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完整個晚上的監控記錄都沒有看到有人敲沐傾隨門,卻只看到了沐傾隨走進池斛房間。

沐傾隨尷尬的扭過頭不去看池斛的神情,只顧著那個敲門竟然把這一茬搞忘了。

不過反正在之前池斛本來也知道了,就沒什麼關係了吧。

池斛沒看出沐傾隨的心裡天人交戰,伸手摸上他的頭道:“你是不是又睡著了?”

沐傾隨不滿的拍開池斛的手道:“開什麼玩笑?這件事後面沒一會你就來了。”

“呵呵,說不定我也是在你夢裡,你現在還沒醒呢?”池斛陰惻惻的笑著靠近沐傾隨。

“啊,是嗎?那夢裡揍你一頓應該沒關係吧。”沐傾隨滿臉無語,伸手一巴掌拍在池斛臉上,推開了池斛靠近的臉。

池斛也不躲開,就這樣透過沐傾隨的指縫看著面前的人,手上卻不老實的摸上沐傾隨的腰。

突如其來的動作嚇的沐傾隨拿開了放在池斛臉上的手,開口道:“神經病啊,動手動腳的什麼臭毛病?”

池斛傾身湊到沐傾隨的耳邊沉聲道:“你都說是夢裡了,我們現在就來做點別的事吧,就這樣一直待在這裡吧。”

沐傾隨直接一肘懟上池斛的肚子,看到池斛因為吃痛鬆手,站起身不屑的道:“池斛,正常點可以嗎?另外我明天就要回去。”

池斛沒抬頭悶聲道:“為什麼不叫滬諶?”

沐傾隨沒有回池斛的話,轉身走了出去,本來他也曾因為池斛得了腦癌,想著不要對池斛說話太重,但是他不可能就這樣待在這裡。

除了那一副棺材,沐傾隨仍然想躺進去試試,那個屬於他的棺材。

回到房間的沐傾隨並沒有睡著,被牛奶打溼的被子已經蓋不了了,還好實驗所的溫度不低,簡單用衣服蓋著還是能眯一會。

但是他總能感受到床邊的一股視線注視著他,但是他並不想睜眼對上那一道視線,也不想知道床邊的人是誰,雖然沐傾隨大致能猜到那人就是池斛。

直到那個視線消失了,沐傾隨才淺淺睜開了眼,看著窗外已經微微亮的天,沐傾隨決定現在就去一趟負二樓。

池斛再怎麼觀察仔細,也不可能剛看過自已躺在床上的場景,出門就去了‘禁室’。

而且就算現在他去了監控室,從這裡到二樓角落的時間完全足夠沐傾隨離開這裡。

沐傾隨計劃完便起身將大衣口袋裡的東西全裝進褲子口袋,然後蓋在兩個枕頭下,充當是自已仍然睡在床上的假象,隨後便朝負二樓走去。

身上單薄的毛衣果然還是有一點冷,沐傾隨抱著手一步一步靠近放著棺材的屋子,推開門看到棺材的那一刻起,腦海裡讓他躺進去的聲音就愈發清晰。

沐傾隨眼神逐漸渙散,抬腳走了過去,躺進棺材裡在馬上棺材就要合上時,聽到門口池斛的聲音。

“沐傾隨!”

隨後外面的門被轟然推開,沐傾隨眼睛有一瞬間的清明,放下手的一瞬間棺材蓋子也正好合上了。

四處瞬間黑了下來,沐傾隨感覺到不對勁,池斛剛剛明明過來了,按照這個棺材厚度來說,明明是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可現在沐傾隨卻聽不到一點聲音。

沐傾隨聞到了一股檀香味瀰漫在四周,加上一夜未眠,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與此同時池斛看到閉合上的棺材,伸手再次去開啟時,裡面卻已經空無一人,一拳砸在棺材上,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沐傾隨被外面的聊天聲吵醒了,睜開眼四周卻仍然黑漆漆的,沐傾隨靠近一旁聽著外面的談話,聽起來像是兩個阿姨在說話。

“蘭姐,你說老闆為什麼不下葬先生啊?”

“這個就像我女兒天天說的愛情吧。”

“可是下葬不就是讓先生安息的嗎?愛情也不是天天把棺材放在這麼一間屋子裡吧。”

“老闆和先生之前多恩愛,咱又不是看不見,都是可憐人,唉。”

沐傾隨再到後面就越聽不見了,連忙伸手推開上面的棺材蓋,也不知道是睡太久沒力氣了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沐傾隨推了一條縫便推不動了,無奈只好敲了敲棺材叫外面幫忙期望外面人能聽到。

“阿姨?阿姨,幫幫忙,幫我開啟一下。”

外面突然就安靜了,沐傾隨還以為人已經離開了,加大了音量呼喚外面的人。

“我天!詐…詐屍了!蘭姐,你你你聽到了嗎?”

“快走快走,去叫老管家來。”

沐傾隨聽著外面的話,無奈了一瞬又想起他的確是在棺材裡,只能靜靜等著人來,還好開了一條縫呼吸了新鮮空氣。

透過那條縫隙,沐傾隨才看清外面已經不是昏暗的實驗所負二樓了,而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終於棺材外傳來大幫人吵吵嚷嚷的聲音,沐傾隨才又敲了敲棺材道:“可以幫我開啟一下嗎?謝謝。”

聽到外面年邁的聲音叫人開啟時,沐傾隨意識到這應該是剛剛那兩個阿姨口中的老管家吧。

視野被一寸一寸放大,沐傾隨才坐起身活動了一下睡太久的身體,然後看向一眾盯著他發呆的人群。

剛剛聽這個棺材是什麼先生的,還是別人恩愛用情至深的人,沐傾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那個…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是我沒有看到你們那個先生。”

老管家率先反應過來,老淚縱橫的走到沐傾隨身旁,將人扶了出來帶到一旁的躺椅坐下。

看著流淚的沐傾隨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安慰著面前的這個老管家。

“你別哭了,我幫你們找找你們先生吧。”沐傾隨掃了掃周圍,並沒有看到遺照疑惑道:“那個,沒有遺照嗎?”

便聽到老管家說出了令沐傾隨大跌眼眶的資訊。

“先生,您…回來了,老闆說過先生一定會回來的,所以家裡一直沒有安置您的遺照。”

沐傾隨看了看身旁並沒有別人,然後伸手指了指自已問道:“老爺爺,你是在叫我嗎?”

“先生,您不記得我們沒關係,我這就去通知老闆,見到老闆你一定會記起來的。”

奈何沐傾隨伸出爾康手都沒能拉住急切去報信的老管家。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沐傾隨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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