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

侯爵的府邸,明顯寬敞出一個輪廓,氣勢,都要莊嚴許多。

斯其在與執勤計程車兵交流,大概是說明身份,是很恭敬的姿態。

“少爺,可以呢,老伯爵好像前往皇宮提交辭呈,還要進去麼?”

“嗯,囤積在這裡的典籍,或許也有幫助,就算是種竊取知識吧!”

在僕從的引導下,我們被擱置在書房之中,壘疊的文獻,幾乎眼花繚亂。

“哇,竟然有這麼多的藏書,好厲害!”

“雖然說出來會有些尷尬,卻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其實是種多餘的裝飾。”

“是的,其中的內容,不乏無聊的事蹟,關於農業的書籍,氣候的書籍。”

被卸下的書頁上,堆積著厚厚的灰塵,常年未曾挪動。

“可是這麼混亂的分類,想要找到線索,也有些困難,該怎麼做呢?”

“嗯,倘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就在書櫃最低的那層,隔板上會有木箱。”

我彎下身,在摸索著那類似於日記的東西,果然在靠近牆壁的一側,有發現。

“少爺很熟悉伯爵的習慣呢,看起來,老伯爵也延續著,就像是種默契。”

“在感慨的時段,不如尋找問題的痕跡,或許是一無所獲。”

傾倒出箱子中的內涵,幾乎續寫著所有的時間,唯獨缺少十五年前的部分。

“誒?難道是被刪除掉的記憶麼?為什麼會是如此呢?”

“大概是有著某種必須拒絕的隱情,所以就提前排除掉所有的隱患。”

“那就等待斯特伯伯講述吧,畢竟他也是事件的參與者。”

“沒有必要呢,今天的空巢並非偶然,而是種故意的設計。”

“你說說斯特伯伯在躲著我們,可那又是為什麼呢?”

“不好說,也許是關於皇室的醜聞,上帝的眼淚,很高冷的名稱呢!”

走出侯爵府的氛圍,就是稍微輕鬆的環境,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往何處。

“伯爵,我家主人有請,麻煩您走一趟呢!”

等候在門外的豪華馬車,就像是炫耀著隱匿在幕後的權勢集團,很強勢。

“嗯,恰好有些疲倦,就搭乘著馬車吧!”

“請稍微休息,很快就能抵達目的地,各位尊貴的客人!”

帝都內的環境,要比之前擁堵許多,遷徙的商販,也在融入新的貿易體系中。

“會是誰呢?在帝都我們好像沒有朋友。”

小伊的手臂拖著下巴,在預測著關於邀請人的身份。

“嗯,也許是臨時配湊的關係網呢?不過,那也不重要,至少不會是壞人。”

昏沉氣氛的持續後,斯其推開車門,是很漂亮的宅院,活躍著四季。

“歡迎光臨科爾夫的樂園,我會提供最熱情的服務!”

“呼,環境不錯呢,斯其,就麻煩你帶著夫人在附近參觀,我一個人就足夠。”

按照之前的約定,為減除懷疑,我率先展示出規避的誠意。

“其實伯爵不必如此謹慎,這就是很普通的日常,沒有其餘的性質。”

“是麼?那我就要離開,沒有意義的生活,我也拒絕體驗這種庸碌。”

“很驕縱而強悍的內心呢,不愧是貝拉家族的繼承者,伯爵請坐。”

放下戒備的科爾夫也不再拘謹,遞給我一杯清茶。

“這是從東方民族置換的茶葉,很清新的滋味!”

“哦?介紹聽起來不錯,不過科爾夫先生不會是如此簡單的邀請吧!”

我搖晃著瓷杯,精緻的花紋搭配著清香,看起典雅,卻是奢侈的品味。

“嗯,既然伯爵都沒有芥蒂,那我就不隱瞞,其實內閣的分化,很嚴重。”

“每當沉悶的時刻,總是有意外的出現,我好像不能聽懂你的意思。”

我假裝出的愚昧,瞪大懵懂的眼睛,可以暫時欺騙狂躁的人,他沒有防禦。

“是我的說辭有些荒唐,其實就是內閣的矛盾,在這種時刻總是加重。本週末的內閣參政退役,新的候選人爭奪尤為激烈,脫穎而出的,科爾夫,維米斯,坎特爾。我這樣的表述,伯爵是否能明白其中的隱晦。”

我偽裝出的思索,啃著手指,完全矇蔽著科爾夫,偏移著他的判斷。

“內閣的選舉,我無法干預,我們隸屬於不同的機構,我也不敢觸怒王妃。”

“伯爵所說的制度,是內閣成員的選舉,不是參政的選拔,參政隸屬於皇室。”

“那麼就是類似於投票的方式麼?有部分氏族參與的制度。”

“是的,本次是邀請所有政壇爵位者參與,我知道您有很深的影響力。”

放縱的科爾夫並不隱瞞自己的慾望,權勢的貪婪,寫在他的臉上。

“這麼說你是想讓我說服某些團體咯?可賄賂會被嚴懲,我不敢開先河。”

“耶,貝拉家族的實力,我還是能分辨的,無論是金錢還是物質,都是我望塵莫及的,所以我也沒有行賄的勇氣,只是提醒伯爵些隱藏的事情。”

科爾夫忽然降低聲線,就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卻又無法抑制的秘密。

“這麼說,你掌握著某些情況咯?倘若我沒有猜錯,與死亡的維米斯有關?”

“不愧是伯爵,果然聰穎,沒錯,就是與維米斯有關,伯爵相信是幽冥的襲擊麼?縱然現場就像是那般的劣跡。”

我稍微猶豫著,這次是真實的,沒有虛掩構築的成分。

“你也知道,在科倫國內與我年齡相仿的少年,都是排斥著那種鬼魅的說法,幕後的操縱者,肯定是張醜陋的面容。”

“嗯,那麼伯爵有懷疑的物件麼?這是我在現場拾取的物質。”

科爾夫遞給我一塊金屬物,那是無法判斷的材質與來源。

“這是什麼?普通的鐵塊麼?好像沒有什麼特殊。”

“那或許是因為遠離伯爵的世界,這是烏金,一種新開發的原料,還未被廣泛使用,追溯來源,就只有內閣與皇室的勳章,使用這種材質。”

科爾夫又摘下袖臂上的徽章,相互對比觀察著,好像有很大的差異。

“色澤是打磨的緣故,經過處理後,也是相似的情況。”

“你這麼說,就是在懷疑皇室或者內閣在其中操縱著一切麼?”

“我不敢,皇室不會攪亂這種選拔的制度,排除掉之後,就剩內閣!”

科爾夫擠弄著眼睛,不停的暗示著,引領著我的思維。

“你是在說坎特爾!”

“沒錯,他作為參選者,如果競爭者都是罹難,那他就可以脫穎而出!”

“可也是懷疑,或許他是被嫁禍,獵人挑起猛獸的矛盾,然後擊斃。”

“我也想過類似的情況,可今日所見,讓我打消這種包庇的概念。在死亡的維米斯的衣袖上,徽章是完整的,而坎特爾,卻沒有佩戴徽章。”

科爾夫設計著當時的情景,儘量讓我相信那就是事實。

“也許是忘記呢,或者是被竊取。”

“我之後潛伏在他身後,看到他把徽章扔進草叢,我仔細搜尋後,終於得到。”

最後被展覽出的徽章,粗略的觀看,並沒有問題,仔細分辨後,缺失一角。

“這就是最完美的證據,與遺留在現場的物質匹配,那就說明,坎特爾去過現場,並且因為某些原因而使徽章損壞,如果是意外,他又為何要拋棄呢?”

“有道理,請繼續說下去。”

“那麼他之所以拋棄的原因,就只能是心中有貓膩,那會是什麼呢?只能說明他是兇手,或者是說他看到兇手而被威脅。”

“那麼按照你的分析,倘若屬於後者,他不就是很無辜麼?”

“嗯,可是他包庇犯罪的行徑,就是背叛內閣,這種汙點的人,怎麼能競選參政呢?萬一走漏訊息,那就是被詬病的恥辱,很難承受那種壓力。”

科爾夫簡直就要被自己說服,卻沒有發現他的說辭中,有一個很嚴重的漏洞。

我站起身,在庭院中簡單的踱步,還是決定說出來。

“那麼,假若著一切都是你締造的謊言,你在冤枉坎特爾先生,又如何呢?”

科爾夫也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的他,似乎沒有完整的準備。

“可是,可是......”

斷斷續續的詭辯,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情況的落差中,更是如此。

“我更喜歡聰明的人,就算是錯誤,就一直錯下去,真相,掌握在勝利者的手中。”

科爾夫意識到什麼,凝視著我,然後心照不宣的笑出聲。

不過,那是他的臆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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