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上架第二更,今天四更萬字!)

回顧塑造的場景,在屋子中的對陣依舊焦灼。並非勢均力敵的難解難分,身體上的格鬥斯其與菲莉的組合堪稱完美,敗落甚至是下風都會主動躲著他們潛行。

“賽卡斯比先生,還要繼續孤軍作戰麼?”

斯其將搶奪來的鐵杵扔回給癱倒在地上萎靡不振的勝利者,只是姿態上的舛錯並不像他吹噓中的那般優雅。至於恃勢凌人的附庸,翻滾在地上叫喚著,清理地磚的工作讓他們怨聲載道。邀請來的觀摩團,也的確欣賞到了別緻的醜態,只是面向的小丑,是趾高氣昂的主人公。

“不,失敗的計劃無需再做一敗塗地的多餘抗爭,我可並不想成為你們茶餘飯後增補活力的爭議典範。拋開外物的雜念,即便沒有這位小姐的協助,你也已經勝券在握了吧。”

賽卡斯比艱難的攀扶著餐桌,緩緩站起身來,鬆動著自己的面具,準備掀開榮光後恥辱的背景。

“大概如此吧,當然順暢程度取決於那位少爺的反戈一擊,至少他今晚的表現並沒有成為我的累贅,菲莉大小姐的出現也只能評定為加快節奏的錦上添花。”

“你的意思是要抹殺我煞費苦心的搭救咯?”

菲莉咄咄逼人的氣勢讓難纏的斯其放棄了正面的抵抗,轉而選擇逃避話題的忽視,親自為眾叛親離的賽卡斯比摘下了偽裝。

那是一張被刀疤銘刻的容貌,卻與傾斜的器官格外融洽,嚴格遵守著相互依存的協作之道。

“只是沒想到,隨時可以置我死地的人卻願意接受我非人的折磨,要想那是連牲畜都膽寒的刑罰,你卻欣然嚮往。果然我們的起點已經是無法緊隨的差距。”

“您不必過分恭維我,我或許只是想在偉岸的少爺面前博取一些必要憐惜的同情心。你的處理也已經足夠優秀,只是遺忘了我曾經出海的水手經歷,捆綁死結的破解方式我都已經瞭然於心。至於少爺的逃脫,現在也已經是被解碼的謎團,那可是別出心裁的想象力呢!”

斯其撿起壁爐前燒焦的麻繩,向賽卡斯比展示著締結我血液的融合物,卻也不忘放大斷口的裂痕,暗示著那並非是一般的力量便能完成的終結。

“果真是傳說的延續,作為敵人,我卻很敬仰對手,是否有些矛盾呢?不用著急的給我灌輸心靈雞湯,其中繁雜的端倪我也能有所體悟,大概這便是惺惺相惜的牴觸吧。如果沒有外力的協助,想控住像斯其先生一樣的幻影,確實有些不切實際。”

“你可別太多誇耀他,膨脹的自信心可會催促他忙碌的飢餓感,下一秒就將你製備成下酒的盤中餐,生吞是他厭食的症狀呢!”

菲莉逮準時間的反擊重新整理著自己的存在感,雖然只是配角的演繹,但也讓冷清的氣氛變得更加熱鬧起來,席捲夜幕的黑色龍捲風,當然也會讓遊客留下難以忘懷的情節。

“這位小姐過謙了,您襲擊的手法可要比斯其蹣跚的步伐來的更加迅捷,一陣風掠過,除了嗚呼哀哉的嘆息聲,什麼都沒有留下。可否請教您的芳名,不免留下遺憾。”

“飛騰的舞姬,邪惡流派的合法繼承人,我邀請的客人,也是那位伯爵的姐姐,貝拉·菲莉大小姐!”

淒冷的風從我毀壞的窗戶穿進了宴會大廳,煽動起飄逸的長髮,扔在地上的小丑面具,露出的真容讓賽卡斯比的詫異毫無修飾的塗抹在臉上,眼角下的刀疤也不禁為之一振,勾起它凝重的回憶。

“是你!”

“呀呀,雖然是好久不見的故人,可面對鄰居的來訪用這樣的神情迎接有些失禮吧,主人公先生。還有斯其先生,您好!”

斯其接過那位女士伸出的右手,並沒有選擇科倫國的問候禮儀,而是選擇了更加親密的圖蘭國情調,單膝跪拜吻在純白的手套之上。

“很榮幸能夠見到您,拉拉斯女士。熟悉的舉止與您的母親像極了,還請代為轉述凱利斯的問候。”

斯其無論走在哪裡,似乎都有著根深蒂固的主場優勢,當然他過去的經歷無需向我彙報,那也應該是漫長的故事講述,純粹也是浪費時間。

“這便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麼?沒想到吧,賽卡斯比先生,黏著的追殺,甚至不惜孤軍深入科倫國處死我與父親。也多虧了您的幫助,讓我結識了菲莉大小姐,可惜我的父親再也沒能回到這裡。生意經中的利益爭奪,我可以理解,但使用卑鄙的手段滿足自己的貪慾,終將受到自然的懲罰。”

拉拉斯言簡意賅的敵意已經表露無遺,其中執念的仇恨讓不相關的外人都有些牢騷,觀摩的人群中爆發出賽卡斯比人格判定的大討論。

“不,我想拉拉斯小姐存在某些嚴重需要矯正的誤解,逼死您父親的應該另有其人,而眼前的這位先生只不過是被借用的利器。”

“不,那確實是我一人所為,絕無同謀之流,如果要復仇,那就在當下,拿起手中的武器,處死我吧!”

阻礙斯其秘密揭露的計劃並沒有得逞,拉拉斯只是輕蔑的看了賽卡斯比一眼,鄙視著不屬於他的勇氣,鄰里之間的瞭解程度不亞於自我肯定的評價。

“無論是賽卡斯比先生,還是拉拉斯女士,家族勢力在十年前都已經小有名氣。華航工會在賽卡斯比先生的經營下曾經取得了舉世矚目的成就,當然要得益於您與奧利斯軍營暗地裡的軍火交易。而管控軍營日常生活用品的拉拉斯父親更是將東博商鋪的魅力揚名海外。原本沒有利益衝突的二人卻會選擇突然的火拼,雖然只是野史的記載,但在坐的諸位中也一定有人親眼見證過吧。”

在斯其的提示之下,眾人開始陷入往昔的回憶,雖然模糊,但還是有人肯定了其中的事實,重新挖掘出被埋沒的歷史。

“是的,只是後來在新政府的強制命令之下,沒有人敢再次公開提及。”

人群中混亂的言語,或是交流心得,或是講述故事,宴會廳轉變為議事堂。

“那麼拉拉斯女士,你知道其中的緣由麼?”

“我問過父親,但他只是一味的嘆氣,說什麼天命所歸,必須在還手中尋找避讓的餘地。”

“那都要追溯會那場政變的陰謀,也許現場的某些朋友也聽說過一些傳言,卻迫於政府施加的壓力不敢妄自揣測。一代功臣卻招致殺身之禍的原因,恐怕是聽聞到某些不該知道的訊息吧。這裡曾是奧利斯將軍的封地,大家偏袒他的過錯也可以理解,但不該隱瞞的真相是否也要以虛假的騙局整日告誡自己不安的靈魂?”

斯其的號召很容易便能煽動一些激昂正義分子的榮耀情緒,藉助著人數的優勢,宣揚著珍氏家族關於謀逆的情節。

“據說當時奧利斯將軍抽調了一支神秘的訓練部隊,演練著殺害老國王的步驟,如果與之後的離奇事件聯絡,當時的武器與補給,都應該是出自這兩家之手吧。”

“沒錯,我曾經聽過一個自稱叛逆者的瘋子講述過詳盡的故事,他是誰來著...哦!就是城門口那間麵包房的老闆,他那隻廢掉的右腿就是躲避追殺留下的證據。”

“你也聽過嗎?我是別人轉述的版本,隱晦出的意思便是那天夜裡國王並非是遭遇雷擊的死於非命,因為有人說遭受自然懲治的人可不會留下能夠收斂的屍體。反而千瘡百孔的漏洞更像是人為謀殺,這麼看起來,我們掌握的資訊幾乎要不謀而合了。”

“果真像那位先生的說辭一般,那是場有計劃的謀逆?”

“也別輕信,說不準這是他們合夥出演的苦肉計,我們再等等,看看事態的發展。”

“你說的對,我們可不想在騙局中遭受第二次欺騙。”

混亂的人群中已經開始騷動,漸漸浮現的猜想只要有稍微的證據便能點破,而開啟收藏證據寶盒的鑰匙,就掌握在賽卡斯比與拉拉斯手中,只是一個對其中的訣竅渾然不知,而另一個則是極力隱瞞。

只有斯其與菲莉,氣定神閒的觀望著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心靈上的博弈要比冷兵器上的對決更加驚心動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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