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

一個箭步,米斯康德的脖頸上,就被冰冷的匕首禁錮,緩和著窒息的氣氛。

“你,你瘋了嗎?加速運轉的死亡,竟然敢挑釁我!”

“是的,你的威脅未免太幼稚,作為叛逆的始作俑者,其實你更憂慮。”

“你在說什麼?我懂不懂!”

“哦?是聽不懂?還是不敢承認?倘若你也死亡,就意味著叛亂的失敗!”

維克揭露出整個事件的核心,就是命運的束縛,都是建立在基礎上的諷刺。

“走吧,是時候抓緊最後登場的時機,否則會很尷尬。”

我們躍下屋簷,踩踏著音符,徑直向雕塑前進。

“呼,就算是提前恭喜,清剿掉崛起的反派,維克!”

“是,在伯爵的監視下行動,還稍微有些緊張和慌亂呢!”

維克移開匕首,震懾靈魂其實就是原始目的。

“就先進行簡單的介紹,這位,就是在陰霾中傳播的恐懼,科倫國的特使!”

“也許是熟悉的名字,我已經會膩煩,貝拉·貝爾!”

斯其預留出的間隙,也就是場面上的一種敷衍,由我陳述悲劇。

“什麼?你就是科倫皇室的看門狗,號稱靈魂收割者的少年?”

米斯康德的驚訝狀態,要超越我的估計,似乎所有知情者,都在空虛中忌憚。

沉淪的呂奇,也在顫抖的氣氛中覺醒,偷窺著我看似幼稚的形象。

“怎麼?難道科倫國的勢力已經入侵扶持黑衣社麼?”

“不,少爺只是因為迷路而恰巧在附近旅行,不攜帶多餘的立場。”

斯其的辯護,就算是對顫慄靈魂的輕微安慰,排除割捨的自裁。

“既然如此,為何與維克狼狽為奸?脫離觀眾的本分!”

“你是在質疑我麼?很遺憾,我的潛意識中,會排斥愚昧,所以你被拋棄。”

“這種口氣,你是在嘲笑我麼?”

“看起來還不至於暈厥,至少還能分辨出簡單的問題,是的,就算是嘲笑吧!”

“哼哼,你們都很驕傲,就要成功麼?荒謬,我還掌控著你們的生命!”

米斯康德指著已經褪去光澤的雛鷹,就是衝破束縛的前兆。

“只要我一聲令下,大家都融化為灰燼,破碎你們的癲狂!”

“哦?呂奇閣下,您怎麼看待,剛才還宣誓效忠的勇士,竟然會拉扯您陪葬。”

我把話題傳遞給這位精神的領袖,已經無法穩定顫抖的身體。

“是,這種做法,是對皇族的蔑視,米斯康德,請放下你的武器!”

不假思索的呂奇,在慌亂中還是做出很明智的決定,就算是暫時解脫,也不至於被問責,剝奪原本就虛偽的頭銜。

“笑話,像你這種傀儡,竟然也敢大言不慚,荒謬至極!”

暴露本性的米斯康德,怠慢著皇族的遺孤,掏出短刀,威脅著其餘人。

“所有的偽裝都被揭開,呂奇閣下,您會怎麼安排呢?”

“一切就全部託付給維克將軍,對於此等逆賊,不縱容是我的原則。”

“是,我會執行您的建議,清掃多餘的垃圾。伯爵,該採用怎樣的方式呢?”

維克也徵求著我的懲罰建議,在這種蹂躪的時刻,我會很優雅。

“解剖?那是一種很浪漫的方式,為醫學的進展提供原料。”

“你們,你們不畏懼死亡麼?只要我一聲令下,大家一起衰亡!”

“迴圈的重複,就要阻塞我的耳朵,維克,你怎麼看待這種強勢?”

“哼哼,其實就是外強中乾的怯弱,像他這種吝惜生命的方式,其實最恐懼,那種引燃導火索的勇氣,也徹底淪喪!”

被看穿的米斯康德,在不經意間後退著,很快就在牆壁的阻隔下,無路可退。

“別逼我,放我走!我會實踐,那種悲情,我是在寬恕你們!”

“是麼?那就請懲罰我們吧,就算是洗刷我們醜陋的靈魂。”

掙扎的米斯康德擠壓著眼眶,一種焦躁,就在眼前敷衍,終於,爆發。

“就怨恨你們的無恥吧,士兵,點燃這場火葬的觀禮!”

傳播在氣流中的勒令,就在波動中竄入軍閥士兵的精神,卻在中途被擱置,在趨勢中停滯在原地。

“怎麼回事?你們都被蠱惑而失聰嗎?還不執行?”

覺悟被禁錮的米斯康德,瘋狂的質疑著士兵,卻依舊像雕刻,被同化。

“很遺憾,你計程車兵似乎已經選擇放棄抵抗,那種沒有意義的掙扎,痛苦。”

“不可能,他們是我訓練的死士,一定是催眠曲,凝結他們的神經!”

“死士?很新穎的提議,唯一的缺漏就是你的訓練,作為領袖,卻是羸弱,我很懷疑你在其中的策略,是否也是類似的溫柔?”

“不可能,一定是你在從中作梗,我的屬下,曾經立下毀滅的毒誓!”

米斯康德很驚慌,在猶豫的情緒中,幾乎就要崩潰。

“是麼?那我就抽調時間來證實一番,各位軍閥的朋友,請過來!”

整齊的步調,士兵就在維克的呼喚下,靠近已經絕望的米斯康德。

“你們,你們這些奸詐之徒,竟然敢背叛我,是否在遺棄諾言!”

“米斯康德大人,請你清醒點,也只能埋怨你,你不妨回憶,你那脆弱的思維,如何迷惑狡猾的我們。況且,在這種情況下,這位將軍一定會顧全大局釋放我們,而你,則是唯一的犧牲者。”

士兵的代表淺談著他的思維,其實很合理,窘迫的境況中,生存,就是唯一。

“唉,都怨我,忽略掉你們這幫長著豬腦子的下屬,你們高估維克的寬容呢!”

“是的,幾位的謀生方式很天真,就像米斯康德形容的,我不容許任何質疑!”

維克一聲令下,軍閥計程車兵,就被突襲殘害,在他們的幻想中,毀滅。

“呼,這種方式,很卑微呢,你原本可以原諒的。”

“伯爵,這種憐憫不像是您的風格,就算是一種威嚴的樹立,恫嚇著其餘人!”

“也是,所以,一切的罪惡魁首,就是你,米斯康德先生,是你傳染的懦弱。”

面對我的指控,米斯康德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反駁,在靜靜的,等待著屬於他終結的宿命。

“不過,我還有一點很困惑,你是從哪裡運輸的火藥,那畢竟是禁物。”

“呼,那是某個勢力集團的接濟,他們也看不慣維克的興風作浪。黑衣社的未來,也並不光明。”

米斯康德的諷刺,算是最後的叫囂,抵上所有前途。

“那麼,就讓我為你勾勒出最後的失敗,斯其,點燃這種荒唐的鬧劇吧!”

我的建議,似乎引起很大的轟動,除維克之外的所有人,都在驚訝著。

奧利奇卡出身位,阻擋著斯其的路徑。

“麻煩你讓出空間,我在執行少爺的指派。”

“不行,我不管這位少爺是什麼人,這種癲狂的思維,我很難認同。”

“奧利奇,外來的都是朋友,況且這位斯其先生會在一秒鐘內讓你看到自己的腦漿,退下吧,我也很期待著爆炸的享受。”

維克伸出手,撥開所有的阻礙,斯其就奔向雕塑。

“放輕鬆點,這種幽默的解脫,會很舒適。”

小伊也安慰著煎熬在焦慮中的情緒,她好像也看清其中的貓膩。

斯其躥上雕塑,拆開翅膀,引燃。

幾十秒的等待,沒有絕望,一切,都還在靜止。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爆炸!”

米斯康德很詫異,處心積慮的設計,竟然在關鍵時刻出現失誤。

“很簡單,那位支援你的勢力,恐怕就是維克的偽裝吧!”

“是的,還記得我嗎?朋友。”

維克篡改的聲線,令米斯康德想起那夜在街頭偶遇的聲音,不住的嘆息。

“不過,伯爵,我還是很奇怪,你怎麼看出火藥中的秘密呢?”

“哦,我在前來的路徑上恰巧遇到運輸雕刻的車隊,也在地上撿起碎裂的物質,那是類似火藥的成分,一樣的味道。”

“哦?那就是純粹的賭博嘍?”

“不,我對火藥的認知性,很有侷限,不過就在屋簷上的觀望中,偶然看到黑衣社的馭風者,原來是灰燼,你把灼燒過的灰燼送給這位米斯康德。”

“不愧是伯爵,很謹慎的觀測,是的,那確實是殘燼,也就是對他的欺騙。”

維克捧起一抔殘渣,傾倒在失落者的頭上,那不是安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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