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島嶼的建設,幾乎已經沒有瑕疵,無論是哪方面的設施,都很完善。

“喂,懦弱的毫斯,你這是在攀扶權勢麼?”

不和諧的聲音,就是所有融洽的氣氛中偏移,在輕蔑的嚎叫著。

“你不做出反擊麼?任憑嘲笑與諷刺,聽起來很辛酸。”

“是的,不過我已經不是初來乍到的新人,牢獄中的規則,我能讀懂。”

話音未落,就從沒有確切的方向衝出兩名衛士,一陣亂毆。

“這種秩序還真是美妙,不過,把公主殿下都捲入骯髒的世界中,我還是有些自責的。”

“沒關係的,我現在是伯爵府的女主人哦,所以也沒有什麼避諱。”

“是這樣麼?是我的疏忽,那麼夫人,今日的參觀,如何呢?”

“感覺還不錯,不過毫斯先生的復仇決心......”

“哈哈,早就被消除,在這種環境中偏安一隅,躲藏爾虞我詐。”

毫斯徹底放下戒備,曾經的豪言壯語,現在不過是一句玩笑。

“還真是可惜,關於你申請的職位,我會特例批准,不過,有件事情,我要叮囑。”

“伯爵請講,我會竭盡所能,完成所謂的使命。”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就是你看到傲嬌的那位,保障他的生活。”

“好的,那其餘人呢?也是享受類似的待遇麼?”

“不,那就要看他們的意志力,所以,你大概能明白吧!”

“是,我一定不辱使命,那麼,就不打擾您的時間,偷懶是被詬病的。”

毫斯揮舞著手臂,就重新進入勞動中,消磨著戾氣。

“貝爾,這裡好像完全被顛覆,陰森中包裹著溫柔。”

“也許這就是被吹噓的,所謂的自然人性吧,卻只能被隱瞞著。”

“嗯,大家在外面的世界中,好像被玷汙很多,退役,被准許了嗎?”

“很抱歉,我遺忘掉這個話題,不過,我會被革職。”

我降低著聲音,那是我的宿命,可能要暫時被拋棄,因為蠻橫。

“革職?難道貝爾犯錯了嗎?是今天的事情?”

“這是一批潮流,不僅是我,還會涉及很多人,知道的太多了。”

搭乘著小船,盪漾在微波上,緩慢的潛行,只有流水聲。

等候在伯爵府前的鷹犬,就說明我的推測,卻沒有忌憚的必要。

“伯爵,這裡是您的任命書,現在開始,您就是侯爵,重新執掌商會!”

提勒把委任書遞給我,內容沒有核實的必要,能夠預料。

“好的,我會竭盡全力處理,麻煩兩位呢!”

“侯爵您客氣呢,國王陛下強調,他很欣賞您的信任。”

“是,我會努力的,請陛下放心。”

懸掛的門牌,已經被置換為侯爵府的字樣,很刺眼。

“貝爾,這算是種溫柔的懲罰嗎?並沒有免除你的職務。”

“不,這只是個開端,商會是沒有權勢干擾的地方,是暗降!”

“不過,生活也會變得清閒,就能享受。”

“也是,進去吧,歐米里潔或許已經在等待。”

培植在花園中的花瓣,大概是是皇室的贈品,在肆意的開放。

“很慢呢,貝爾又拐騙伊妹妹去哪呢?”

“不是拐騙,是郊遊哦,很美麗的地方。”

小伊辯解著,然後就衝向瑪麗,成熟的打扮,很美麗。

“於是,這就是被拋棄麼?去外面談談,怎麼樣?”

出乎意料的,歐米里潔竟然主動邀請我交流,這是足夠的意外。

府邸的牆壁上,倒映著乾枯的樹枝,坐在屋簷上的兩人,在沉淪。”

“還記得第一次相遇麼?就在那棵榕樹下,你狠狠的修理我。”

“如果說有些模糊,是否會被理解為抵賴,是的,我不否認。”

“那個時候,蠻橫的我想劫掠你的馬車,卻被你逮捕,那種尷尬,至今不能遺忘。”

“哦,我還記得是秋季,你落入我的圈套。”

“是的,從那之後,我們就是朋友,到現在,有多久呢?”

歐米里潔凝視著我,重壓的眼神讓我只能閃躲。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三年,或許是兩年?”

“呀,貝爾怎麼能忘掉這麼重要的事情?是一千零一天。”

“哈?這麼清晰,難道你有記錄時間的癖好麼?”

“當然,畢竟是貝爾,所以,你不應該隱瞞吧,我的身份。”

被打破平衡的交流,歐米里潔似乎察覺到什麼,沒有才是很奇怪吧。

“你想知道什麼,我被撤銷掉職務,沒有什麼避諱。”

“我的身份,是否是塔克的兄弟,總覺得他在刻意躲避著我,從小到大,難道是年齡的代溝麼?我都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不,是你錯了,你是塔克的弟弟,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那是為什麼?他就那樣,肆無忌憚的排擠著我,拋棄我!”

平穩的情緒,開始激發起動力,在咆哮著。

“嗯,既然如此,就算是解開你的心結吧,問題,在於你的形象。”

歐米里潔撫摸著自己的臉,揣摩著什麼不同,卻沒有收穫。

“難道是醜陋的緣故麼?聽起來就像是一個玩笑。”

“不,是那種柔美的俊朗,勾起國王某些並不越快的回憶,與凱特的相似!”

“貝爾你說誰?我好像出現某些幻聽。”

被捂著的耳朵,似乎在故意逃避什麼,手指卻裂開縫隙。

“凱特王妃,她是你的生母,你就是那位遺孤!”

我的手掌,搭在他肩膀上,這個時候,他要一個依靠。

“貝爾你知道麼?其實在之前,我就一直懷疑自己的身份,甚至是想到這一點,卻不敢承認,被證實的時刻,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那就選擇哭泣吧,那並不是種逃避。”

歐米里潔的腦袋,就耷拉在我的肩上,淚水,浸溼的不僅是衣服。

“我該怎麼辦?你已經被削弱,我,或許會被徹底拋棄。”

“不,這點是你的誤解,我被排斥是因為性格的猖獗,你是候選人!”

“候選人?那是什麼?”

“科倫國的新一代領袖,或許就是你!”

我很肯定的語氣,制止掉歐米里潔的淚水,也停止著崩潰。

“貝爾在說些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是繼承人呢?”

“也許就是這麼猝不及防,其實冷靜下來,你也能想清楚吧。”

“你是說愧疚的作祟?”

“是的,那是對凱特王妃的虧欠,想要彌補,恰巧幾位王子很差勁。”

“不可能,貝爾你是在說笑吧,我怎麼可能會被選中?”

“那是我試探到的意思,就是如此!”

我再次的確認,徹底令敷衍的情緒崩潰,歐米里潔躍下屋簷,衝出門外。

“這下子,就要糟糕呢!”

我緊隨著,那個方向,是皇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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