的事情,貝爾有什麼打算嗎?”

“完全沒有頭緒,所有的事情還很混亂,只能隨機應變咯。”

放晴的天空,似乎沒有感知到焦躁的昏暗,就在宣洩著明媚。

“就要被辭退麼?我們的任務好像不能繼續,會喪失被信任的寵愛。”

崇尚自由的小伊,神情有些落寞,這樣的挫折,她也不甘心。

“沒關係,其實我們並沒有那麼重要,就算是暫時的坍塌,也不會有憐憫,而是有更優秀的後補,徘徊在權力邊緣的人,隨時要被犧牲。”

“不過,我好像還沒有體會到那種窘境的迫近。”

“就暫時不說這麼深沉的話題呢,想去吃點什麼呢?”

我轉移掉沒有盡頭的話題,一直延伸,都沒有終結的地點。

那是很尷尬的晚飯,熱鬧的集市中,被區分的下等商品,卻也足夠美味。

伯爵府的門前,也格外的幽靜,也許它也習慣類似的日常。

“貝爾,就去吧,其實你有其餘的打算,不是麼?”

沒有預感的洩露,我就像是透明人一般,隱身其實是被看穿的。

“呼,你就先休息吧,也許今晚就是最後的轉折!”

深吸的氣息,第一次那麼沉重,就要壓垮我的身體,淒冷的副作用。

潛行在已經荒涼的夜市中,卻被一簇黑影阻攔,是歐米里潔。

“拋棄我就單獨行動,這樣未免也太魯莽,至少不能剝離我的支援!”

埋怨的玩笑後,他笑出聲,清醒的狀態,恢復的不錯。

“是麼?那就不要拖拽我的後腿呢,這種急促的節奏,很容易走失!”

“那就行動吧,前往那片未知的區域,就算是謝幕的掙扎!”

標註的目的地,是帝都普通的街區,那塊蒼老的門牌還沒有更換。

“這是什麼地方,總覺得有些陰森,不會是惡魔的聚集地吧!”

歐米里潔一邊說著,一邊推開虛掩的木門,是一片漆黑。

“你最好謹慎些,這裡可都是精心部署的機關呢,雖然不足以致命,卻會制裁很多的狼狽!”

我憑藉著記憶,緩慢的移動到牆邊,關閉所有的機關,點燃燭燈。

“好厲害,竟然有這麼多的雕刻擺設,是你的收藏嗎,貝爾?”

“你覺得我有類似的癖好麼?這種事情,對於你我,只能是欣賞。”

“你可別低估我的優雅,我也有過相似的經歷,只是最近被荒廢而已。”

歐米里潔捧起貨架上的雕刻,愛不釋手可以形容他此刻的情緒。

“那麼這裡是什麼地方呢?之前沒有聽說伯爵府有這種產業的連線。”

“這是特拉斯的商鋪,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是像你這樣的驚奇,只是現在被淡化,不要在那裡試圖用發愣偷懶,來這裡幫忙。”

我使勁挪動著地毯,可就像是被施加魔咒,很難被傾覆。

“這裡又是什麼?這麼沉?”

“你的問題太多呢,在上古時代可是要被割去舌頭呢!”

“別拿這種事情嚇唬我,我可是很相信自然的人,怎麼會拘泥於那種事情。”

被掀開的地毯,是木製的地板,推開後,果然是幽暗的地窖。

“沒想到特拉斯還有這樣的隱私,會是什麼呢?金錢還是美女?”

“我想是些很刺眼的東西,或許能夠刺激你我的神經,就能瞬間崩潰!”

沒有錯漏,火把開始點燃空間的時候,就是那種情緒,很緊迫卻很激動。

“哇,這是,難道這就是記載的古物,已經消失很久。”

“大概是吧,這可是特拉斯的心血,或許讓他付出很多呢!”

我撿起一塊缺少內壁的骷髏頭,那或許就是傳說中的聖教士骸骨。

“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是收買掉特拉斯先生麼?”

“這種預測是愚昧的,沒有人能忍受興趣被湮沒,尤其是被金錢玷汙。”

“那是怎麼回事,特拉斯先生已經痴呆,難道是心靈上的囑託麼?”

“顯然這樣的緣由都無法說服你自己,是他在矮牆前的交流。”

“怎麼可能?他不是都患上失語症麼?怎麼會和你交流,我也沒有察覺。”

歐米里潔很詫異,作為見證者,他沒能看透其中的環節,欺騙自己的眼睛。

“那只是障眼法,或許也是他能夠生存的保障吧,隨時被抹殺。”

“那是說兇手就在附近,可既然被看到,為何不殺掉特拉斯滅口呢?”

“這就是下一個問題,我先回答你之前的疑問,特拉斯是靈媒,你知道麼?”

“就是那種與死神溝通的職業麼?聽起來會很荒誕,可與這件事情,好像並沒有關聯,不是麼?難道你想說你能聽到他傳輸的資訊麼?”

“是的,聽起來就很魔幻,卻是存在的。”

我從兜裡掏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商鋪!

“這就是最原始的語言,我與他接近時他塞進我口袋的。”

“這麼說他沒有看到兇手,其實就是在裝瘋?”

“其中的緣由我不能得知,但也許就是如此吧,所以,我們就在此地。”

“現場好像都是執勤計程車兵,兇手就混雜在其中麼?”

“應該是,否則特拉斯就不必那麼辛苦的偽裝,不過我很快就發現一個陰謀,你猜是什麼?”

提起木架上的花瓶,精美的雕刻就算是我這樣的外行,也被震撼。

“這種時候還賣關子,直接點,告訴我那是什麼?”

“你看到這花瓶上的文字麼?這是特拉斯的筆記。”

“嗯,很醜陋,就算是種瑕疵,可這有如何呢?”

歐米里潔有些厭倦引導的推理遊戲,忽然意識到什麼,大吃一驚。

“難道,難道,這種紙條不是特拉斯的物件,那又是什麼呢?”

扭曲的面容,就要開始坍塌,卻只能是面前在維護。

“很簡單,這就是兇徒的誘引,我說的不錯吧,那位躲在角落中的偷窺者!”

木梯開始坍塌,斷絕掉掏出生天的路徑,取代的是在入口的黑影。

“不愧是伯爵,在這種時刻還能保持清晰的頭腦,可是有些太晚呢!”

“是啊,我也是剛才發現的問題,所以沒能有準備,這樣唐突的會面,有些尷尬呢,柏斯王子!”

逐漸清晰的輪廓,就如我所說,是柏斯,表情很憂柔。

“哦?這麼快就被發現麼?伯爵很厲害呢,黎明還有一段時間,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呢?”

“是啊貝爾,你是怎麼知道柏斯王子的,既然如此,為何還要落入陷阱?”

“不要心急,所有的事情都很連貫,不過就是一瞬間的反應,至於王子殿下的懷疑,其實就是剛才的判斷,之前我是空白。”

我並不慌張,從角落搬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是很舒適的藤蔓。

“這樣也是驚人的,不是像歐米里潔大人,絲毫沒有察覺,有原因麼?”

“當然,也許就是你過於謹慎的疏漏吧,讓我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在一起,如果無所料不錯,其實你並不是兇手,至於幽冥,更不會是你!”

“哈?貝爾你在說些什麼?他不是兇手我們怎麼會是階下囚?”

歐米里潔是徹底崩潰,他沒能搞清其中的原理,不知道是什麼。

“哦?這樣的說法我倒是洗耳恭聽,難道我沒有和藹的面容麼?”

柏斯的臉,撐滿整個入口,很膨脹,就要炸裂。

“你若是兇手,就不會整垮內閣,畢竟他們是效忠你的,這點我說的不錯吧!”

“嗯,是的,內閣的垮臺對我是很大的損失,從此就像是盲人!”

“所以你也一直在緝拿真兇,卻沒有發現,就只能寄託在我身上。其實那張提醒似的文字,不是你的傑作,你只是一直在跟蹤我才到達這裡。”

“沒錯,我對庶民可沒有興趣,那麼伯爵,能分享你的經驗麼?”

“呼,這點我很抱歉,並不是我的吝嗇,而是確實很無奈,甚至是嫌疑人,我都沒有概念,更不用說是鎖定,所有不能幫到你!”

我搖著頭,那是很踉蹌的無奈,沒有盡頭的迴圈,也沒能走出陰影。

“那就沒有辦法呢,既然你能猜到我的身份,就能知道我的目的吧。”

“嗯,很清晰呢,怎麼,你是想讓我誇耀你的智慧麼?”

“被看門狗讚美,很敷衍呢!不過,我還是想聆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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