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雖然不明白渡邊謙一的意思,但看他一副拒絕別人稱他是A牌的架勢,也就沒有開口,還順帶著幫他遮掩。

澤木公平雖然覺得剛才那一瞬間氣氛有點奇怪,但也沒多想,依舊在找一個合適的時機來進行自己的計劃。其他人雖然也有所察覺,但畢竟當前離自己的號碼還算遠,也就沒當回事。

羽田遲生將手放回桌子上,面上一副完全不明白的模樣,實際上心裡也很興奮。

老實說,如果不是那該死的世界意志,他真想偽裝成白澤來摻和一腳。

小山內奈奈想了下,“這個村上丈是在八天前出獄的,對嗎?”

目暮十三點頭,“您想起了什麼嗎?”

她笑著擺手搖頭,好似為了轉移話題一般,她轉頭看向仁科稔,“話說回來,就是你寫了那本名叫巴黎餐廳的爛書吧你在那本書上推薦的餐廳實在是有夠難吃的,你到底有沒有去那家店吃過啊?”

見自己的書被質疑,仁科稔也氣得拍桌而起,“我當然吃過那些東西了!”

小山內奈奈冷笑,從自己包包裡拿出一個藍色禮盒,“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啊。我今天特別帶了禮物來給旭先生,現在呢,就請你來猜猜看這是什麼酒吧。”

“你是要讓我品酒?沒問題。”

見他滿口答應下來,小山內奈奈挑眉,當場拆開包裝將酒取出來給他倒上。

仁科稔嚐了一口,面上立刻帶上了自信的笑容,“這種優雅的紫羅蘭香,還有天鵝絨般溫潤的口感,這應該就是拿破崙最喜歡喝的,香貝登了。”

話音剛落,小山內奈奈就大笑起來,把原本自信的仁科稔都搞懵了。

“哈哈哈,你上當了!我哪裡會有那麼多閒錢去買瓶好幾百萬的酒來送禮呢?”她將手上的兩杯酒一杯遞給澤木公平,另一杯放在羽田遲生面前,“你是酒保,那麼現在就請你告訴那位冒牌作家吧。還有這位古董商,我在宴會上見過你,你是會品酒的,你也嚐嚐看。”

突然被開到的羽田遲生歪頭。

他什麼時候見過小山內奈奈?

原身是個不愛湊熱鬧的,宴會基本都是穿越過來後的他在參加,當然,不排除是他蒙著眼睛根本沒注意到的原因。

羽田遲生握住杯柄,將杯中的葡萄酒搖晃了片刻,然後湊近聞了聞,再搖晃,最後才抿了一口。

他放下酒杯,“龐卓風車酒。”

“澤木先生,你的回答呢?”

“我的回答同那位先生一樣。龐卓風車酒如果用長期成熟的葡萄來釀酒,也能夠製造出像波哥紐那樣的特級酒香來。”

看著仁科稔那副傻樣,小山內奈奈樂得捧腹大笑,“你們二位完全正確!這下你就懂了吧,連盲人都能品出來的酒你卻品不出來,我看你啊還是快點把你那隨筆作家的頭銜給拆了比較好。”

宍戶永明起身,“看你們這樣,搞得我都想喝了。”

心情大好的小山內奈奈爽快同意,“那就一起吧,我去拿酒杯。”

“不不不,我想喝啤酒,廚房在哪裡?”

柯南指了指方向,“那邊。”

“好,小鬼,你來幫我帶路啊。”

面上笑眯眯應下來的柯南心裡卻很無語,他明明已經17歲了還被人叫小鬼

都怪黑衣組織!

目送小瘟神離開,渡邊謙一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我要可樂,沒有就果汁。”

“你——”一聽這話柯南的火蹭蹭往上冒,剛想開口斥責他這種不要臉的行為,一看那邊還坐著小蘭和羽田遲生,默默忍下來,“是”

指揮完小鬼的渡邊謙一打了個哈欠,環顧四周。

其他人都走光了呢。

那麼

他瞥了眼坐在旁邊好像還沒想通的獨角獸小姐,然後走到羽田遲生身邊抬手敲了敲桌面。見對方看過來,他俯身小聲邀請,“詹姆斯,我們談談。”

“請?”

“這裡不方便,我們去那邊。”

羽田遲生點頭,拿起盲杖跟過去。

kite是發現了什麼嗎?應該不會吧,畢竟他對自己藏東西的手藝一向很自信。

他們來到承重石柱後,渡邊謙一瞥了眼那邊,確定沒人看過來後才開口,“對於這次莫名其妙的報復案,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原來不是發現了自己繃帶的異常啊。羽田遲生放鬆下來,“為什麼覺得某會有想法?”

“剛剛我講話時,你不僅捏了下巴,還在笑你應該知道我在做什麼了吧。而且,如果不是對這起案子有了一定了解,你能猜到我的想法?”

渡邊謙一對自己的觀察向來自信。

雖然總說電子競技不需要視力,但作為高玩的一員,他洞察力和觀察力都是很強的。

“是有些想法,但很抱歉,某無法在這方面給予回覆。”

“身為公民,要履行輔助警方查案的義務啊。”

“渡邊先生是警察嗎?”

“公安警察,也是警察的一個分支嘛,這些都問題不大。如果你願意告訴我你都知道些什麼,我可以不追究你眼睛上究竟藏了什麼東西,你看這個交易怎麼樣?”

羽田遲生一愣。

“雖然不知道你身為盲人為什麼不戴墨鏡而是選擇繃帶,但一般人也不會閒到沒事把纏在眼睛上的繃帶拆下來再纏上吧。所以你肯定藏了什麼東西在裡面,就在進入海底餐廳之後。”

“其實就是換了條繃帶罷了。”

羽田遲生失笑,從口袋中拿出那條皺巴巴髒兮兮的舊繃帶。

“之前那條在上面時應該就被小山內小姐一記漂移入庫揚起的塵沙弄髒了,就乾脆換了一條。不過渡邊先生又是怎麼確定某將繃帶拆下來了呢?”

“你現在臉上這條繃帶的纏過的痕跡和之前那條不太一樣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唄,我可以付錢。”

你當你在暗網上和白澤做交易呢?

羽田遲生輕嘆,“某可以告知一些,但還請不要大肆宣揚。”

“行,你說。”

“村上丈早就死了,怎麼可能來作案呢。”

聽他這麼說,渡邊謙一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隨後轉頭嘖了一聲。

“我想也是,剛出獄的傢伙要是聽到有人拿他的名頭作案估計早就坐不住了。到現在都沒出現,估計也是被殺了吧也真夠可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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