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倫理的樹,傾食著世間萬物的惡果,重新定義著新時代的秩序,最終聚絡,然後再次捏碎。

而當眾神的使命幸運地降臨在不幸之人身上,那絕對不是完成自我的救贖,而是世界之主重塑世界的決心。至於我要做的,就是將融化在在血肉之軀上被詛咒的精神瘧疾帶向整個不安的社會。俗稱人性的收割者。

看起來一切都已經按部就班了,宮殿西南方的花園上,伯爵府的銀色獵豹大旗悠閒地飄忽在被火把點燃膨脹的大氣中,已經躍躍欲試了。

“少爺,伯爵府第一衛隊已經待命。”

人並不多,很好數,一排八人,整體一排。都隱蔽在夜幕的籠罩中了麼?黑夜的吞噬之色可以解釋很多離奇的神秘消失事件。不!我要解釋說是為了節約伯爵府的行動開支只是帶了十六人的衛隊還有高士和斯其兩個附贈品,想必並不是什麼值得信任的理由,或者是說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敷衍之詞。而實際的狀況確實如同我解釋的那般。

“貝爾,你是要帶這九個人去顛覆世界?”

弱弱的聲音,如我所料,伊黑色的眼珠裡偷偷流露著對整件事情的不安卻輕巧的避開了那份對我的懷疑,很是迷人的依賴。

“沒關係的,是十個人,還有你!”

本來想先完成一些顛覆君臣倫理的大膽行徑,卻難以僭越世俗眼神的窺視,即便我可以隨意的摧毀任何無罪的正道義理。伸在半空中的手又耷拉了下來。

被世界之樹認可的事情雖然不需要刻意的解釋,但總還是要給出合理的闡述,來慰藉某些不安的心靈,彈奏所謂的鎮魂曲。

貝拉伯爵府的衛隊,這個等級社會最真實的寫照。弱肉強食之後剩餘的絕對食肉者,經過大自然淘汰之後的殘留珍品。號稱著可以隨意匹敵我父親的皇宮禁衛軍,以及透過天平相稱絕對強於我父親的查哈公爵,應該是最有資格發言評價的。但是很顯然,肉身被釘在柱子上,口中被毛皮塞滿的人,似乎並沒有掙脫的足夠力氣和穩定的精神狀態來平靜的解釋不合理的真相。

“高士,換上服侍者的衣服,混進宴會中。一旦發生了混亂,該去什麼地方你們這樣的職業者應該比我更加清楚。”

“是,少爺。我們一定不辱使命,成為這場情景劇的最終最佳配角。”

配角?哼哼,我也只是這場大戲的一枚棋子,被隨意的安放,著實是令人很不快的事情。不過這一次,偶爾充當綠葉也並不是難以接受,況且是一筆不菲的出場費。

“敬愛的公主殿下,能冒昧的邀請和皎月的女神共同跳一支舞嗎?”

詫異的臉上瞬間寫滿了嬌羞,果然還只是小女孩,和記憶中小時候的一樣可愛。

伴隨著輕快的舞曲,翩翩起舞的伊,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靈魂也無意識的跟隨著她的身影,完成這段美妙的旅程。

一直從殿外到殿內,前奏到曲終。自由的在我們專屬的世界中漫步著,領略著,不被任何人發現,輕輕地溜過了彼此的雙肩。

“少爺,果然是成功的追回了心愛的公主,不過還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漫長接力賽啊!”

這樣不合現場溫暖氣氛的,不,是隨意踐踏美煥氣氛的終曲嚎唱,估計只有超越這個世界的異結構體可以做到。沒錯,他做到了。

“額...貝爾,我去找母親和妹妹!”

說罷便是掙脫我之後的又一次紅著臉狂奔,粗獷有失公主禮儀卻還是沒有能夠吸引到足夠的注意力,很應該感謝那個被簇擁的沙雅夫人。

“話說,隨意破壞公主的形象,你現在還真是越來越肆意妄為呢!”

苦瓜的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那眯著的雙眼絕對是一種別樣的情感表達。沒錯,憋著笑的人可以照照鏡子,你會擁有和現在斯其一樣感性的魚眼紋。

“少爺,還真是極低的辦事效率,果然還是應該交由我完成麼?不過總算是沒有辜負國王對你的期待。”

國王?正在和我並無記憶的人交談,吉姆的出現更印證了這一點,皇家首席翻譯官,精通七種語言的傲慢老頭子。

“怎麼?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身高優勢?還是想讓我誇獎你那弱不禁風可以隨風加速的大長腿?可不巧,今天流行的是逆風!任何方向的逆風!”

“不符合邏輯的世理,總是可以不合情理的從少爺口中自然的流露,聽起來還毫無違和感,您可真是造物主的真實寵兒!”

造物主的寵兒?還是原本就是造物主?規則的制定者。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討厭!有什麼新的線索麼?智慧和洞察的結合體。”

“刻意發掘世間的漏洞,每個地方都是完美無暇的存在;隨性的觀望人生的美妙,處處都是劣質的陷阱破綻。”

還真是無聊的人生總結,不過看起來主動權已經被我們捏在手中。剩下的,就是慢慢的捏碎,然後崩壞。

“倒是少爺,戰爭塔的控制權似乎很難啃,不知道獵犬是否已經完成了決裂的撕咬?”

“你是指那捕獸的牢籠麼?生鏽的捕獸器和愚鈍的獵人,在黯然中便完成了交接儀式。取而代之的,是活在真理上的靈魂撕咬者。”

斯其那自鳴得意的抬頭望天動作,絕對是在向上帝炫耀自己的能力。也很不過分,衛隊是斯其親自挑選的,至於什麼樣的過程,關於伯爵府的神秘面紗,沒有辦法詳盡告知。唯一透露的,就是簡單的適者生存遊戲。

“那位大人少爺見到了嗎?”

“恩,幼稚的外表難以遮掩躁動的雄心,潛力的擁有者,只是缺少一隻能將他拉起的上帝之手。”

“那同樣作為悸動者的少爺,還真是強勢的組合搭配!”

悸動者?我並不否認,作為伯爵府榮耀的第六代執掌人。

“哼,搭配?被註定的純屬主僕,你是想說打破那條平衡線麼?”

“只要少爺想,那不是很輕鬆的事情麼!畢竟新秩序還是會由我們來書寫的。只要隨意的勾勒兩筆。”

“那還是很久遠的事情,況且我並不想扭曲某些倫理,修正它們可還是需要很大的精力!”

牆角的小樹苗,你可能會長成參天大樹,透過牆面可以看到整個世界,凌駕在萬物之上。但是你的根已經穩穩被囚固在堅石之下,想掙扎著進入資源區的滋潤之下,那要捨棄的,是斷骨的重生,而等待的,可能是命運齒輪的終結。

“今天,非常感謝各位貴族和外族友人為我慶生。諸位定要玩的盡興,滿意而歸。”

歡呼聲四起,卻不知已經被牢牢地籠絡在結境之中,隨時可能被剔除棋盤,然後不值錢的湮沒。

而想打破這層隔絡,還需要一條蛇和狩獵者的。已經在路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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