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西所在的酒吧正好是秦朝祁回老宅要經過的一條必經之路,遠遠的秦朝祁就在車上瞧見了對面路上走來的陳楚楚的身影,他並不記得這個女人的名字了,但那張臉他還是有些印象的,時隔多年,這個讓人犯惡心的女人竟然還在A市,沒有搬走。

“停車。”秦朝祁極其不耐煩的對小王說。

很快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小王一臉懵的問,“先生,怎麼了?”

秦朝祁:“把那個女人給我弄過來,我有話要問。”

先生的話,小王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還是照做了。

高高興興走在路上的陳楚楚此時也已經快要走到他們車附近了,還沒來得及拍下心情美麗的照片,陳楚楚就被陌生男人給扣住手臂往路邊拖去。

“啊!!你幹什麼?大白天的你敢劫色?!”陳楚楚奮力掙扎著,手機掉在了地上,她又急著想撿回手機,又著急著想擺脫陌生男人,奈何力氣不夠,怎麼也掙脫不開,反而已經被男人用力按在了車窗上。

陳楚楚嚇得花容失色,大喊著救命。

“我,我已經報警了剛剛!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焦海軍焦公子的人!!!你們敢碰我......”

陳楚楚話還沒說完,臉貼著的車窗就動了起來,一陣摩擦力弄得她臉上生疼,很快她就又被身後的男人給拎開了一些,此時車窗內,秦朝祁的一張陰沉的臉露了出來。

陳楚楚驚叫喚的聲音一下子戛然而止,她愣愣的看著車裡矜貴的男人,忽然大笑了起來,主動招呼著,“秦總,原來是你啊。”

緊張的心一下子從嗓子眼放了回去,陳楚楚裝起柔弱小花來,“秦總,找我是......”

秦朝祁一記眼風掃過去,陳楚楚便嚇得閉了嘴。

“我說過,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否則你的腿就不止是被打一棍那麼簡單了。”男人狠厲又森冷的聲音傳出。

聞言,陳楚楚不由得小腿一麻,回想起幾年前被秦朝祁綁架了的事情,一陣像是鐵鋸在摩擦她的腿骨般的感覺升騰到頭頂,讓人頭皮發麻毛骨悚然。

“我......”陳楚楚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擺脫這個惡魔,突然秦朝祁的聲音又冷冷的飄了過來。

“你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啊,怎麼,焦海軍把你藏起來當了地下情人,你覺得當她的女人很驕傲?連我的話都不放在心上了?”

說到情人,陳楚楚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顧西西,兩廂比較,嘴巴一時沒把牢,直接激動的還了嘴。

“就許顧西西當你的情人,我就不能是焦公子看上的女人了?顧西西那個爛貨,還不是隻有被男人睡的命!”

秦朝祁敏銳的捕捉到了她臉上的一絲不對勁,直接伸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迫使她將腦袋湊到了車窗邊,“你見到了顧西西?”

他都不知道顧西西的行蹤,陳楚楚這麼多年沒見怎麼會突然提起顧西西的名字?!

陳楚楚頭皮被扯得鑽心痛,她狡辯道,“誰說我見到她了?我只是隨口一說,你鬆開我,疼。”

“眼神閃躲,你根本沒說實話!”秦朝祁手上的力道一鬆,給小王使了個眼色,陳楚楚便被拖離了車門邊,他開啟車門走了下去,毫不費力的掰斷了陳楚楚的一根手指,冷聲問,“說!到底見沒見到過顧西西!”

骨頭咔嚓一聲,手指變了形,疼得陳楚楚大叫起來,她又哭又笑的捂著自已的手,報復性的蜷縮著抬頭惡狠狠的盯著男人,“見到又怎麼樣,沒見到又怎麼樣?一切都晚了,你以為你還能救得了她?”

聽到一切都晚了幾個字,秦朝祁眸底頃刻間染上一層血紅,他掐著女人的脖子咬牙切齒急切的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秦朝祁,她不過就是你的一個女伴而已,玩玩兒就扔了的爛東西,不過就是供男人取樂的,”陳楚楚接連乾咳了幾聲,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氣,一隻手使盡全力想要掰開男人卡在脖子間的手,聲音重了幾分,“你不是早就沒要她了嗎?你,你身邊有沈家大小姐,有方家千金......哈,哈哈哈,還在意她一個顧西西幹什麼?”

不知怎的,現在只要是有關於顧西西的訊息,他就在意得不行,甚至行動快過了腦子。

秦朝祁見她嘴巴還是不肯說實話,接著就迅速卸掉了她的一隻胳膊,再沒有耐心,“給你最後一秒鐘的時間掂量,否則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陳楚楚哭得撕心裂肺,她看著自已不能動彈的手臂,哆嗦著終於支撐不住,求饒道,“我說!”

“我說,顧西西在前面那家酒吧裡,現在應該跟,跟男人纏在一起了,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陳楚楚不知道現在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但秦朝祁並沒有繼續為難她,而是聽了她說的話就大步往酒吧的方向跑了過去。

看樣子很著急,很在意?

憑什麼顧西西總是這樣,能讓一個男人為她痴迷!

憑什麼?!

陳楚楚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在小王的一不注意下撿起地上的手機就跑,一邊逃命一邊回頭看有沒有人追上來。

見沒人追她,陳楚楚這才放下心來,身子一軟,虛脫的靠在一處牆角邊,顫抖著手撥通了焦海軍的電話。

“喂,焦哥,我是劉哥的妹妹啊,劉哥他遇到麻煩了,秦朝祁親自上門找他的茬兒,我是攔也攔不住,他還說你不是個東西跟他沒法兒比,讓我不要擋了他的道......焦哥,秦朝祁他明顯是不尊重你啊,莫名其妙的就拿你手下的人開刀,焦哥,你一定要來給劉哥撐腰啊。”

“秦朝祁他敢公然罵我?!上次把我弄進局子的事情我還沒找他算賬呢,這回倒是自已送上門來了,地址發給我,這回我要讓他好好吃吃苦頭,讓他知道,A市不是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地方!”

焦海軍的聲音一出,陳楚楚齜牙咧嘴的忍著痛得逞的笑了。

“秦朝祁,你的麻煩來了。”

同一時刻,秦朝祁也趕到了酒吧並從前臺值班人員那裡得到了顧西西所在的包間號。

他慌張的推開包間的門,本來一路上都擔驚受怕的心此刻緩緩平靜了下來,他所見到的並不是顧西西被欺負狼狽不堪的場景,反而是一場帶著血腥的案發現場。

“你怎麼來了?”顧西西有些虛弱的抬起眼皮,想要支撐著身體站起來,看到秦朝祁站在門口的那一刻,她竟有些委屈了。

“顧小姐搶了我看上的那塊地,我得想辦法拿回來啊,”見她衣衫完好,秦朝祁走到她身邊蹲下身,伸出寬大的手掌,面無波瀾的繼續犟嘴,“藏得夠深的,能找到你也不容易,看來我是錯過了一場好戲了。”

看著地上已經暈死過去的男人,視線往下移去,男人兩腿間的命根子上插著一把銀色小刀,皮帶鬆鬆垮垮的耷拉在褲腰帶上,大片大片的血跡從那裡滲出,見此情景,秦朝祁不動聲色的笑了,很快又恢復平靜的神色打趣顧西西。

“怎麼,又不是沒拉過手,傻坐著做什麼,我扶你起來。”

顧西西一掌拍開他的豬蹄子,嫌棄道,“不用,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和救護車很快就會來,秦總還是不要多管閒事的好。”

“報警了?”秦朝祁有些詫異的看著她。

“對付這種人,要走明路讓法律制裁他,”如果法律不能讓她得到滿意的結果,那就只能用黑道上的辦法了,顧西西身子往後一仰,順勢靠在沙發邊沿,好似承載著的萬千沉重力量在此刻一夕洩除了,“秦總要真想幫忙,就幫我拿瓶乾淨的水來吧,我口渴。”

秦朝祁無奈的輕笑一聲,他站起來大步往外走去,輕飄飄帶過一句話,“一瓶水的恩情,顧小姐也得記好了。”

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包間門口,顧西西才輕哼了一聲,嘀咕道,“斤斤計較。”

很快警車和救護車同時趕到,顧西西也被帶回了警局,簡潔交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她並沒有被那陣香氣給困擾住,反而是出門前留了一手,隨身帶了一顆可以解任意藥品帶來不良反應的膠囊,用包裡現有的絲巾沾了那藥水,化解了吸入鼻腔大半的藥性,靠著身體的半分力氣,在劉經理要對她行不軌之事前,拿出準備好的防身武器做出反抗。

在劉經理進入包間前,顧西西就已經將手機開啟了錄影放在暗處,把男人的罪證給拍了下來。

顧西西交出手機給警察,影片裡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得出是迫於清白的正當防衛,她把自已的身手隱藏得很好,造成了這就是一場單純的女性自我保護事件,且犯罪之人並沒有生命危險,不會追究她過失殺人的刑事責任,並對犯罪之人處以相關的懲罰,連帶著陳楚楚這個幫兇一起。

該說的全說,不方便透露的就跳過,委屈又無辜,憤怒且後怕的做完筆錄後,顧西西拖著虛弱的身體走出了警局。

從酒吧前臺處得知訊息趕過來的焦海軍此刻正跟秦朝祁劍拔弩張的對峙著,兩人周圍擴散出一陣陣陰戾氣息。

顧西西一出現,兩個男人都望了過來。

只不過一個平靜溫柔,一個詫異跟見了個鬼似的。

焦海軍不可置信的眼神一動不動的盯著顧西西那張臉,張揚跋扈的問了秦朝祁一句,“這女人就是你說的那個受害者?”顯然他已經忘記自已從前調戲過顧西西了。

焦海軍當下心裡還在想,這女人確實有幾分姿色,難怪秦朝祁願意來找他茬兒,不過更讓他詫異又氣憤的是,這樣一個看起來高貴優雅的女人,竟然被自已的下屬盯上了,吃得比他這個老大還好?!

活該被送進局子。

秦朝祁橫了他一眼,挪步朝顧西西走去,淡淡的回答他,“她可不普通,焦總名下開辦的那場私人拍賣會以十二億四千萬高價拍走南郊那塊地的就是她,怎麼,焦總沒聽過這個訊息?”

當時顧西西給出的價格可是震驚了全場人,連秦朝祁本人都沒繼續砸錢跟她搶,圈子裡大手筆買地的訊息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傳出去,秦朝祁故意說出顧西西的豪舉,就是想要提醒並塞住焦海軍嘴裡口口聲聲念著的“就一個普通女人”這句話。

果然打臉來得飛快,焦海軍萬分震驚又悔恨的喊了一句,“她就是霍爺派來的那個人?!!!”

此話一出,走到半道的秦朝祁停了腳步,神色探究的盯著不遠處的顧西西,心情有一種說不出的複雜。

霍爺?!

這女人什麼時候跟霍爺又扯上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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