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鹿拿著林勇的衣服和那一疊鈔票將人推出了酒店門外,臉上還是掛著笑,只是那笑容有不屑有玩味,“拿著錢打車回去吧,姐姐的微信不是誰都能要的。”說完,門啪嗒一聲合上了。

秦以鹿回到床前,關了燈一頭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回去交差的時候,秦母在旁邊期待的看著她,“怎麼樣,我聽說那小夥子人還不錯,家裡也有錢,以後你們結了婚不愁吃喝,多好。”

秦以鹿把腦袋吊在椅子上,倒過來看著背後的一切,慢吞吞的將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嫂子,這人真不咋樣,你交的都是些什麼朋友啊,這種人也介紹給咱們秦家。”

“不應該呀!”秦母拿著水果叉弄了一塊蘋果吃了起來,還自我懷疑的回想了一下,“我跟那個李太太很熟的,我們經常一起打牌做美容,她都說這個人不錯應該就是沒問題的......”

秦以鹿正直身子,悠閒的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起來,“那就是我在那個李太太眼裡只配得上那樣的,所以想都沒想就介紹過來咯。”

秦母見她這樣說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忙過去安慰,“小鹿,嫂子不是這個意思,你......”

“我知道,我沒事的,嫂子,你別多想啊,還有,以後別再給我介紹什麼物件了,我自有打算。”秦以鹿輕輕抱了一下秦母,起身就離開了。

客廳裡,就剩秦母一人坐在沙發上心裡像被針紮了似的難受,她趕緊給李太太發了一條簡訊,很快就收到了回信。

“哎呀,林家那邊說你家秦以鹿打了人家勒,你又跟我說是人家男方那邊人品不好,你們這一頭一個說法讓我也為難啊,不過林家那邊發了照片過來,我看那小夥子嘴巴都腫了喲,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們約個時間一起見面談一談,早點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才好,不然我這做介紹人的心裡也吊著吊著的不好過,怎樣呀?”

秦母看了訊息當下就要打電話過去跟李太太掰扯,但轉念一想,秦以鹿還真是個暴脾氣,自已得先去問問清楚,再做決定。

然而她這點動作真的是多餘了,秦以鹿大方的承認了,李太太那邊又著急等秦母的回答,大家都是有點身份的人,就算是女人傢俬底下不碰面這交情沒有就沒有了,但男人們在生意場上總得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的好,秦母想了想,只能帶著秦以鹿去赴約,把事情好好說一說化干戈為玉帛。

李太太作為中間人,兩頭都認識,所以來得要早一些,林家和秦家幾乎是同一個點到的餐廳。

包間裡,林驚天一見到秦以鹿就朝著他旁邊的女人哭訴,“姐,就是她昨天莫名其妙的打了我!我現在嘴巴都還痛呢,吃飯都不好下口了。”

那女人一身藍色錦緞旗袍,頭髮梳得光溜溜的,整齊的盤在後腦勺,秦母進來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傻眼了,原本還帶著些愧疚求和的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隨之而來的是一副當家女主人的姿態,坐到了女人的對面。

李太太正殷勤的勸說著,秦以鹿好整以暇的跟著秦母坐下,想要看看這個捷豹男(姐寶男)還有什麼花樣。

秦母打斷李太太的話,問道,“李太太,這位不會就是林絮鶯吧?”

李太太一怔,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林絮鶯本人聞言也是一愣。

“你認識我?”

秦母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來,將自已的包往面前的桌上一放,神色一凝,舉止間全是富太太該有的清貴和威儀,“怎麼不認識,你怕是把我們都忘了,可我還記得你呢,爸爸的小三兒,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敢回來!”

秦以鹿一驚,態度一下子變得正經起來,李太太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看著她們,林絮鶯朝她看了一眼,故作平靜的說,“李太太,這裡沒有你的事了,還請回吧,稍後我會派人到你家道謝,辛苦。”

李太太自知現在的情況自已是個外人了,雖然有些不捨,但還是離開了包間。

林驚天並不清楚這是個什麼情況,還一臉委屈的挽著林絮鶯的手臂不松,要她給自已討回公道。

“你是......”林絮鶯扒開弟弟的手,溫和的笑著問。

秦母淡淡的看著她,“秦龍天是我丈夫的爸爸,我身邊的這位是我丈夫的親妹妹,秦以鹿。”

再次聽到秦龍天這三個字,林絮鶯感覺自已的心都揪了一揪,“沒想到我跟秦家的緣分還沒有盡。”

緣分?!孽緣才對!秦母心裡對這個女人是恨上加恨,看著她的眼神都像是要吃人一樣。

秦以鹿沉著臉掃了一眼林絮鶯,“就是你把我媽害成今天這樣,沒看出來啊,你們姓林的是要逮著秦家的血肉啃吶,看來我昨天都打輕了,”秦以鹿拍桌而起,怒喊,“我就該把他打個半死!弟弟不是什麼好東西,姐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秦母一把拉住要暴走的秦以鹿,硬生生的將人拉住坐了下來。

“看到了吧,秦家的每個人都不歡迎你,甚至是恨死了你,”秦母掃了一眼林絮鶯飽滿年輕的臉蛋,嘲諷道,“當年要不是你,爸爸名下那百分之八十的財產本該就是我們的,你倒好,拿了錢就跑,現在又人模狗樣的回來,還想把你這個不成器的弟弟介紹給我們小鹿,你安的是什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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