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滿意的拿著相機,嘴角噙笑,將自家老師的盛世美顏一張張拍下來。

這麼漂亮的松本老師,一定要多多拍照留念才行!

“羽田學長,你要不要一起來拍張照片啊?”

這邊,鈴木園子自個兒樂呵完,衝著羽田遲生揮手嚷嚷。

“某?算了,總覺得略失禮數。”羽田遲生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然後笑著搖頭。

“沒關係的,遲生一起來拍照片吧。”松本小百合笑著,眼底卻閃過一絲落寞,“恐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呢。”

“那好吧,不過只有一張哦。”

這和長者賜,不可辭,幾乎是一個道理。

羽田遲生只得起身,敲著盲杖向那邊去。

“真是可惜,沒想到再次見面你的眼睛居然出了問題,本來我還很期待看到你那雙漂亮的眼睛呢。”

松本小百合頗為遺憾的望著羽田遲生眼睛上的白色繃帶。

“羽田學長的眼睛?”

毛利蘭腦袋上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羽田哥哥不是天生的盲人嗎?”

柯南補上了毛利蘭想問的話。

“他怎麼會是天生眼盲呢?羽田可是有一雙很漂亮的琥珀金眼哦。”

松本小百合暫時將拍照的事情拋之腦後,蹲下身衝柯南笑著道。

其實初見傳聞中的羽田遲生時,松本小百合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那雙漂亮的金色眼睛,在亮白的燈光下泛著陰森冷漠的光。

純黑唐裝褪了他這份年紀應有的稚嫩,襯得男孩越發尊貴,遙不可及。

那雙眼睛只需輕輕一瞥,就讓人覺得被恐怖的存在注視著,難以呼吸。

但後來她和羽田遲生走近後才發現,孩子終究只是孩子。

金色的眼睛也不再嚇人,反而讓松本小百合覺得很漂亮。後來羽田遲生休學不上,兩人也經常有書信郵件來往,師生關係非常融洽。

“不過當時他可沒這麼溫柔,經常會把班裡的女孩子嚇哭哦”

羽田遲生將臉扭向一邊,假裝自己聽不見兩人的大聲私語。

“小百合,你要的檸檬茶我買回來——誒?”

穿著紫色衣服的美豔女人笑著推門進來,一看到室內這麼多人也是愣了一下。

“一美!哇太棒了,我最愛喝這個了。”松本小百合笑著迎過去,捧起一罐拉開拉環就想喝。

“拜託,你已經是新娘了,怎麼可以這麼喝呢?要用吸管,吸管,不然會蹭掉口紅的!”

一美從塑膠袋中翻出一根吸管插進易拉罐中,然後遞給松本小百合。

“謝謝啦,對了一美,這是我和你提過的學生,毛利蘭,鈴木園子和羽田遲生,工藤新一那個臭屁小子沒有來。”

“你好。”

三人向一美鞠躬。

“你們好啊,歡迎來到小百合的婚禮。哼,你這傢伙,我一定要在婚禮上揭發新郎是我前男友的事!”

一美假裝氣鼓鼓的揮了揮拳頭,然後扭頭向外走。

“一美……”

“當然是開玩笑的啦!”

她突然折回來探出個頭哈哈大笑,然後又呲溜一下消失了。

“那我們開始拍照吧!”

小蘭笑眯眯的捧著相機。

幾人站成一排,擺好姿勢。

但快門還未按下,門又咔噠一聲被推開了,走進來一個看起來就很兇的,眼睛上有一道刀疤的男人。

幾個女孩子一驚,毛利蘭放下相機擺好姿勢,警惕的瞪著對方。

“喂,你是誰啊!怎麼可以亂闖新娘的化妝間呢!”

鈴木園子也張開手,護犢子一樣護在自家老師面前,像只張牙舞爪的貓。

男人只是看著她們,不說話。

“小蘭,我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我們還是……”

這時,松本小百合從鈴木園子身後探出頭,一看來人笑著揮手,“爸爸!”

松本清長點點頭,目暮十三等一眾部下也從他身後走出來。

“哦,小蘭,園子,柯南還有羽田老弟,你們都在啊!”

目暮十三驚訝道。

最後眾人才搞明白,面前兇巴巴的人是松本老師的父親,警視廳的前警視正。

兩名小姑娘不斷道歉。

“好了好了沒事了,他就是長得很兇。”

松本小百合抿著嘴笑。

目暮十三等一眾外人也離開了,房間裡再次變得空蕩蕩。

“父親來看看女兒的結婚典禮,有什麼不對嗎?”

松本清長一邊說話一邊打量還留在這裡的幾個人,最後視線落在了羽田遲生身上。

“你就是羽田遲生,那個不良少年?”

羽田遲生剛想回禮的心思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爸爸!不要當著人面說這種話啊!”

“對,某是羽田遲生,那個,不,良,少,年。您好啊,據說是被歹徒用刀劃傷左眼的技藝不精的整整20年都沒逮住對方的松本前警視正。”

羽田遲生皮笑肉不笑道。

畢竟他到這個世界,繼承的不單單是原身的記憶,還有一部分感情。雖然很多時候都能剋制,但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誰首次見面衝著對方就是劈頭蓋臉一句“不良少年”?

柯南詫異的望著羽田遲生,覺得這位一向好脾氣的推理同好突然好生猛。

松本清長一噎,不知道該拿什麼反駁。想不說了吧又覺得有些失面子,只得冷哼一聲,“果然和傳聞中一樣伶牙利嘴,讓人不喜。”

松本小百合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前警視正說笑了,某大多時候脾氣不錯,只是偶爾對前來打擾興致的傢伙流露些許不喜。”

“國一就當著全班的面手撕歷史書,嗆的老師說不出話最後揚長而去。小百合和我說我還不信,今日一見,確實是你能幹出來的事。”

“當時確實衝動,為表歉意某某便就此休學在家,舍小我為大我,還同學們和老師一個充實而愉快的三年國中生活,某自認為已禮數到位。”

羽田遲生笑盈盈道。

“老師,羽田學長當年都在學校裡做了什麼啊?”

鈴木園子避開那邊劍拔弩張的氛圍,輕聲和松本小百合咬耳朵。

“包括但不限於逃課,撕書,打架,冷淡同學,不尊重老師,不做值日……”

松本小百合回想著當時B班班主任和她訴苦時說的話。

當時她聽著很震驚,但後來也沒有去問羽田遲生以免讓他覺得自己也對他不信任,就這麼不了了之。現在說的都是那屆同學和老師對羽田遲生的一致評價。

羽田遲生的聽力比常人要好,距離又不算遠,兩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但也懶得反駁。

撕歷史書這件事確實有。

80年代時日本經濟不錯,人也飄了。相關部門要求書中將“華北侵田各”改為“進出”,雖然在那個世界這場風波只存在了三個月左右,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世界卻一直存在。

原身因為這件事和歷史老師大吵一架,撕了歷史書揚長而去。

回到家時母親也比較開明,直接告訴原身這學不上了,咱們休學,她在家裡一對一教。

這件事上羽田遲生要給原身母親點贊。

歷史不容玷汙,教育不容毒害。

任何時代都一樣。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大秦:謀劃造反的我,爹竟是始皇

歐米伽

當朝權臣執掌大武

青海城的張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